几个人站在城墙上,夜晚的风吹过来还是有些凉,钰涧算了算时辰,此时正是丑时,再过半个时辰到了丑寅交替正是破晓的时候,那时候对我军是百利无一害正好将敌军摸个清楚。
这黄旗统帅原本是周珂,那人是周家的人楚文没有将他带出来只是带了少数黄旗老兵,虽然身经百战可是战前临时换统帅终归是不可取的,钰涧倒是不担心这些人能不能打探清楚敌情,就怕这些人里混着别人的耳目。
没过多久,远方就传来的号角声,那是蛮人特有的长号吹出的响声,钰涧前世的时候和这些人交过手,这声音的意思是有敌来犯,回防的意思。
钰涧看着远方眯起眼睛,难道是自己的人偶然突袭到了敌方的粮草不成,否则蛮夷人怎么会只守不攻,这可不像他们一族人的性格。
过了片刻,只见前方亮起一片天,那是蛮人点亮的火把,一颗颗如同星光般璀璨照亮半片天空,楚文几个人看的也很清楚,这么远能照出这样的光景看来对方的人不在少数。
“蓝旗出动。”竹隐一声令下,只见蓝旗统帅樊昌立刻手拿旗帜从城楼上下去了,跟着带了一队人马直奔前方进行支援。
此举连慕容晟都忍不住点了点头,竹隐虽然没有带兵的经验可是他暗中行刺的功夫可不在孟凡之下,对事有明确的判断力,搞偷袭这种小动作他更擅长一些。
一想到孟凡钰涧才发现自己有些时候没见到他了,那个不喜欢自己却在关键时刻还会救自己的杀手,他的血或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冷,晴儿跟着他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此时对方很明显乱了阵脚,传出一阵阵的号角声传递着消息,钰涧听了都觉得甚是好笑,这么会功夫对面吹急号已经吹了三遍了,竟然如此贪生怕死,看来来人并不是白佳氏。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天边的太阳已经露出了脑袋,这在黑夜当中分外耀眼,破晓的阳光刺的几个人有些睁不开眼睛,同时也将自己的突袭队和敌人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只见蓝旗射手在后面掩护黄旗迅速撤退,钰涧举着望远镜一眼就认出人群中那个贪生怕死之徒,乌苏里。
这个乌苏里是白佳氏手下的一名干将,记得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是沙场上征战四方的大好男儿,虽然身死可留下了好名声,死在战场上对于蛮人来说是十分荣耀的事情。
可是这个乌苏里的母系却觉得只剩下他这一个男丁,所以对其分外宠爱,其任性的程度比慕容子序都有之过而无不及,让他带兵打仗只不过是为了保留他祖上留下的荣耀,否则他那祖母怎么舍得让他出生入死。
此时黄旗禁军已经摸清了对方的人数,还有粮草的所在,大肆在敌方内部斩杀敌人,而此时天空已经破晓蓝旗禁军已经在外呼应正是定好的撤退时间。
看得出这些人意犹未尽,想来他们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这般贪生怕死之人,只是军命如山这些人不得不撤退,直到黄旗禁军从敌方的大营里退出来几个人的才将手上的望远镜放下来。
如此楚文和慕容晟总算是心安了许多,两个人都是善兵法谋略的人,见那乌苏里如此贪生怕死毫无应对之策,就知道这一场仗并不难打,前天夜里偷袭应该是有高人指点,否则他也想不出来这等计谋来。
众人的脸上总算是有些笑模样不似方才那般紧张,看着眼前的朝阳心情愉悦,准备犒劳回来的将士,几个人有说有笑的下去迎接去了,只有慕容晟注意到钰涧脸上的凝重。
钰涧的侧脸还从未如此严肃过,慕容晟见了心底都有些发怵,总觉得钰涧好像能看到他们看不清的地方,可是她嘴紧的很,怎么都套不出她的话来。
白佳氏派了乌苏里来很明显根本就是让他来试试水,前世的时候这一战足足半个月之久,加上后来与慕容子序的纠缠整整三个月,钰涧心里清楚,这个乌苏里不足为惧,若白佳氏迟迟不出现,只怕还会拖的更久,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这边城的百姓。
应该想个办法逼白佳氏现身才是,只要他死了自己就能早些回去,慕容家之间的矛盾就由他们自己解决好了,可是白佳氏的手上到底有什么筹码,如此有恃无恐敢派这么个废物来。
“切。”慕容晟瞧着钰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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