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放心吧,本王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不过那丫头的身手倒是不错。”慕容子序的眼睛微微一沉,许是想起雪莲来,跟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时钰涧才注意到,他的鼻子有些红肿,想来他是吃了雪莲的亏了。
听他这样一说,钰涧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不管怎么说若是因为自己牵连了雪莲她总是良心过不去,她与慕容子序之间也算是一段虐缘了,明明没什么关系却始终纠缠在一起。
“良辰美景,岂能许多?”跟着,慕容子序抬头看了看天,此时的天空星光莹莹,银河一望无际,眼前美人娇嫩欲滴岂能放过。
慕容子序刚说完,突然低下头,一手拽过地上的斗篷,接着手上一用力那斗篷随着他的手腕旋转成一片布墙,他整个人在斗篷后面翻了一个跟头起身,待斗篷落下,他眼里满是敌意。
钰涧也听见几声嗖嗖的声音,一回头,就看见雪莲驻在池子旁边的一颗枯树下,吃力的喘着气,脸色有些发白,打出钢针的手迟迟未落下,就这么僵持在半空中。
钰涧虽不懂武功可也知道,雪莲现在的身子不是俊煜的对手,她一脸的惨白足矣说明她的身子受了伤,若她的身子撑得住,依她的头脑该是寻了陈貌天和俊煜前来,而不是自己冒死来救自己。
慕容子序看清了来人,嘴角轻蔑的上扬,那笑意更浓了。
“我还真是当真小瞧了你。”慕容子序今日趁着雪莲外出暗中跟在她的后面,将其迷晕藏在了几十里开外的一处木屋里,按理说这丫头不睡上三天三夜也该睡上一日,没想到半日的功夫就醒来了。
不过看她的样子,该是清醒之后发现体内余毒未清,自行运功逼毒耗尽了内力,能撑着这样的身子回来实属不易,竟然还能打出暗器,他陈府的人难道都是铁打的不成,难怪传言说陈府有一支几千人的暗士,各个以一挡百。慕容子序从前还不信,如今是真的信了,一个丫鬟都有这样的身手,更何况陈家训练的暗士。
“离我家小姐,远点。”雪莲强撑着身体已经没有多少体力,连说话都十分吃力。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慕容子序冷冷的说道,跟着,将腰间的玉佩丢出去,直接打在了雪莲的左肩,应声雪莲便靠着树干倒下去了。
趁着两个人打斗,钰涧悄悄的向池子边上靠了过来,眼看着伸手就能拿到自己换下的衣服,却没慕容子序一把给拉了回去。
此时慕容子序整个人站在池子中间,一手抓着钰涧的手腕,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子。如果说方才的一切不过是他的习惯,享受围捕猎物的乐趣,那么现在他已经失了性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钰涧整个人虽然泡在热水里,可对上他冰冷的眸子钰涧整个人也跟着凉透,看来今日的劫是躲不过去了。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皇叔,你是不是该赔我几千两银子?”慕容子序突然一松手,十分无奈的说道。
钰涧在水下的小手紧紧握成拳头,脑子里正回想着之前慕容晟告诉自己如何敲晕对方的方法,结果他一松力钰涧整个人又倒向了水中,刚一抬头,就看见从上方盖下一件紫色斗篷,跟着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她这个人转了一个圈,那斗篷整个裹在钰涧的身上。
等钰涧转过身来,正看见慕容晟阴沉的脸,此刻正耐心的给钰涧系着斗篷,上下检查了一边确认遮的好好的才将钰涧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此时的慕容晟与钰涧一同站在池子里,他里面的紫色缎袍早就湿透了,钰涧身上的斗篷因为湿了水十分沉重,若不是在池子里只怕早就受了风寒。
今儿个晚上,不请自来的人还真多。
慕容晟眼底的寒意十分慎人,那是来自王者的蔑视与审判,慕容子序玩味的模样容慕容晟十分惹火,幸亏自己来的及时,否则自己的女人岂不是吃了大亏。
依着钰涧的性子,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若是真的受人侮辱,定要那人血债血偿,然后自我了解,慕容子序今日是想要了她的命,岂能容忍。
“皇叔,你不是来真的吧?”慕容子序见慕容晟从腰间抽出软剑,这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样。
两个人虽然从未交手,可是慕容子序清楚他不是慕容晟的对手,就连周兴派去那几高手都未能取他性命,更何况自己这个平日里疏于练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