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然是去解决个人需求。”被钰涧这么一问,陈貌天反倒笑的更猖狂了,看着他笑的肚子痛的模样晴儿也有些明白了,连忙上前捂住了小萌的耳朵。
钰涧无奈的闭上眼睛,真后悔自己问了这么一句废话,这货明显神志还没有清醒。他堂堂陈府当家人,那么多贵女甘心为妾他不要,却跑出去寻花问柳,难道那些不干净的女人要比那些良家女子更有诱惑力?
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心甘情愿。
雪莲这时候也发现陈貌天有些不正常,连忙招呼了几个下人将他送回去了,等他的笑声消失了钰涧这才缓过来,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出去走走,满脑子里都是陈貌天豪迈的笑声,跟着钰涧重重的拍了拍雪莲的肩膀,带着晴儿两个人回去了。
被钰涧这么一拍,雪莲的脸越发的羞红了。
一连几日,秋叶茹娉都将自己关在房间中,奶娘将孩子抱来也不见她多看一眼,回来后慕容晟总是要询问几句,奶娘是甚至这个是非多总是捡好听的说,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慕容晟也就不再多问了。
秋叶茹娉在屋子里借着做月子的由头,不见任何妾室,吩咐翠竹备下纸墨,一个人在偷偷的练习葛章的字。
她以为慕容晟对钰涧钟情就是因为她的一手好字,当初钰涧的字更是得了先皇的赞赏,秋叶禹正也因为钰涧的字在众人面前受了夸赞,也是因为她的字让慕容晟对她有了印象。否则在当时有京城第一美人称号的秋叶茹娉之下怎么会有人注意到秋叶钰涧。
“翠竹,你来看看。”茹娉揉着自己的手腕,跟着又捶着自己的腰,一对秀眉始终紧簇着。
自己的字也是受过名家指点的,在一众贵女间也是屈指可数,可偏偏葛章的字她就是练不出来,一连好几日,她写的手腕都算了,腰越来越坐不住了,也不见半点成效。
翠竹这时候走过来哪了一副葛章的字和茹娉所写的进行对比。字都是一样的字,可无论怎么看形态上就是不像,哪怕茹娉像画画一样描绘出来,可还是模仿不了他字里行间的流畅和潇洒。
“拿开!统统拿开!”茹娉见了大声训斥道,又将自己刚才所写的字撕的粉碎。
眼前全是秋叶钰涧写字时的样子,一个青楼女子到底是如何习得葛章的字的,就算是慕容晟也不能像秋叶钰涧那般习的一二。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娘娘息怒,这葛章的字本就是男人该练的,娘娘是千金之体,纤纤玉指自然是习不来的。”
都说这坐月子的女人脾气大,翠竹今日算是见识了。这话里是拐着弯在捧秋叶茹娉,将钰涧拿做男子相比,茹娉听了心里多少安慰一些,可是依旧是愁眉不展。
眼看着就要到她儿子的满月酒了,她若是不能拿出个像样的字来,如何惊艳四座,又如何让慕容晟再次对自己另眼相看呢。
为何她不能找人临摹一副?或者假借他人之手?茹娉转着眼珠子,目光落在了大夫人的回信上。
眼下慕容休当政因为出了一个秋叶韫宿那样的叛徒,相府的地位不如从前,好在慕容休对秋叶禹正还算看重,所以相府的日子还好过一些。大夫人的意见和秋叶茹娉相同,孩子在哪出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孩子的生母,眼下放着秋叶钰涧和赵氏才是关键。
茹娉会这样想也是有原因的,陈府人丁兴旺混进去个人不是什么难事,当初在相府的时候自己不也是在钰涧的院子里捡了一副她写的诗句,若是这次再偷出几张字画来,当着众人的面料她也不会怎样。
“翠竹,你去派个人过去,去陈府拿点东西出来。”秋叶茹娉如是说道。
书房内。
慕容晟背着手看着窗外的落叶缓缓飘落,再过几日就是他长子的满月酒,秋叶茹娉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眼下大局未定,她那样性格的人又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儿子。
“王爷可是在想臣妾?”赵氏端着参茶进来,见慕容晟看着窗外目光有些凄凉,又是自己当初见他时的模样。
慕容晟回过头来,向赵氏伸出手,嘴角挂着笑容,让赵氏有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