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涧换好了行头出来的时候还不见俊煜回来,陈貌天在院子里正吩咐各个头领需要注意的地方,手上拿着钰涧画的地形图,这时候也顾不上问钰涧是如何连天牢都画的出了。
许是那日钰涧杀人的时候给这些暗士留下太深的印象,听了这次的行动也没有多大的反应,陈貌天见自己的人各个沉着冷静,着实佩服俊煜对这些人的平日里的教诲与训练。
殊不知这些人是被钰涧那日的行为给镇住了,一个平日里娇滴滴的太子妃杀人不眨眼,杀人的手法与这些暗士相比有之过无不及,劫天牢这种事情,自然也不会太惊讶。
一行人在院子里等了许久,眼看着到了出发的时辰,俊煜这才从墙上飞回来,然而,一脸的沮丧说明了他没能得手。
俊煜毕竟是个出色的杀手又不是神偷,失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钰涧还是免不了有些失望,没有了慕容休的腰牌,进天牢里救人就更加棘手了。
“看来,我们该改个计划了。”陈貌天一脸的笑容,边说边用余光看着钰涧,还以为这货能改了主意,结果没想到,钰涧当真在认真思考自己说的话,实打实的换了计划。
慕容休这个人心思这么缜密,他虽然想不到自己会劫天牢,可是腰牌却藏得极好,幸亏自己这段日子都被关了禁闭,这云裳院不比从前招风,否则晚上这么大动静早就被人发现了。
到了时辰,一行人还是悄悄出发了。陈貌天虽然不赞成这次的计划可也放心不下让钰涧一个人去走这趟浑水,最后还是跟着钰涧一同去了。
虽然没了太子的腰牌,可只要钰涧漏脸,就算那狱卒不让自己进去,可也总会露出破绽。到时候陈貌天或者俊煜谁都能轻易将其制服,只要拿了钥匙,进了正门里面的事情自然手到擒来。
因为这次的计划十分危险,一行人都是骑马直奔皇宫。陈貌天还想着与钰涧同骑一匹马,谁想到一眨眼的功夫钰涧早就跑到前面去了。后面的陈貌天和俊煜两个人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又互相使了眼色,这女人从未出过京城,又是如何练得如此好的马术?
还未等两个人思量出什么,一行人已经到了宫门口。
自从周氏一族叛变卷走了大部分兵力后,整个皇宫的两个侧门的兵力都十分松懈。慕容休那时候又用京中禁兵打头阵,如今守卫皇宫的兵力早就不如从前。
一行人从西门入,直奔天牢的所在地,其中一支暗士留守在宫门外,以备不时之需,同时又能及时传递消息。如今的皇宫除了太后和几位妃子,再无其他正经主子。
夜里巡视的宫人也没几个,凭着前世的印象,钰涧的好身手随着一队暗士直接溜了进去,没多大功夫,就到了天牢的地点。
陈貌天和俊煜两个人跟在钰涧的身后,学了几声猫叫,钰涧这才回过头看向这两个人。
只见陈貌天对着钰涧指指画画,从头指到脚,又在钰涧的腿上晃了几圈,若不是天黑,他定能看见钰涧狠狠番了一个白眼。自己不懂功夫不假,可是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若是腿脚不利索不早就身首异处了,自己不过跑的快了些,他至于这么大反应。
俊煜和钰涧向前面瞧了瞧,那天牢的门外点着两把通明的火把,可是旁边站着的守卫却一动不动,两个人身处暗处,虽然看不见这守卫的脸,可是凭着多年来暗杀的经验,这两个人明显是昏了过去,总之站姿不似正常人一般。
俊煜左右权衡之际,只好让陈貌天留在外面,他和钰涧先进去。
陈貌天看俊煜笔画了两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心有不甘,可是他也明白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进来的这些人属他身手最好,这门外的两个人都已经被放倒了,可是火把却点着,说明有人比他们先来了一步,甚是有可能还在里面。
深夜来天牢的人,也不知是敌是友,陈貌天在外面照应胜算总归是大一些。钰涧倒是无所谓了,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天牢里漏个脸,但是天牢里的这些大臣还有陈家的人必须要全身而退才行,否则自己这次真的是连累了他们。
陈貌天点头应下,俊煜带着钰涧和两个暗士直接从正门进去了。看来俊煜偷不到腰牌也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
一进门钰涧就有些呆住了。
这天牢向来是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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