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多也就是双方在城外交战,周家试一试慕容休的兵力罢了,断不会真的打进来,所以钰涧才能放宽心睡的安稳。
过了不到两个时辰,钰涧睡的正香就被晴儿和小萌两个人摇醒了,索性精神头恢复了不少,否则这两个小丫鬟是免不了钰涧的一番数落了。
“娘娘,快醒醒,管家求见。”晴儿见钰涧睡眼惺忪意识还是有些模糊,便伸出手在钰涧的眼前晃了晃,见她的眼睛聚光了又将那条丑陋的疤痕贴在了钰涧的脸上。
今儿个倒是热闹,自从自己失宠这管家很少到自己的院子里来,钰涧对这人的印象一直不错,就算是自己失宠可碰面的时候对自己还是毕恭毕敬的,估计整个太子府也就只要他拿自己当正经主子。
“怎么了?”钰涧出来就看见老管家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外面隐约传来些许吵闹声,再抬眼看去,哪里还有陈貌天和俊煜的影子。
“娘娘。”老管家见钰涧出来连忙上前,刚要开口说什么又想到忘了行礼,又匆匆行给钰涧行了礼。
钰涧摆了摆手算是免了他的礼,看他方才还十分着急的模样这回子又讲究礼仪来了。
“娘娘,太子与五皇子已经交战,外面更是乱成一片,京中的百姓逃的逃躲的躲,如今府上也已经是乱作一锅粥了。”老管家紧张的说着,钰涧听了立刻明白过来了。
那万氏身子如今已经有些重了,又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子,自然做不了这个住,外面这些争吵声只怕就是太子府内那些下人争抢东西想要逃路的声音。
“你随我来。”说罢,钰涧领着几个人向院子外面走去,微风吹过,钰涧的水袖随风飘动,穿过混乱的人群,在中间站了好一会身边的人才停止了争抢。
太子府上的下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若是将整个府上大大小小院子里的人全算上也有百十来号,钰涧倒不在乎这些个出逃的下人,只是这太子府自己还要再住上几日,这里的东西有不少都是她陈家的,怎能任意让人抢了去。
众人见钰涧出来,脸上连面纱都没有戴,那条丑陋的疤痕清晰可见,让人看了感到十分可怕,再加上钰涧身上的气度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一时之间忘了争夺手上的物件。
钰涧环顾四周,只见人人的手上基本上都拿着什么东西,有的年纪轻的小丫鬟伺候过主子知道什么物件值钱,拿的都是屋子里的摆设。
那松妈妈此刻正与一个小丫鬟争夺一个花瓶,那花瓶钰涧自然认得,是自己当初嫁进太子府时陈家给的嫁妆,琉璃花樽,价值连城。
那丫鬟见钰涧此刻正盯着自己看,眼神十分可怕,本就清澈的眸子满是狠毒,于是下意识的松了手,松妈妈见她松手,连忙将她脚下的另外两件青玉茶碗夺了过来,跑回了钰涧的身边。
这松妈妈是自己当初带过来的,为人老实,到了太子府也一直是安分守己,最起码钰涧的饮食从未出过什么差错,再加上钰涧对她也是没的说,如今见有人抢钰涧的东西,自然是要帮着夺回来的。
“堂下将士何在!”钰涧大声呵斥道,这会才见一群拿着兵器的侍卫出现,慕容休为人周密怎会不留人看守府邸,这府上乱成了这个样子竟然不闻不问。
“臣等在。”带头的一个侍卫立即跪在了钰涧的脚边,丝毫不敢抬头。
钰涧的眼睛在这人的身上瞄了一眼,立刻身手拔出他腰间的佩剑,刺入他的胸膛。那人痛苦的抓住胸前的剑,对上钰涧嗜血的眼神伸出手一句话没说出来就倒在了地上。
此人身为侍卫不护府上安全岂不该杀,他腰间的束带明显是匆忙系上的,不是在何处与女子欢好就是哪个丫鬟见起了战事寻他做个依靠。
这等乘人之危又不尽值守的人留着有何用,钰涧与慕容晟奔赴沙场的时候这样的人见的还少么,若不早除惑乱人心是迟早的事。
“你!你你你!”众人都被眼前发生的事情给惊住了,谁能想到相府嫡女杀人不扎眼,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丝毫犹豫。万氏见外面没了动静这才出来查看,结果正好看见钰涧亲手杀了人,一时之间竟忘了如何说话。
钰涧抬眼看向万氏,还是那副德行,满身的首饰和华丽的罗裳,俗不可耐。万氏被钰涧这么一瞧,差点昏了过去,她脸上的伤疤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脸上,加上钰涧冰冷的眼神让万氏怎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