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娉怎么也没想到小萌胆敢上前拦住自己,在相府从来都是她说了算的,如今在王府上上下下哪个不是看她的脸色,区区一个奴才,当真不怕死么。
“放肆,怎敢惊了王妃圣驾,就算王妃大度不与你这奴才计较,你以为本小姐就会放过你了么,还不跪下!”钰涧这次倒是有些后怕了,对自己茹娉或许不会动手,可是小萌一个奴才,茹娉若是想要她的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秋叶茹娉听了钰涧的话,冷冷一笑,钰涧就是把她捧到天上今天也不会放过她。这几日钰涧处处周到,茹娉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今儿小萌一下栽到她手里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躲过去。
小萌听了也不说话,乖乖跪在地上,只不过是面对着钰涧,除了让她跪主子,她是死也不会跪别人的,更何况是秋叶茹娉那个贱人。
茹娉见小萌跪钰涧,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计上心头,今儿个自己倒要拿小萌好好出出气。
“多日不见,姐姐这一张嘴真是越发伶俐了,不过,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饶了她吧?你是相府嫡女,本王妃自是不会拿你怎么样,只是王府向来最终重礼节,这个奴才,以下犯上,不能不罚。”
茹娉这时候才想起来这跪在地上的人是谁,不就是那时候钰涧受伤的时候,在房间里杵着死不出去的那个丫鬟么,那时候太子在场给她撑腰,又仗着是太子赏赐的人曾经多番得罪自己。时隔多日,这小丫头长得越来越水灵,可谁让太子今日偏偏不在。
“依着王府的规矩,奴婢以下犯上重则处死,轻则充公,小小婢女,竟敢直接与本王妃顶撞,念你年纪尚轻,不懂礼节可以从轻发落。”说着,茹娉还绕着钰涧和小萌两个人身边走了一圈,一双凤眼从小萌的身上仔细打量着。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将她送去西北的军营吧,想那将士整日保我国土也是该犒劳的。”茹娉满意的笑着,见那小萌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笑的甚是开心。
晴儿听了心里惊了一下,没想到这茹娉竟然如此狠心,小萌现在还不过是个孩子,她堂堂王妃怎么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钰涧在心里冷笑着,果真是骨子里下作的家伙,这满脑子就想不出别的了,她自己草草失了清白就想让所有人都如她一般么。
“王妃娘娘这话只怕是说重了吧?”钰涧也丝毫不让步,抬起头来与茹娉四目相对,眼里满是厌恶和嫌弃,茹娉自是明白钰涧的意思,小手攥的死死的,那手里的蚕丝手帕硬生生被她的指甲扯坏了。
“小萌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也是因为王妃要伤我在先,奴婢护着主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况,小萌未曾伤害到王妃,王妃这样的处罚,日后太子问起,钰涧也不好回答啊。”
秋叶茹娉听了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得逞的样子,她就知道钰涧舍不得这个奴才定会为她求情,自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姐姐既然开口了,妹妹也不好说什么,总是要卖姐姐这个薄面不是?既然如此,别说妹妹没给姐姐这个机会,妹妹的镯子掉了,姐姐若是能为妹妹寻得,那今日的事情就作罢了。”
钰涧不是没看到她一脸得意的样子,只是眼下能保住小萌才是,哪里还会在意她打的什么主意。
只见秋叶茹娉将自己手上的镯子取了下来,在钰涧的眼前晃了晃,接着眼睛都不眨的直接扔向了身后的池塘,那镯子是上好的汉白玉所制,质地醇厚,工艺精良,就被她这么扔进了池塘。
钰涧看着眼前的人,一脸的嘲笑不加掩饰,随着镯子被扔出去落入池塘的声音隐约能估计出现在这池塘的深度。
秋叶茹娉的一双凤眼笑的妩媚,看着自己眼前的秋叶钰涧面色苍白没有一丝情绪在脸上觉得甚是痛快。当初也就是在这个地方,自己亲手将她推下去的,若不是她身边的晴儿会水怎会活到今日。
今儿个就要看看,她到底有多疼奴才,会不会自己下去亲自捞起来。那池塘原本就深,这些日子天气暖和了又是新引进的水源,里面的鲤鱼才会游的如此欢快,下面满是水藻,小小的一个镯子去哪里寻来?现在就是让晴儿下水她都没有把握能活着回来,更何况是本就不懂水性的钰涧。
两个人正僵持着,却不知道慕容晟已经在旁边看着多时了。
秋叶禹正与慕容晟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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