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刘斌在张瑶的翘臀上拍了拍,“黄维廷的那些事情将会有一多半儿落在你身上。”
“而你爸妈要是突然一下子受到这样的打击,是个什么后果,我不说你自己去想。”
“强词夺理,危言耸听!”张瑶虽然还依旧嘴上说着不相信,可心里面却已经信了几分,毕竟如果真是自己哥哥占了上风,刘斌是不敢对自己这样的,正是因为刘斌如此的有恃无恐,也才从侧面证明了刘斌说的是事实。
“我是不是强词夺理不重要,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那我就得护全你和你的家人。”刘斌伸手从枕边取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就拍拍张瑶的翘臀,道:“起来吧,去做点吃的,我饿了。”
张瑶冷哼一声,从刘斌身上爬起来,当发现两人一丝不挂的赤果相见,脸颊一下子就红了,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怒目瞪着刘斌道:“我的衣服呢?”
刘斌一愣,随即想起衣服被自己扔进洗衣机,洗完却忘记晾了,抓了抓脑袋,讪讪笑道:“在洗衣机了,洗了,忘记晾晒了。”
张瑶就那样皱着眉抿着嘴看着他,最后还是他坚持不住,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起身去衣橱找了件衣服穿上,又将自己初中的校服找出来,巴巴的送到张瑶跟前,陪着笑道:“先将就着穿一下,一会儿去买新的。”
张瑶撅着嘴,有些委屈的拿过衣服穿起来,里面镂空着没穿内衣,有些别捏不舒服,很不习惯,还好屋里有暖气,只穿校服也不觉得冷。
刘斌很了解女人的心思,知道什么时候该硬,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软,所以不等张瑶说话,他就屁颠屁颠的跑进厨房做早饭去了,这套房子已经很长时间没人住了,除了油盐以及一些不易坏的方便面和面条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食物了,忙跑回去陪着笑问道:“家里就剩下方便面了,将就一下行不?”
“我想吃馄饨和油条,你看着办!”说完,张瑶拉过被子盖上,转过身背对着刘斌,刘斌也不生气,笑了笑,麻溜的找厚衣服穿上就跑了出去。
听到‘咣当’一声关门声,知道刘斌出去早点了,一时半会的回不来,张瑶就翻身坐了起来,慢慢的挪动身子下床,忍着下身的疼痛走去卫生间,刚才有刘斌在,她不好意思上厕所,之所以让他去外面买早点就是为了将他支开。
上完厕所,回到屋里,从衣橱里找出几个晾衣架,走向客厅角落的洗衣机,刘斌家的洗衣机是半自动的,衣服洗好后得放衣服倒另一面去甩干才能去晾晒,昨天刘斌只是洗了衣服,却没有甩干,所以此时衣服依旧还湿漉漉的呢,她将衣服放到甩干桶里,设置好时间,让洗衣机自己甩干,她则折回屋里开始收拾屋子。
当女人觉得反抗挣扎毫无用处时,大多数都会选择去接受去适应将来面对的生活,张瑶就是这样的女人。当刘斌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屈服了,放弃了反抗挣扎,只是还没有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屈服,接受这一切的理由,而刚才刘斌却恰好给了她一个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的理由。
为了不让自己哥哥丢官罢职、蹲大牢。
为了不让自己受到黄维廷的牵连。
为了不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
既然已经选择接受,那在假惺惺的扭捏作态就是毫无意义,倒不如干脆直接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当张瑶叠好被子,就在床单上看到了一朵鲜红的梅花,梅花很娇很艳很美,仿佛在对着自己笑,她知道那就是自己保守了二十多年处子之身的明证,怔怔的看着床单上那朵鲜红的梅花发呆出神,却没有发现出去为自己买馄饨油条的家伙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身后看着自己。
看了许久,叹了口气,准备将床单收起来,留作纪念,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当她回过神来就闻到馄饨的香味,一转头看到刘斌正站在身后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秀眉微皱,娇嗔道:“吓了我一跳,走路都不带声音!”
“冤枉啊!刚才是你太出神好不好。”刘斌叫起撞天屈。
“信你才怪,”找到了接受这一切的理由之后,张瑶也就放开了,白了刘斌一眼,站起身走向厨房。
刘斌笑笑就追了出去。
铃铃铃,两人刚坐下吃饭,房间里就很不适宜的响起一阵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