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内外兼治才是王道。”
一瓶哑药喂入丁兰章的嘴中。
“你还会写字,这个我要防备些,手脚都要打断。”
江海拿起木棍,用淬体境的力量敲碎丁兰章的四肢,丁兰章疼的眼睛流泪,连惨叫都做不到。
“觉得我残忍是么,那么你怎么不想想你拐卖的那些少女呢。或者青楼之中被你逼良为娼的女子。”
“你倒卖军械,突厥人利用大唐的弓箭、刀兵每年在秋收之时劫掠幽州百姓之时,你何曾想过残忍这个词。”
“我不杀你,并不是怕幽州军的责问,而是要让你这样活着,享受了痛苦折磨后,在悔恨中死去。”
丁兰章从悲愤痛苦到绝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海离开。
接下来,无论如何变化,哪怕江海的计划失败翻车了,丁兰章也无法翻身。
“哎,都成这样了,我还如何救治,幸亏我最擅长的就是保命。”
“哪怕再好的医术,明府这样搞,我也无法发挥自己的才能啊。”
秦方之长吁短叹,本以为得遇明主,会一展医术,谁知江明府,动不动就下杀手,让他真正的才华无处施展。
江海走出西厢房,就看到门口出现人影。
幽州市令顾英,司马苏建和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安乐县衙。
迎面碰到了幽州军将领潘勇,双方差异,江海何德何能,引起幽州官场,军方的注意。
江海在短短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把安乐县彻底的脱离了幽州各方的掌控。
在这三位的眼中,可真是翻了天啊。
双方互相试探之后,没一个不愤怒的,命令守门的衙役速速通知江海前来迎接。
江海身穿官服,带着一众手下出现,行礼拜见。
“江海,你可知罪,不经上报,就灭了彭家。”
“江海,为何要关押马家父子,立刻释放。”
......
责骂质问之声不绝于耳,县衙门口就像是菜市场一般的热闹。
条条桩桩,思路清晰,以高位压迫江海。
尤其是顾英,恨死了江海,就因为江海,他的儿子顾秋华现在还疯疯癫癫的,每日只有一段时间的清醒,一醒了就想杀了江海。
安乐县的黑市已经消失,与顾家没有了任何的联系,只能说,江海来了,一切都变了。
“说够了没有,你们有何权利指责我,我乃安乐县令,顾英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九品的市令,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潘将军,你为武将,有何资格、权利指责与我,马家有勾结魔教的嫌疑,难不成你是魔教余孽不成。。”
江海直接反驳,大唐军政分离,哪怕是幽州节度使来了,都无法命令他做什么事情。
“江海,他们没有权利,那我呢?”
幽州司马苏建和上前一步,直勾勾的盯着江海。
幽州司马为六品官,管政务、户簿、赋役,就是刺史的副手。
“你有何权利?我做的每件事都是利于安乐县百姓的,查的每件案子堂堂正正。”
“你有何明目责问我,退一万步不说,我的直属上司乃是渔阳郡守万庆阳,再往上就是幽州刺史,其他人谁来了都不好使。”
江海冷笑,有本事你就上书朝廷扒了我的官服。
“江海,你敢不给刺史大人面子。”
苏建和愣神,差点没反应过来,他代表的可是刺史,是万庆阳的上司。
“但你不是刺史,你只是一条狗而已,只会乱讲的狗,你若查出我作奸犯科的证据,你就直说,没有证据你就不要乱叫。”
江海很是强势,刚正不阿,聚集的百姓指指点点,谁是正派,谁是反派一目了然。
现场剑拔弩张,双方互不相让,江海最不怕的就是言语争辩。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个起码的信使飞驰而来,声音慌乱。
“不好了,郡守被血刃杀了,死在了金马客栈之中,拦腰斩断,死不瞑目。”
这消息一出,瞬间吸引了所有的火力,这是震惊幽州的大事,郡守被杀,朝廷必将震怒,镇武卫必将降临。
幽州都会陷入风云变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