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的人今日刚传话回来,这小子前段日子背着二公主去了那春宵楼,与那花魁不清不楚的,害得二公主还小产了。”元星夷滔滔不绝的说道。
“什么?岂有此理!夷儿,你快去拿绳子,我按住这小兔崽子。”元朗一听怒发冲冠。
“舅舅?外祖父?……你们听我说啊,我是被冤枉的啊!外祖父?”沈拾一直接懵了,这怎么突然就要将自己绑了。
“往哪儿跑小子,看你这张脸小爷我就来气。”沈拾一刚想往门外溜,就被元星夷一把按住了。
“元星夷,我去你大爷的。”沈拾一根本挣扎不开,被死死的按在地上,这元家老少都善习武……
“爹,他骂我大爷?”元星夷这时候竟还不忘告状。
“嗯,骂就骂吧,你又没有。”元老太师坐在堂前悠悠的说道。
“来来……快将这小子绑上。”元朗拿着那粗麻绳就跑进来了。
“舅舅……我是冤枉的啊,真的!二公主都查清楚了,我真是被陷害了。”沈拾一将希望又投向了元朗。
“我先绑上再说,你小子是不是去了那春宵楼?去没去?”元朗边绑边问道。
“这……外甥确实是去了,但是……”
沈拾一还未讲完就被元老太师打断了:“想我元府家风严谨,怎会出了你这么个无耻小儿!快去,将家法拿来。”元璟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坐在地上,被绑的死死的沈拾一。
“元星夷这副德行也叫家风严谨??”沈拾一不停的在脑里打起问号。
“好嘞,爹。”
元星夷三步两步跑了出去,片刻便拿了个搓衣板进来。
“你拿这个作甚!拿咱元家的家法,不是老夫的!”元老太师摆了摆手,接连摇头。
“爹,咱家那家法,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能挨得住吗?”元星夷略有迟疑。
“快去拿,老夫今日非要替他爹娘教训教训他!竟害得二公主小产了,老夫如今看见他这张脸更窝火了,怎生的这般像。”元老太师厉声说道。
沈拾一急得不行,转头看向一旁的元晏:“晏表哥!你别干坐着了啊,去将二公主喊出来啊,快救救我啊,我真是被冤枉的!”
元晏乃是一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文雅公子哥,本来静静的坐在一旁看戏,既然沈拾一都求到他了,他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沈表弟你稍等,我去将二公主请出来。”元晏将手里的折扇一收,不紧不慢的朝着后院走去。
“表哥!你倒是跑两步啊!干嘛呢?散步啊?”
沈拾一无语的冲他大喊一声。
“这元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吗!!”
“外祖父,我可是朝廷命官,正三品。您不能打我。”沈拾一看着他手里那粗壮的皮鞭,大声喊道。
“对啊,爹。他可是大理寺卿。”元朗若有所思看着元太师说道。
“别担心大哥,这是在家里,这小子犯的是家规。再说,若是陛下得知此事,还不得将他扒层皮啊。”
沈拾一还没来得及辩解,一皮鞭就抽到了他身上。
“我去……”沈拾一疼的龇牙咧嘴。
“呦,小子,挺能抗啊。这一鞭子下去你竟然没吭声。”元星夷坐在一旁趾高气昂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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