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那都是胡话啊,胡讲的。”那钱六竟还在说谎。
沈拾一眉头紧蹙,阴沉着脸:“还不说实话,给他上烙铁。”
衙役拿起那烫的通红的烙铁直接往他身上按,整个大牢里瞬间燃起一股烧焦的味道,还有那钱六的惨叫声……
结果大刑没用几下的,他便求饶了,用最后仅剩的一点力气说道:“大人……我招,求大人别再用刑了。”
“说。”沈拾一翘起二郎腿,玩弄着手里的白玉核桃。
“那顾掌柜的就是这条京街最大的盐商,顾行舟。”
“哦?可那盐商可都是有文书的,朝廷自有官盐供他们买卖,为何还要用你们帮他贩卖私盐呢?”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私盐他……纯度高,盐质细腻,而那官盐不仅十分昂贵而且而且品相特别差,百姓们自然都愿意吃这私盐,所以都愿意铤而走险贩卖私盐。”
“那他哪里来的私盐?这么大的盐商得贩卖不少私盐吧?想必那私盐的价格被抬得是更高了,那顾行舟赚的盆满钵盈的,否则你们也会这么猖狂的在京都大街霸道肆行。”沈拾一盯着他问道。
“这……这……,小人只知那顾掌柜与那巡盐官十分要好,其他的小的就也不知了,小的只是为了糊口啊大人。”
“嗯,来人,让他在供状上签字画押。”沈拾一示意着衙役。
钱六画完押以后苦苦哀求道:“大人,小人什么都招了,求大人留小人一命吧,大人。”
“买卖私盐已是死罪,竟还敢对二公主污言秽语,下辈子记得投胎时当个哑巴。”说罢沈拾一便拿起供状起身离开。
“少卿,这几人如何处置?”衙役跑出来问道。
“明日问斩,一个不留。”沈拾一冷冷的说道。
“是。”
这几人果真没什么骨气,很快便都撂了,一番审问下来,确实只有那钱六才认识那顾掌柜的。
沈拾一回府时天还未亮,脱下外袍后,轻手轻脚的进了寝殿,昨夜翻云覆雨后萧子兮竟未将亵衣穿好,此刻已是春光乍现……
沈拾一为她盖好锦被,上了榻侧起身子定定的看着她,生怕自己又未忍得住,所以不敢与她靠的太近。
无奈萧子兮竟直接往他怀里钻,隔着一层薄薄的锦被,小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那香娇玉嫩来回的撩拨着沈拾一的心。
萧子兮在熟睡中稍稍皱眉,感觉有一个硬包一直顶着自己,好不自在。趴在他的胸膛上娇娇柔柔的说道:“小混蛋,快拿开。”说罢竟还用腿蹭了蹭……
阵阵湿热的香气迎面袭来,沈拾一被她撩的心更痒了,那宽大的手掌还是探进了锦被,在她那白皙嫩滑的玉背上连连停留,手掌不自觉握住那傲挺丰润,稍稍用力的揉捏。
萧子兮禁不住这相继而来的抚摩,片刻就软了身子,娇羞的闷哼一声:“唔……”
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掀了掀眼皮,抬眸咬唇娇媚的看着沈拾一。
沈拾一深邃的眼眸瞬间变得黑亮,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寝殿外的小渔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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