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穿好亵衣转身便要下榻。
沈拾一也跟着坐了起来,伸手搂过她的细腰,稍稍用力又将她搂抱在怀里。
“再亲我一口,我便放你下榻。”沈拾一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你怎那么厚脸皮。”
“吧唧”一口,萧子兮吻在了他的唇瓣上。
“快松开,放本宫下去,小混蛋。”萧子兮冲他噘嘴道。
沈拾一得意洋洋的松开了手……
“今日午膳我不回府了,我要与许玄知去看看冯也的尸首,仵作应已验完。”沈拾一穿起衣袍说道。
“嗯,你那大理寺的法子,如何想出来的?本宫怎从未听你提起过?”
“我前日做梦梦里,有人给我出了这么个法子,我觉得不错就试试。”沈拾一又开始撒谎蒙混过关了。
“嗯,反正你稀奇古怪之事居多,本宫的疑惑是越来越多了。”萧子兮从镜子里看向沈拾一的眼睛。
“我有何古怪的,你怎那么多疑?”沈拾一又打趣道。
“好了,不与你多说了,快去洗漱吧,将小渔给本宫喊进来。”
“是,小的遵命,二公主殿下稍等片刻。”沈拾一尖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皮又痒了沈拾一!”萧子兮笑骂道。
……
大理寺停尸房处。
“如何了?陈仵作?”沈拾一拿起帕子捂起嘴巴说道。
“回大人,此人体内未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应只有外伤。但从伤口形状来看却非刀伤或者剑伤。”陈仵作答道。
“哦?那是何物?”沈拾一疑惑道。
“应是一特制的兵器,大人来看,尸体上身呈现多处尖锐孔状伤痕,但不致命。而其致命伤乃是一圆形贯穿伤,伤口周围却呈细丝状,兵器从此人体内拔出时应是抽丝连肉,造成体内多重连带伤。这种伤口也很难愈合,很快便会失血过多身亡。”
沈拾一思索片刻,眼前突然一亮。
“难道……是?陈仵作,我画出一图,你看有没有可能是此物?”
沈拾一便在不远处坐了下来,提笔而画,很快便画好了。
“你看,像不像此物?”沈拾一将画递给了陈仵作。
“像是像,不过大人,从他那外伤来看,应比您画的这个要稍微短上一些。”陈仵作若有所思道。
“好,令其家人将尸首领回去吧。”
沈拾一将此画收起,便与许玄知出了停尸房,边走边问道。
“玄知,今日弟兄们如何?”
“呵呵……都开始抢着出去办案子了,都不愿在大理寺待着,比以往勤快多了。”许玄知脸上竟露出些许笑意。
“嗯,若不是特别难以管制的,月底俸禄还是尽量不要给他们减了,本就不多,稍做惩戒即可,其他惩罚不可免,尤其是打扫茅厕。”
“是,少卿。”
“玄知,你先回去吧,我去趟指挥营。看着云逸,别让他偷懒。”
沈拾一便出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