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你轻点!怎总没完没了。”
…………
二人在主殿里等了一会儿,沈拾一精神抖擞的从寝殿走了出来。
“驸马爷,您可真够墨迹的,让我们等这么久。”云逸冲他嘲讽道。
“滚。”
“少卿,大理寺昨夜被人闯进去了。昨夜值守的衙役都死了,还有那冯周也死了。”许玄知急忙上前禀报。
“什么?被人闯进去了?何人这么大胆?”
“我今晨也得到消息,冯也死了,在家中被杀。何人所为不知,但武功肯定不低,竟未留下痕迹。”云逸紧接着说道。
“他也死了?”沈拾一听懵了。
“玄知,昨日你可审出来什么?”
“回少卿,那掌柜的被用了重刑,据他吐露,这赌场是那冯周开的,但不光是靠那庄家出千来获利,赌场每日流水巨大,将那官银通过进账出账的方式,一点点的换出去了。但这银子哪儿来的,他就不知了。”
“那冯周你可审了?”
“他是单独关押的,属下无法跨权审理此人。”许玄知摇了摇头。
“此事不好办,大理寺被闯,人犯被杀,陛下必会问责。”沈拾一面露愁色。
“可有人看到闯入之人的样貌?”沈拾一抬头发问。
“未曾,昨夜几个衙役皆被灭口了,属下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你先回大理寺将消息封闭了,不许任何人泄密出去,将那掌柜的看好了,我先去告知二公主,估计还要进宫一趟。”沈拾一忧心如焚。
“是,属下告退。”
“云逸,你去打探打探,这冯都尉与太子可否有联络?尽快回报。”沈拾一突然想起了萧子言已被解除禁足。
“是驸马爷。”
待二人走后,沈拾一赶紧回了寝殿。告知了萧子兮。
“这如何是好?父子二人一夜间都死了。”沈拾一看着正在梳妆装扮的萧子兮问道。
“你平日里怎管的大理寺?怎还能被闯进去了?嫌犯被刺死在牢里,还死了几个衙役,你就等着父皇降你的罪吧。”萧子兮怒瞪了他一眼。
“你怎能见死不救啊,小兮兮,刚才我们还如胶似漆的。”沈拾一冲着她撒娇卖萌。
站在一旁的小渔忍不住想要发笑……
“闭嘴。再胡说本宫可就真不管你了。”萧子兮又狠狠瞪他一眼。
“请二公主殿下明示,臣感激不尽。”沈拾一正色道。
“散朝后,你便进宫禀明父皇,那冯周杀人一案。然后告知父皇你意外发现那三十万两的赃银,本想连夜提审那冯周,但其竟在牢里自尽了。既解了那云伯侯的怨气,朝廷也收回了几十万两银子。
至于那大理寺的衙役,好生安抚亲属家人吧,多发一些银两给他们,按照朝廷规定的抚恤双倍给予。莫要向他们家人提起昨夜被闯一事,本宫会交代给那于怀恩,让他严禁外泄此事。”
那冯都尉他官职不低,又是个武官,一般人如何能够近身,更别提一点线索都未曾留下,此人定是认识那冯也。”
“此案就这样过去了?不查了?”沈拾一诧异道。
“线索断的这般彻底,还有何可纠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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