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生的前途?”沈拾一为他感到惋惜。
“你将这里老鸨带至大理寺,我单独问话。还有与那女子熟络的花娘,你派人再挨个问问,看看有没有新的线索。”
“少卿,您今夜不回府了?”
“不回了。我先去大理寺,你速速将人带来。”沈拾一想到晚膳时的萧子兮,便不想回府,正好有个好借口。
萧子兮一直等到了后半夜,沈拾一也未回府,便令云钦去探。
“殿下?”云钦轻敲房门。
“进。”
“殿下,属下已查明,沈少卿主动今夜留在大理寺,审理犯人。”
“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云钦走后,萧子兮轻摔打他的枕头,“小混蛋,真是滑头,不愿回来就永远别回来!”气鼓鼓的起身吹灭了灯,躺下睡去……
“老鸨,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老实交代,否则本官就将你与花娘一同收押!说,与那花娘相好的是谁?”沈拾一怒视着堂下之人。
“许少卿,老婆子我都已说了几遍了,是真的不知啊。”那老鸨浓妆艳抹的脸上尽是得意。
“你别以为邺王能为你撑腰,若是本官非要罚你,邺王不会因一老鸨与我翻脸的,你可想好了!”沈拾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这……许少卿,老婆子我不敢说啊,您就饶了我吧。”那老鸨转头竟跪了下去。
“呵……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本官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
“我可告诉你,我连太子也照查,你速速道来,不然就将你带下去,大刑伺候。”沈拾一冲那老鸨发起火来。
“是……是那京兆尹路大人的小公子,路辛白。”老鸨战战兢兢的说了出来。
“还有呢?快讲。”
“那路小公子与那今夜那书生是同窗,老婆子再真的不知了,求大人饶命。”
“起来,回去后把嘴给本官闭严了,你可明白?”沈拾一眯起眼瞥向她。
“是是……”然后起身小跑着出去了。
“玄知,这京兆尹府路柏正,你可打过交道?”
“属下也未曾。”
“罢了,明日将那小公子寻来问问话,走吧,去后衙歇息片刻。”
“时辰还早,少卿何不回府歇息?”许玄知有些疑惑。
“呵呵……等你婚后你就明白了,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这醋经,本少卿真念不动啊。”沈拾一疲倦的笑了笑。
沈拾一在官舍睡了几个时辰,床褥又硬又潮,实在睡不习惯。他睡眼惺忪的起身伸着懒腰,嘴角微微一咧,“呵呵……这副身子还真是富贵命。”
稍作休整,便与许玄知往那京兆尹府去了,小公子就是小公子,根本传唤不来。二人只好上门去问话了……
“二位官人稍等,老爷这便出来了。”沈拾一端坐在路柏正府上,饮了几口茶打量起来,按理说京兆尹俸禄并不低,可这路府还是素洁了些。
“嗯……茶还不错。”沈拾一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