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幽州来报,钱文礼全家被灭,一个未留。”许玄知前来禀报。
萧子兮负手而立,望着窗外,太子的动作很快,不久前钱文礼自尽在狱中,如今全家皆被灭口,这条线彻底断了,这次未能引到萧子言的身上……
“本宫知道了,沈拾一最近如何?大理寺可一切顺利?”
“回殿下,沈少卿近日一直忙于公事,不是与属下处理案卷,便是去京都指挥营,再无其他去处。”
“可与那刘侍郎二小姐有接触?”
“并无,只是偶尔与沈府的管家见几次。”
“还有,云钦之前来报,刘侍郎的马车近来经常出入太子寝宫。”
“哦?户部刘侍郎?”
“正是。”
“盯紧他。沈林近日可露出什么马脚?”
“沈林因沈淮一事,终日不悦,一直也无心官场。暂未发现什么举动。”
“本宫知道了。”萧子兮摆了摆手,许玄知便退了下去。
这宫斗权谋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停下,萧景帝虽然宠爱萧子兮,但她心中知道,他的心底还是更希望萧子言登位,毕竟他是皇子,自己是女子。
若萧子言是个德行兼备的储君,自己也不会与他争了,可他……恰恰是个疯癫狂妄,视人命如草芥的太子,这天下假如落入此人之手,岂不是祸国殃民。萧国绝对不能有这样的暴君……
“来福……给夜影喂上草料!喂最好的!”
那人的喊声将萧子兮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你竟在此?今日没有朝务要忙吗?”沈拾一拿起杯盏饮下一口茶,然后用手抓起桌上的芙蓉饼。
“咳咳咳……”沈拾一被呛到。
萧子兮摇着头,叹了口气,走回去轻拍他的后背。
“慢些……总是这般不稳重。”
“你整日去寻你的大驸马,怎不跟他学学性子。”
“我大哥说了,我这样的性子极好。”
“切……”
“明日你可有事?”萧子兮替他脱下官服说着。
“明日……没什么着急的案子?怎了?”沈拾一边吃边问道。
“明日休沐,本宫想去趟三觉寺。你若无事,我们……一起去。”萧子兮拿出帕子又擦了擦他微微冒汗的额头。
“嗯?三觉寺是何地?为何要去此处?”沈拾一不免疑惑。
“你去不去!你若不去,本宫自己去。”萧子兮有些不耐烦。
“去去去……多问一句都不行。你前世是只老虎吗?只会张牙舞爪的。”
“你……沈拾一!”萧子兮气急败坏的便要去拧他的腰,沈拾一赶忙跑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喊道。
“我去京都指挥营了……晚膳莫要等我。”
萧子兮气的在殿内狠狠的跺着脚!
“来……大哥,咱们再饮一杯,好久没一同喝酒了。杨小将军,你怎不喝啊?”沈拾一红着脸颤颤巍巍的,走到杨安廷的面前。
“沈少卿。下官酒量太差,实在不能再喝了。”杨安廷连连摆手。
“哎……什么下官。喝酒就喝酒,你莫要见外……那我替你喝下这杯吧。”沈拾一将杨安廷的酒杯夺了过去,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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