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北辰枭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斜飞的修眉浓浓的挂着嘲讽之色,附在骆蝉耳边的薄唇吐出淡淡的自言自语,“他说他要攻城呢,呵呵......”
骆蝉稳住澎湃的心潮怒目睇着身侧的北辰枭,不自主的在心底嗤笑道,这北辰枭该不是被翎几句话刺激疯了!
北辰枭手上巧劲一转,反手把骆蝉拥在了怀里,抵着她的头顶几近暧昧的笑道,“看来江山美人,翎王爷是更喜欢江山了,也罢,这美人恩还是朕自己留着慢慢消受吧。”
登时振臂高呼的天厥士兵齐齐停了下来,目光利箭般的射向了城楼上的北辰枭,他们王爷的女人岂是别人可以肖想的,尤其还是个卑鄙无耻的敌人!
萧墨翎瞥了眼被北辰枭圈在身前的骆蝉,眸光冷沉,忽然反手抽出万飞背在身上的玄色弓箭,大弓拉弦,那箭头直指骆蝉心口,把身旁的五行都吓了一跳,王妃对王爷的重要性他们不是不知道,爷这么做到底在想什么,虽然他们也想赢,但那不是让王爷失去什么为前提的胜利。
“王爷。”万飞蹙眉瞄了一眼没了弓的箭囊,一时也拿不准萧墨翎的意思。
萧墨翎却像是没有听见万飞的阻止一般,眸光细细的攀描着骆蝉精致的容颜。她迎着夜风立于城楼之上,小风偶尔卷起的发丝掠过她饱满红润的酒唇,他似乎还能看到她唇边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她清洌洌的眸光里他甚至看不到一丝畏惧和眷恋。
萧墨翎握着弓箭的指节紧了紧,在悠悠的月光下隐约泛着青白的颜色,“本王说过你就是死也必须得死在本王身边!”
“你最爱的人正拿箭指着你的心脏呢。”北辰枭诡异的话语里颇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感觉,他把头放在骆蝉肩上,与她的视线齐平的瞧着萧墨翎的动作。
他正拿箭指着你呢,骆蝉!你不是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果然没什么感觉啊,只是心口的伤明明早就愈合了,为什么此时此刻好像还在隐隐作痛。果然猜到、谅解什么的和身临其境还是有差别的啊。可惜她的这些情绪变化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冰冷僵硬起来。
她侧过头,正巧看清北辰枭近在咫尺的表情,“真像啊!”他们在耍阴谋诡计时候的狡黠都那么像,北辰枭还没反应过来骆蝉的话时她又继续道,“皇上你不知道吧,受不受那一箭对我来说没什么差别。”
生或者死都是一件有待决定的事情,且不说她身上的剧毒,就是有朝一日这毒解了她也不一定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飘忽一笑她自言自语的吐出一句曾经导师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死不是生的对立面,死是作为生的一部分存在的。”
北辰枭眸光一滞,映在瞳子里的她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起来,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女人,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惧生死还是在这里给他强装镇定。
就是这一刻,就是这哪怕几秒钟北辰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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