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骆蝉埋首轻笑,眼底是掩饰不了的讥诮不屑,“好啊!”
既然已经没有继续演示下去的必要,那么回与不回都不过是地点不同了罢了,想要像从前一样折辱她的话萧墨翎也要做好两败俱伤的觉悟!
萧墨翎自然没有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只是他想要的只要得到就好,何况她本就只能是他的!眸底凌厉潜藏,他猿臂一捞,携着她拔地而起,孤烟腾蛟般矫健的越过中间的路段直抵高台。
台是镜台,钵是空钵。
她蹙着眉,好看的粉嫩薄唇撇成失望的弧度,萧墨翎好笑的端手压住一边的两个玉杵,抬着下颚示意道,“这个要一起压下去。”
骆蝉会意学着萧墨翎的样子按住向着她的两外两根,萧墨翎数到三玉杵齐齐被压下,随之中间那墨玉大钵裂成了四瓣,像一朵正在慢慢开放的睡莲一般舒展开来,玉台之下一个古旧的、甚至简单的没有一条多余的花纹的木盒陈列其中。
萧墨翎正要去取那木盒却被骆蝉挡了下来,“不必取了!”
萧墨翎一怔,顺着她惊疑的目光看去,只见裂钵的四片玉瓣下各投射出一句话,“心血藏,经脉易,身可伐,天可逆。”他悠悠念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不去问设下这机关的主人?”骆蝉翻个白眼,头痛的揉着眉心,要说这四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甚至都有些不确定它的价值了。
她还未想明之际一声脆响炸在耳边,惊的她三魂去了七魄,猛地抬眼一瞧,原来是萧墨翎抽剑毁了那玉钵片,她正要开口,只见那口方台忽然沉降下去出现了一个有着阶梯的甬道,从通道口隐隐有清风吹来,在地室里回荡成幽幽的唔鸣。
“哼!看来这地室的主人和你倒一类人。”狂妄自大,占有欲极强,既然已经得到了还要毁掉别人染指的机会,得不到岂不是更要毁掉!
他们顺着甬道一路走来,越行周遭的空气越湿润,远处水声震天、惊涛拍岸,有刺眼的阳光射过来碎成一地晶莹璀璨的水珠。他们竟到了那一帘瀑布之后,碧溪湖上!
等他们回到当初的崖边早不见了南宫瑾和风旒毓的影子,只剩下一片狼藉的战场,而横尸在这片荒野的几乎都是那晚追杀他们的人。
倏尔,身前的密林中窜出一条人影,定睛一看那英武高大的男子不是剑诗是谁!他见了骆蝉微微一怔恭敬的低头行礼,“剑诗救驾来迟,望王爷王妃降罪!”
“长老会那边有什么动静,南宫瑾和风旒毓呢?”
“他们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至于南宫城主受了不轻的伤,属下派人先行送他和风庄主回去南城了。”
“好,把这些都处理掉。”萧墨翎嫌恶的瞥了一眼脚边的尸体,“马上回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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