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某电影里经典的情节,瑞晗在肃王耳边低声说道:“那这样呢?你去皇上那里要两张事先盖了玉玺的空白圣旨,我等下直接带人过去。整这件事皇上和王爷都不知请,和皇上、王爷你有半点关系。”
“都是天机令弄权,自作主张。这事我会做得干净点,你这里也配合着拖上一拖,那边也让皇上做好准备,等到上达到皇上那里,已经无可转圜,陛下演一场戏,斥责我一顿,罚一罚就是了!”
“你觉得皇上能同意这么做?”肃王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一眼瑞晗,小皇帝那么聪明的人精,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耍把戏。
“如果是小事,皇上可能不会配合咱们,但是王爷想想,要是真没有军费打仗,最倒霉的是谁?”
说着,瑞晗冲着肃王一顿挤眉弄眼,肃王也不笨,心中自然明白最倒霉的是皇上,要是华夏真的亡国,他不过是在做不了王爷,想跑多半还是可以的。
但是仁宗就不同了,没听说哪个叛军或是敌国,将对方皇上放跑的,那些人一个个的,指不定多想将仁宗抓去喂狗。
“这样一来,可要辛苦晗儿了!”肃王想明白了,自然心中也就清楚,这件事情的决定权已经不在仁宗手上,无论他愿意与否,都要陪着肃王演一场好戏。
“你我夫妻,我自当护着王爷。而且,只有皇上在,王爷才能在摄政王的位置上做的安稳,才能为以后的事情谋划,对不对?”
背黑锅而已,肃王还会为难了自己不成?瑞晗心中如是想着。
出了摄政王府之后,瑞晗立刻前往天机令调集人马,等到宵禁,立刻带着兵分几路,将两家包围起来,拿人的拿人,查抄的查抄,包括其名下田产店铺全部被控制住,贴了天机令的封条。
瑞晗则等到事情差不多了,慢悠悠晃了过去。大门外面就听见罗家有人正在院里喊冤,喊了两句便没声了。估计是堵上了嘴。
瑞晗心中感叹,这些人与其在这里制造噪音,为什么不多想想,一会儿怎么求饶呢?大概他们也知道,求饶是没用,也许不光是没用,反倒会给自己增加不利局面。
“让他喊,可以喊大声点!”瑞晗下了轿,一边说着,一边从大门进入。
院子里绑了一大家子,男女老少,看到还有一个年近八旬的老者,和几个尚未成年,低声哭泣的孩子——瑞晗突然有点后悔干嘛亲自过来这一趟。
院中火把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瑞晗像是被火舌烫到一般别过眼去,正看见一大帮子穿金戴银,一身绫罗绸缎的小妾,小厮、丫鬟们,正战战兢兢地挤在一起哭泣。
瑞晗看到其中一个长得特别漂亮,打扮也是极其顶尖的年轻女人,心中一动,便叫人将她带过来。
手下人得了瑞晗的命令,拽着女人的胳膊将她推到众人面前。
“把老人孩子带到后堂安置,别太为难他们。”瑞晗先吩咐了一声。然后问那个美貌女人,“你是这府中什么人?”
“民……民女,是府上二少爷的侍妾。”那女人战战兢兢的说着,像是十分害怕瑞晗的样子,瑞晗心中一阵好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会吃人的老虎。
“适才大声喧哗被打晕的又是哪一个?”
瑞晗挤出一丝笑容,似乎是想让那女人觉得她没那么可怕,只不过事情似乎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那女人更加害怕,连身子都颤抖起来。
“是,是大少爷!”女人似乎很是害怕,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躺倒一般。
“不是你相公啊,真可惜!”瑞晗漫不经心地说,一边不住打量这个二房的侧室,一头金翠,颈间挂着的玉佛是上等寒玉所制,耳环上的鸽血石,虽没有肃王前两日送她的那颗大,但是品质还要好些。
瑞晗心中估算着,这一身行头没千两银子是下不来的,这还不是正经妻室,要是那正经妻室不知道要穿成什么样子了。
“瑞晗夫人,大庭广众之下,还请放开下官孩儿的房里人!”罗家家主当今刑部尚书罗宜说道,他们罗家是世家大户,朝堂之上,乡野之中,有很多他们家族的人把控着权势。
“不知下官犯了什么过错!需要如此劳师动众!……下官与马大人乃是至交,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你犯的错自然是你贪得太多了。瑞晗心中冷哼,你还好意思把马致远搬出来,觉得有用是吗?要是有用,她马瑞晗还来跑这么一趟做什么。
“没有误会,我听闻有人报告罗大人意图谋反,今天特意前来搜查。罗大人是我父亲是旧相识,我是知道的。”
瑞晗停顿片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本来我心中想着,就凭你与我父亲的交情,我也是该给你隐瞒一下。但兹事体大,我也不能轻纵不是?若是举报人所说是真的,那我也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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