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通一愣,“莫非与她二人有关?”
“正是!”李义府的笑容竟然有些神秘起来。
罗通忙遣军士去寻冯宾茹与频儿前来,又使眼色示意王二别再胡说八道了。
王二手上是松开了李义府,然则心里终是有些懊恼,仍是不死心问道:“万岁爷真的没别的话了?”
李义府意味深长地瞥了罗通一眼,道:“王总管可是对部下可真是没的说,哈哈~”稍稍停顿片刻,方才说道:“罗将军之职,圣上有交代~”
一听说皇上口喻,呼啦啦又是跪倒一片。
李义府忙道:“诸位大人请起~皇上的意思是,罗将军一事,全权交由王总管负责。”说完不无深意地看了看薛礼。
王二恍然大悟,看来万岁爷是想让罗通接替薛礼之职,但由于未知罗通与苏定方之间处得如何,是以不敢放心任命,却叫王二酌情而定。
好你个李猫,有话不爽爽快快说出来,偏要吞一半吐一半!
王二笑嘻嘻地替李义府把衣衫拉平了,“嘿嘿~一会得好好敬你两杯~嘿嘿~”
“酒是自然要喝的~”李义府愈发笑得暧昧起来。
说话间,频儿与冯宾茹匆匆忙忙赶了进来,一脸的困惑,显然对于有圣旨传于自己大是诧异。
一看正主儿到了,李义府收了嘻笑,肃道:“王二、冯宾茹、李频儿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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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正要跪倒迎旨,李义府却摆摆手制止住,圣旨捧在手上丝毫未有展开来的意思,反而恭恭敬敬交于王二,随即长身做鞠,“恭喜王总管~恭喜二位姑娘~,错了!错了!应该是恭喜二位王夫人,哈哈~”
众人俱是一愣,瞬即明白过来,毫无疑问,这是万岁爷亲自下旨赐婚了,偌大个议事厅登时乱作一团,恭喜声此起彼伏,有好事者已经开始相互商量着,该给王总管及两位新娘子准备什么样的新婚贺礼了。
二女俏脸绯红,纵然胭脂洒过,亦是难掩飞霞。
唯有虎头愣乎乎不知何故,但见众人俱是开心,想必是有好事,别个没空理他,他倒来寻二女探个究竟,拼命问,“什么好事?什么好事?”
二女本已羞涩难当,哪还抵得住这傻小子纠缠,各自含娇似笑瞪了虎头一眼,转身便要逃去。
李义府忙呼,“冯姑娘,慢走!”言之时从怀中掏出一笺信函,“此乃令尊家书,冯姑娘~不,王夫人请收了。”
闻是老父亲笔,冯宾茹自是不敢怠慢,也顾不得李义府言语打趣,连忙谢过接来信笺,边走边拆阅。
信中自然先是一些家常言辞,重点却是提及皇上赐婚一事,声称不但皇上专程遣人至终南山相告,王夫人亦亲自登门下聘礼,又说只叙年轮长幼不分先后尊卑……末了一番叨唠,言辞切切颇有宽慰之心,又嘱女儿多多照看频儿云云。
可怜冯立中年丧妻,这信中该是父亲说的话也好,该是娘亲嘱的意也好,杂七杂八说了一大通,也真是够难为的了。
看得冯宾茹驻步而止,眼圈儿发红,一个劲地去抹眼角。
频儿倒是忍不住笑了,“还没到出阁的时候,就开始哭难离了?”
冯宾茹含着泪花作势去撕频儿,“死妮子,羞也不羞,听说要嫁人了,笑得跟朵花似的。”
二女只顾着相互打趣,却忘了并没走远,直至闻得身后哄然大笑,方自醒觉仍在门口处,当下羞得头也抬不起,一阵儿小跑风也似的撒腿而去。
新娘子跑了,新郎可是还在。
年长者不好闲掺乎,以苏定方为首着手准备操办喜事,薛礼、罗通这些家伙可是不客气,差不多演习如何闹洞房了。
正自不可开交之际,塞米拉不知何时躲在门外,直冲王二招手。
“新娘子刚走,哪里又钻出个水葱般的姑娘?”可把李义府羡慕死了,直朝王二挤眉弄眼。
王二情知这厮也不是什么好鸟,懒得跟他废话,得意洋洋分开众人出到门口。
“公子快回罢,频儿在房里哭得可伤心了!”塞米拉急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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