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薛礼应道:“正是,塞米拉乃是处木昆部俟斤兰独禄之女。”
王二笑道:“胡说八道~”却见冯宾茹毫无玩笑意思,这才半信半疑道:“你去将她唤来。”
塞米拉与频儿嘻嘻哈哈随着冯宾茹而来。
频儿显然是对冯宾茹问及不答感到不满意,甫一进门便朝王二囔道:“什么事儿?神神秘秘的。”
王二看了她一眼,没作理会,只问塞米拉,“处木昆使人来了,你可知是所为何事?”
塞米拉得闻“处木昆”三字,明显地有些慌乱,强自镇定道:“何事?”
王二瞧在眼里,心中暗叹,奚落道:“想不到~想不到你可真是值钱,兰独禄专程赶来一大群牛羊就为了换你母女二人。”
塞米拉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绞指垂首未有言语。
频儿在旁听得稀里糊涂,又见好姐妹神情异常,本能地那眼去看王二,“你们干什么?”
王二没好气地指着塞米拉道:“你问她自己!”不待频儿发问,又道:“人家父亲派人来接她了。”
塞米拉再也忍不住了,嘤嘤声中捂着脸就奔了出门外,频儿仍是没弄明白,一顿脚,随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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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礼明知气氛不对,无奈职责在身,不得不硬着头皮提醒道:“真的放她们出城?”
若是寻常百姓,走或留都无所谓,可这毕竟是兰独禄的家眷,如此轻易纵放,总是有些不妥。
王二正自郁闷着,脱口而出,“不放留着干嘛,给你当媳妇呀?”
薛礼哭笑不得,情知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告喏一声径直下去了。
冯宾茹呼了声“薛大哥”,转头埋怨道:“好端端的,冲人家薛大哥发什么脾气!”
王二正在气头上,怒道:“看不过眼?看不过眼别在这看!”
难怪她老娘表面上挺热情的,却总是觉着好像在提防着什么,还以为她是担心自己打她宝贝女儿的主意,才起的戒心,却原来是藏着这么一个身份!合着大半个月来,自己都被人当猴儿一般耍弄,想到这点王二就觉着窝火。
冯宾茹可不吃他这一套,骂了声“狗咬吕洞宾”,转身去寻频儿。
虎头在一旁嘿嘿直乐,才懒得管你人打死鬼鬼打死人,觉着热闹就好玩。
王二还不至于跟他一般见识,只悻悻瞪了他一下,倒是无有废话。
虎头笑嘻嘻道:“你完蛋了,冯姑娘以后可不理你了。”
王二一时怒急,话儿出口已是后悔,自知惹恼了冯宾茹,无奈却是拉不下面子,气哼哼杵着。
虎头拽起王二便往外走,也不晓得是真热心,还是纯属惟恐天下不乱,二人拉拉扯扯去往厢房。
塞米拉不敢上前答言,冯宾茹懒得理他,频儿已是知道了事情原委,傻愣愣地呆在一旁。
王二哼哼唧唧在屋内转了半圈,摸着鼻翼大感无味,只得灰溜溜踱了出来,在门前站了一会儿,倒是省起什么,大声喝道:“来人!”着一嗓子,却是把塞米拉她们唬得不轻。
好在这厮只是唤来亲兵,着他率一小队军士负责将塞米拉送出**控制范围,算是迂回而行向冯宾茹道歉了。
吩咐完了,王二也不想在这儿自讨没趣,自行回到厅中闷坐。一杯热茶捧在手里都凉透了,愣是没望嘴边送。
其实就算塞米拉一开始便直言身份,谅来也不会对她母女俩怎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此种处境,便是换了自己,多半也是会做隐瞒的。
如此思来,倒也不那么生气了,只是仍是觉得有些别扭。
王二眯着眼睛继续自个跟自个过不去,耳轮中听得“咣当咣当”响,不用问,肯定是虎头拖着他那把熟铜棍回来了。
“你还在这儿傻坐着?快去劝劝频丫头罢,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不想却是冯宾茹的声音。
也是,这儿与塞米拉关系最好的就是频儿,二人好得更亲姐妹似的,结果却是被人骗得团团转,想来心里是最不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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