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中包含着无数意味的火花在激烈的交锋着,足足持续了五秒之久。
而后双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同时急急的收回了目光,开口道,
“对不起!”
“不客气!”
可能是没想到对方会和自己说着同样的话,二人下意识的再次异口同声的回道,直到这时,两个同样率直的女人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向自己道歉,顿时惊讶的看向对方,目光再次汇聚到了一起。
渐渐的,双方的眼神不再犀利,而是变得柔和了起来,直到嘴角勾出一抹弧度,这才一笑泯恩仇,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哈哈哈,公主殿下无需如此,先前你与贱内有些误会,此事的对错勿论。既然双方都有和解的意思,那么就此揭过,不知意下如何?”
知道了湘云的来意,许嵩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他倒也没奢求长公主殿下的道歉,只要对方释放的是善意就行,所以此时赶紧和稀泥的将事情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既然许大学士都这样说了,某腐自然也乐得装傻,双方其乐融融的闲谈了几句,湘云便被这对夫妇盛意拳拳的邀请进了府内。
“伯父,湘云此来仓促,也没有备什么礼物,这块玉成色还行,务必请伯父收下,聊表我的寸心。”
大厅内,宾主入座,自有下人奉上香茶,孟大小姐感叹了一下房间布局的雅致,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不知是什么神兽形状的玉佩,双手捧到了许嵩的面前。
许大学士见识广博,只一眼便看出这玉的珍贵来,也只有皇宫大内才有些进贡而来的存货,当下也是紧身而起,双手连摆道,
“长公主太客气了,这玉一看便是大内的稀世珍宝,许嵩何德何能,敢受此重礼,还请长公主收回,这玉佩老夫是万万不能收的!”
“伯父误会了,我怎么可能拿皇宫里的东西来送人?这块玉佩是我从一位暹罗商人那里买来的,所谓君子佩玉,我觉得这块玉戴在伯父身上,才能显现出它自身的价值来,万望伯父莫要推辞才好。”
湘云心想,这玉虽然贵重,买来也就花了两千多两的银子,与潇湘馆的进账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若是这都不肯收,那接下来的事怕是有些难办,于是很坚决的将玉佩往前送了送,差点就捧到许大学士的脸上去了。
见盛情难却,许嵩不好拒绝,加上确实对于此等珍贵美玉心动不已,便勉强接下了湘云的孝敬,
“既如此,老夫便汗颜收下了。”
对方接下了礼物,湘云心中把握才大了一些,却在这时趁热打铁,将一块精美的牌子递到了谢玉的面前,
“伯母,这块小牌子送给您的,相信您一定知道它的价值,不要嫌弃才好。”
若是说收到玉佩的许嵩只是欣喜的话,那收到小牌子的谢玉简直就是欣喜若狂了。
身为一个女人,她自然了解这块传说中的钻石卡是何等的珍贵稀有,要知道现在在汴京城,贵宾卡都被炒到了万两白银的高价,如此依旧是没人愿意出手,造成了有价无市的状况。
而至于那更高一级的钻石卡,貌似汴京城中,也就只有皇后刘娥的手中有那么一块,预估的话,价值少说也在十万两纹银之上。
“太,太贵重了,这如何使得,这如何使得!”
谢玉顷刻间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哆嗦的连话都说不周全,虽然嘴上婉拒着,但右手抓着那块含金量超高的小牌子,却怎么样都不肯放手。
只因湘云送给她的这份礼物毒性浓烈,实在是让她欲罢不能,因为只要有了这个牌子,不仅可以进去身份象征的潇湘馆后院,更加可以免费体验各种最顶级的服务。
据说连皇后娘娘那样的千金之躯,在经过一次彻底的洗礼后,也迷恋上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有种欲罢不能的上瘾感觉。
“夫人,难得长公主一片心意,横竖不过是块牌子,你收下就是,何必如此激动?”
不明所以的许嵩把玩着那块精美的玉佩,对于钻石卡的功用不甚了解的他只顾自己的爱不释手,对于没什么稀奇的小牌子自然就提不起兴趣,语气中充满了满不在乎的味道。
谢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这确实是块牌子,但我要是告诉你这块牌子值十万两纹银,有钱还买不到,不知道老爷您会不会激动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这牌子难道是皇上御赐的!”
听到十万两这个数字,许嵩吓的一哆嗦,差点把刚到手的玉佩给摔到了地上,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