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来的。
当我撩起来了蚊帐也没看到曾婉所说的会跑的布娃娃,“好了,该不会是一只大老鼠吧。”
“啊!”没成想大老鼠居然比会跑的布娃娃还要可怕,吓得曾婉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眼睛也不敢睁开看东西了。
初秋的秋老虎虽然还在逞威风,但是我倒是希望曾婉保持着这个姿势进行到底。
“报告……啊!”一名见习小警员,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们。
“哦,这是,捉鬼的姿势,钟馗懂不懂?”我也不知道我都在说些什么,反正我就听那个小警员对我说,“大师,我也想学,做您的徒弟行不行?”
真没想到找那具被毒死的女尸没有找到,却意外地发现了数十具骷髅,还有一个诡异的布娃娃的故事。
“这么大的事情,我必须要想局里面汇报。”曾婉紧张的做着现场笔录,将这一切描述的很详细。
我就想不明白了,苏爷爷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势力,涉及如此众多的死人,怪不得村子里面别人都走得好好地,就他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搞的鸡犬不宁的。
“报告,大师,按着您的吩咐,我已经带查过了,附近几家电台都没有放窦娥冤这出戏曲的。”
“知道了,谢谢你的结果,这个对我很重要。”我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那并不是幻觉,一定是那些鬼魂想要告诉我什么。
“小白,事情越搞越大,我必须回去述职,你保重。”
望着曾婉离去的背影,我感觉我很有必要回到祖屋,特别是那个被我意外发现的祠堂里,寻找一些答案。
秋风瑟瑟,吹落了无数的枯叶,没有了树叶映衬的树枝,更加凸显的诡异,天色也有些晚了,我加快了脚步,看到了若隐若现的老宅。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色鬼还我命来……”当我正急急忙忙的赶回家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了这段听得不太清楚的话。
我顿了顿脚步,回顾作用,确实是没有闲杂人等,就我一个人,日光还算不错,虽然已经是残阳。
落日的余晖映在了我的脸上,一丝温暖告诉我,这个时段还不是鬼魂出没的时刻,我必须快一点,因为我的道具都还在祖屋里面呢。
就在我一推门的瞬间,一个梳着大辫子的姑娘,背着身子跑进了祠堂里面。我揉了揉眼睛,那可是我们家的祠堂啊,你是谁啊?
我紧跟两步也追进了祠堂里面,可是一种阴暗的压抑感立刻袭上了心头,没有原因,就是一种莫名的压抑。
当我抬头看到了正中间的那面画像,忽然觉得她是那么的熟悉,似乎那段窦娥冤就是出自她的杰作。
而且那个女人的眼睛就跟活着一样,一旦我的眼神和画像上的她,目光连接在一起,我就感到特别的痛苦。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捂着自己的头,实在是难以忍受的莫名的悲苦惆怅。
我随手潮起来了放在门边的一个木墩子,朝着那张画像砸了过去。
画像顿时被砸坏了,断裂的半幅画像在空中划了一道之字形,缓缓地飘落到了地上,画像后面的墙壁露出了一个一个长方形的暗格,尽管边际被特意的涂抹过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那里面一定是空的。
我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快步上前,一只脚踩着画像,攥紧了拳头,试探性的敲击着墙壁。
‘咣咣’发出了空旷的回响,我的心里就是一阵的窃喜,一种莫名的激动再一次的在心里平铺开来,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压抑,而是一种即将发财的喜悦之情。
刚才在苏爷爷家里,看着那些酷似装财宝的箱子,没想到却全部的都是枯骨,这一次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方寸之间如何装得下一个人的骨头呢,肯定是黄金了,要么就是珠宝,为啥在**动乱的年代被封存起来了,估计就是这个原因。
禁不住内心的狂喜,我拿着锤子敲开了墙壁,被砸碎的砖粉,不时地溅在我的脸上,但是对于黄金的渴望,让我暂时对疼痛产生了免役。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大的时间一个细长的木匣子出现在眼前,而且精致的木盒子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宝贝,黄色的布格纹,让我越来越激动。
黄花梨木,散发着淡雅的木香,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里面的东西拿更是价值连城的了,狂喜不以的我,颤抖着捧着黄花梨木的盒子,缓慢的打开了上面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