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世杰识趣离开,慕栖洲拉着沈南意坐在自己的腿上。
“大灯泡终于走了。” 他将脸埋在她的脖颈,来回轻蹭。
“痒。”沈南意笑着偏开脑袋,与他十指相缠:
“一会你的秘书又该进来了。”
“真不想做这个什么总裁。”慕栖洲轻叹了口气。
一回来,便是成山堆着的文件等着他,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你不是都决定了,要把集团子公司的业务交给陈格吗?”
沈南意搂着他的脖颈,忍不住又挪动了身子,调整最舒服的坐姿。
慕栖洲大手回到她的腰间,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下月履新。陈格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有他帮着小北,慕氏肯定能熬过这一关。”
虽说他们与冥主达成暂时和平的交易,但慕栖洲始终心有忌惮。
他不信冥主,自然也不会相信顾天明会真的低头示好。
沈南意的手轻抚他的眉宇:“我们一定会赢的。”
慕栖洲低笑,喉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当然会赢。只不过慕氏太过庞大,旗下有无数个子公司和几十万员工。不能因为我的事,而影响到他们的生存。所以,我才要早做准备。”
沈南意头靠在他的胸口,深以为然:“是啊。还有很多的硬仗要打。”
慕栖洲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还在阿雨的气?”
“也不是生他的气,我只是气自己无能。”
沈南意的声音闷闷的,眼底没有了笑意。
慕栖洲心扯痛,自沈濡两夫妻过世后,她偶尔会笑,也只是浅浅地浮在表面,再也看不到她像从前那样肆意开怀了。
“早餐是阿雨送来的,他不让我告诉你,生怕你闹脾气饿肚子。”
慕栖洲轻轻抚摸她的发丝,带着歉意:
“这个交易是我的主意,你要气就气我。阿雨疼了你这么多年,怎么会不在乎你的感受呢。”
“我宁可打上地府,也不想向他们低头!”
“我也是!如果只是我们,死又有什么可怕,可你想想,咱们身后还有多少亲朋好友,我们不能图一时之快,就不管他们死活。”
这句话说到了沈南意的心坎上,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我就是想生气,我就是想发火,我就是想……”
她的胸口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炙烤着自己的心。
一切的怼天怼地,都不过是恨自己无能而已。
沈南意的眼眶又红了。
“来,我给你出气,咬我。”
慕栖洲挽起袖子,将手臂递到她的嘴边。
沈南意“吧嗒”滴落一滴泪,转头凑近他的脖颈,狠狠地种上一颗草莓印。
慕栖洲龇着牙,眼底化成了一汪春池。
“再咬。”他哑着声,在她的耳畔呢喃。
沈南意噙泪,噗嗤一笑,葱白的指尖轻拂红印:
“一会你还开会呢。”
慕栖洲眯起眼唇角浮笑,薄唇吸在了她雪白的脖颈。
一阵酥麻之后,沈南意的脖子上也被种下了一颗草莓印。
“啊你……”沈南意羞得赶紧拉着衬衣领子,试图遮住这个红印子。
“我就是想让他们都知道。”
慕栖洲鼻尖轻蹭,啄了啄她红润的唇,舌尖忍不住又痴缠了上去。
这一番天雷勾地火,直吻得沈南意胸口起伏,难以喘息。
长睫下的一双水眸,越加迷离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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