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一刻不能等,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出几步后,他又停了下来:“南意,那你怎么回,要不?”
沈南意知道他为难,立刻说道:
“没事,格哥!就一点路,吃饱了我就自己回去。”
陈格抬手看了看表,不到十点,还好。
“那行,吃完早点回,可别闲逛啊。”
沈南意挥了挥手,表示没问题:“放心吧,谁敢动我啊!”
也不看看她的师父是谁。
陈叔一脸疼爱的笑:“那是,咱可是地府的人。”
沈南意一脸傲娇,笑得纯粹:“就是,9527在此!”
说起来,她身上还藏着冥王的象牙令牌呢。
这可是她除了天罡印之外的另一件宝贝。
除了蒋英雨和阿卢之外,可从未示人。
上一次去地府太过匆忙,她都没来得及好好观察。
沈南意寻思着,下一次再找个由头去见见冥王。
问一问,上一回玄蛇被灭了,怎么没给她加功德呢?
吃完馄饨抹完嘴,沈南意打了个招呼:
“叔,我回了!”
陈叔正下着馄饨,头也顾不得抬:“哎,早点休息。”
“好嘞!”
松江路口往她住的江畔云麓,不过三个红绿灯的路程,走几步就到了。
沈南意将风衣地领子立了起来,缩起了脖子。
三月天的脸,那是说变就变。
白天春暖花开,晚上又冷风阵阵。
时不时再来个倒春寒,一周之内感受四季轮回。
今晚这风衣正合适,领口一拉,半张脸埋进了衣服,挡住大半的寒气。
发丝被风吹起,轻轻掠过她的脸庞,有些凉,和她的心一样。
缺席了二十多年又突然从天而降的父母,让她再一次勾起伤心的回忆。
沈南意抿唇冷笑,古人诚不欺我,薄情薄幸果然都是读书人。
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本能地转身:“额?”
沈南意刚转过脸,背后是个穿着黑色长款风衣男人,朝她一笑。
下一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白色帕子捂住了她的唇鼻。
哥罗芳……
这个味道她知道,是麻醉药。
药性发作得很快,沈南意微微眨了眨眼,无力地垂下了眼皮。
男人将她拥在自己的怀里,又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吧嗒吧嗒发了几个信息。
随后,他搀扶这沈南意走过路口,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奔驰。
*
“哎,阿雨,你打给谁呢?”
蒋英雨拿起手机一晃,话里带着几分炫耀的味道:
“还能给谁,打给家里的小祖宗。”
“呵呵,不得了了,现在喝点酒得报备了。”
“去去,我问问她到家了没。”
沈南意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他看了看手机,有未读信息。
【我遇到了罗绮,今晚去她家睡。】
蒋英雨唇角一弯,难怪,连电话都不接了,指不定这一晚上两个女人又得聊些什么八卦。
他回复:行吧,早点睡,明天上班别迟到。
“阿雨,快来,小胡已经打完一个通圈了,该轮到你了!”
蒋英雨将手机塞回裤袋:“来了!”
*
沈南意从冗长的梦境里,幽幽地醒来。
房间的灯,似乎亮得刺眼,灯光炫白,她眨了眨眼还是无法适应。
奇怪,家里什么时候换了瓦数这么高的灯。
她想张嘴,可似乎嘴上有东西。
双唇被胶带强制封住,极度的不适让她开始逐渐清醒。
“呜呜……呜……”
她开始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双脚同样被塑胶扎带捆住,嘴上贴了强力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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