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与公孙胜大败一阵,一直倒退七十余里,才敢停了下来,公孙胜急忙吩咐众人收拢败军,清点人马之时,发现竟折了两万余人。
人马清点后,林冲传令全军安营扎寨,公孙胜急忙说道“万万不可,如今我们已输两阵,贼兵士气正盛,今晚必定会趁胜前来劫寨,而乔道清这厮法术高强,我们却是不能与之匹敌!”
林冲闻言急忙问道公孙胜“那依公孙先生之见,当该如何?”
公孙胜说道“若要破乔道清那厮妖法,非家师罗真人出山不可!不得家师罗真人前来,乔道清那厮必然会对我们穷追猛打,昭德地面我们却是不熟,看来这岸上却是不能立足了,林教头还是带领大军前往阮氏兄弟和李俊,童威,童猛船上安扎,并派人请朱武兄弟和卢员外前来相助!而公孙胜这就前往家师处,相请家师前来收复乔道清那厮!”
公孙胜说完带着樊瑞腾云驾雾往蓟州而去,公孙胜,樊瑞走后,林冲急忙吩咐军校先行赶往阮氏兄弟,李俊,童威,童猛处,让水军前来相接伤员,自己则统领大军往湖边而去。
林冲怕乔道清引兵追赶,不敢原路返回,只是引军专走小路往湖边而去,一直行了七十里,天色灰暗之时,来到一座高山之下,林冲仔细看那山势,山陡岭深,树木杂交。
突然一声梆子向,山上冲下五,七千强人,须臾间便到眼前,由于天色将黑,只能依稀的看到为首的黑脸虬髯。
那黑脸虬髯大汉将手中的开山斧一横“呔!此山乃老爷开,此树是老爷栽,要想过路去,留下买路财!”
众人大败一阵后,心中大为不忿,只见扑天雕李应,抢出阵来“你这拦路打劫的强盗,竟敢打劫朝廷命官,真是不知死活,老爷劝你还是快快滚去,免得死于刀剑之下!”
那黑脸虬髯大汉闻言,猛的吐了一口吐沫“呸!你这狗官唬谁呢!若是平民百姓老爷自会放他过去了!可是你们这群贪官污吏却是一个也别想过去,别说你们这群撮鸟了,就是赵家官来了也是一样!”
李应闻言大怒,纵马舞枪直抢黑脸虬髯大汉“匹夫竟然如此无礼!先吃老爷一枪!”
黑脸虬髯大汉也纵马提斧来迎李应,两人就皇后下,一直斗了五十回合,却也未能分出个胜败,黑脸虬髯大汉猛的停下手来“且慢!”
李应闻言也停下手来“这强盗你想如何?”
黑脸虬髯大汉说道“如今天色已黑,不能视物,那狗官可敢挑灯夜战!”
林冲闻言,心想若是点起火来,岂不是暴露出自己的位置,引乔道清来赶,顿时大怒“兀那匹夫,休要大言不惭,李师兄你且退下,看我来斩他!”
林冲怒喝着,纵马舞枪只抢黑脸虬髯大汉,李应趁机退了回来,交战三十回合,黑脸虬髯大汉不敌林冲,急忙往回跑去,却被关胜,花荣拦住去路,关胜大喝道“强贼哪里去,还不下马受缚,不然定叫你身首异处!”
黑脸虬髯大汉闻言,大叫道“兀那汉子,声音却是熟悉,似曾相识,可否通名!”
此时后面的林冲已经赶上“关胜将军休要跟这强贼啰嗦,只管拿下就是!”
关胜,花荣闻言,一起往黑脸虬髯大汉扑去,那黑脸虬髯大汉却跳下马来“关胜哥哥且慢动手,小弟正是唐斌啊!”
关胜闻言,急忙止住胯下赤兔马“林教头,花知寨且慢动手!”
那个自称唐斌的急忙大叫道“孩儿们快快点起火把,好让我与关胜哥哥相认!”
顿时整个山下一片大亮,如同白昼一般,那唐斌急忙翻身对关胜拜了三拜,关胜急忙扶起唐斌“果真是唐斌兄弟啊!兄弟你不是在浦东做官吗?又怎会在此落草了?”
唐斌摇了摇头“哥哥真是一言难尽啊!自从哥哥离开浦东,征讨梁山去后,小弟的妹妹就被蔡京老贼的侄子罢战玷污了,怎奈蔡京老贼官大一级压死人,小弟有理也没地方去说,小妹乃是黄花闺女如何能受的了这种侮辱,一时想不开竟自尽身亡,小弟一气之下杀掉蔡京老贼的侄子全家!流落江湖,四处逃亡,后来打听到哥哥在梁山泊落脚,本想前往梁山泊相投,谁知道路过这抱犊山时,却这山上冲出一伙强人,拦住了小弟的去路,小弟与他相搏,却被小弟打败了头目崔埜,文仲容,他们见小弟武艺比他们高强,便留我在这抱犊山做了第一把交椅!不知道哥哥你又怎会在此?”
关胜随将征讨田虎之事对唐斌说了一遍,唐斌闻言,急忙说道“这里火光冲天定会引来乔道清那厮,小弟这抱犊山易守难攻,就算田虎贼兵到来,也不能近,哥哥还是随小弟上山躲避吧!”
关胜对唐斌抱拳说道“多谢兄弟一片好意,可这个关胜却是说了不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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