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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四,阮小六只能无奈的举起双手,任倪云,卜青,狄成三人搜索一番,倪云,卜青,狄成三人搜索一番后,并没发现暗器,相继对费保摇了摇头。
费保见状对身边的军校说道“你们在此陪着这些扶桑贵宾,并留意海面上的一切动静!”
军校急忙答道“谨遵将军之命!”费保嘴上是让军校陪着倭贼,实际上是让军校监视倭贼的一举一动,阮小三兄弟如何能够听不出来,但是为了大局着想,只能忍气吞声。
“三位请!”费保说着手往自己船舱上一指,倪云,卜青,狄成闻声一起返回自己的船上,阮小三兄弟也跟着上了费保的战船。
待阮小三兄弟皆上了费保的战船后,费保大叫道“开船!”军校听令驾船往嘉兴而去。
一路上费保兄弟四人对阮小三兄弟也不吱声,只是怒眼相视,阮小四,阮小六自然不爽,但又不得阮小三命令,却有不敢发作。
费保,阮小三一行人到得嘉兴水寨之时,夕阳已经西沉,费保说道“如今天色已晚,还请三位权且在此处歇息一晚,明日我们再领三位前去面见我家主公!”
阮小三急忙谢过费保“有劳费大爷费心了,我们兄弟感激不尽!”阮小四,阮小六倒是将头昂的老高。
“四弟!带这三位下去歇息!”狄成听了费保的话后,对阮小三兄弟冷冷的说道“三位请!”
“有劳狄大爷了!”阮小三说着带着阮小四,阮小六跟着狄成而去。
阮小三兄弟到了歇息处,阮小四不忿的说道“那太湖四霸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对我们如此无礼,我们兄弟自出道以来,还没有怕过任何人,而今日三哥你为何对他们如此惧怕?”
不等阮小三开口,阮小六便抢着说道“四哥说得一点也不错!瞧他们一副得意的嘴脸,就算他们有四人,但交起手来,我们兄弟未必会不敌他们!”
阮小三阴沉沉的说道“谁跟你们说我怕了他们四人,只不过我们奉织田将军之命前来面见方腊,如今织田将军还指望方腊帮我们灭了林冲!我们现在可是有求于他们,有句话叫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所以阮小三才会将他们今日对我们的侮辱暂且先忍了,等他们相助我们灭了林冲之后,阮小三再跟他们算清今日的这笔账!”
阮小六闻言依然狡辩道“三哥你说的却是不对,你们要求的自是方腊,却不是这四个杂碎,为何要对这四个杂碎忍气吞声?再说了这答不答应合作,自是方腊的事情,却与他们四个杂碎何干?”
阮小三闻言气不可竭“阮小六你是猪吗?我多这般说了,你怎么就听不懂我说的话!我怎么就有你这猪脑子的兄弟!人家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他们怎么说也是方腊的人,若我们打伤他们,方腊哪里怎么交代!再说了,如果得罪了他们四人,谁引我们去见方腊?误了织田将军的大事,是你阮小六担待的起,还是我阮小三担待的起?”
阮小四见状急忙劝道“三哥!六弟不是故意说出这话来气你的!只是他看费保四人在我们面前如此耀武扬威,心中不忿,才会如此说的!”
“你们两人给我听好了!此事事关重大,若是搞砸了,我们谁也担待不起!在离开方腊势力范围之前,不管他们如何侮辱,奚落我们,你们只管学阮小三忍着性子装孙子,绝不可与他们发生争执!若是你们两人中任何一人再和他们发生冲突,可就不要怪我阮小三了!”阮小三怒喝这往床上一躺,用被子将自己捂的个严严实实。
“三哥他竟然.......!”不等阮小六说完,阮小四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六弟不要再说了!哎!我们兄弟何时装过孙子,不过三哥他所说的却也不错!既然三哥他多这么说了,那六弟我们就照着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