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岳武穆。
岳武穆起身后,脱去上衣,赤裸上身,对周侗说道“徒儿入门的誓言,永不敢忘,如今它自在徒儿身上,徒儿会用它,时刻用来提醒自己的!”
林冲,卢俊义,史文恭三人闻言,一起朝岳武穆身上看去,四个黑色大字精忠报国,映入三人眼帘。
林冲,卢俊义,史文恭三人看后皆是一愣,良久也没反应过来,周侗突然说道“卢俊义,史文恭,林冲,岳飞你们四人可知道我周侗一生为何只收你们四人为徒?”
林冲,卢俊义,史文恭这才反应过来与岳武穆一起说道“徒儿愚钝,还请师父指教!”
周侗说道“我周侗先前为官之时,一心为国为民,虽然朝廷听信奸臣之言,罢免了我,但我却不能负朝廷,我周侗收徒只有一个原则,就是希望徒弟能继承我的遗愿,曾也有无数的人投我周侗门下,但为师观他们多是为学的武艺,以后好扬名立万,却不能继承为师的遗愿,所以为师只有将他们拒于千里之外,而你们却不同,却不是一般之人,这点相信卢俊义,史文恭,岳飞三人也许不知道,可林冲你一定知道,为师也坚信你们四人能继承为师的遗愿,所以为师才会将你们四人收入门下,你们四人一定要谨记顺天护国,造福百姓,为师相信你们日后一定能够名垂青史,流芳万世!”
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听罢,急忙拜倒在地“徒儿谨遵师父之命!”
周侗说道“你们快快起来,时间也不早了,为师也饿了,既然你们师兄弟一起来为为师祝寿,那为师就亲自为你们下碗寿命,不过你们每人多要为为师炒一道菜,就当给为师的贺礼!”
师徒五人各自分工,不一会四道菜齐上,师徒五人坐定,周侗一看桌子,急忙问道“我周侗今日也活到了九十岁了,却从来没见过这四道菜,你们快给为师说说你们的菜名,你们四人听好了,只能说菜名,却不可说是用什么材料所做的!”
卢俊义说道“国泰民安!”史文恭说道“丰衣足食!”林冲说道“风调雨顺!”岳武穆说道“年年有余!”
周侗听后大喜“好,这正是百姓心中所想的!飞儿!你快去挖出埋在后院那坛上好的女儿红来,你们四人能一起前来为为师祝寿,为师真是太高兴,要与你们一醉方休!”
岳武穆急忙去后院取来周侗三十年前埋下的那坛上好的女儿红来,周侗接过酒坛,满斟五杯子,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急忙起身执杯“徒儿们,祝师父你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侗听后不语,只是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也急忙一饮而尽。
杯尽周侗就为四人满杯,杯满周侗只管饮酒,却也不说话,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四人投身周侗门下,自幼受到周侗教诲,自然遵守食不言,寝不语,自然是跟跟周侗饮酒,直至酒尽,周侗才端起面前的寿面吃了起来,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四人也跟着一起端起寿面来吃。
饭罢,周侗才开口说道“你们师兄弟四人能一起回来为为师祝寿,为师实在是太高兴了,既然这寿也祝了,酒也喝了,你们还是各回本处歇息去吧,你们出师后,为师重来就没动过你们的房间,明日一早便返回东京而去,现在可是多事之秋啊!”
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四人急忙辞别周侗,各归本处,林冲到得自己的房间之时一看,果然跟自己学艺之时一个模样,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仿佛又回到少年学艺之时,师父虽然严厉,却对自己恩重如山,就连自己少年之时的房间多没让人动过,不,师父不是对自己恩重如山,而是对所有师兄弟恩重如山,自己入门之时,卢俊义,史文恭早已出师,而自己入门那日,师父就吩咐过自己,不许进入两位师兄的房间半步,可见师父周侗的心里早已经将自己师兄弟四人当作自己的儿子,想到师父这份恩情,林冲那颗顺天护国之心更加坚定,更加炙热了。
第二日一早,周侗便唤来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四人,嘱咐了一番,大体意思皆是让自己师兄弟四人顺天护国,造福百姓。
周侗吩咐后,让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四人休要挂念自己,只管去做自己该做之事,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四人听罢,倒地拜了三拜,辞别周侗,往东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