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是这般不知好歹,我看不如就让小将我,带领水军将出去迎战,将他们全部剿灭在涌金门下!”
方天定听厉天闰这么说,便说道“开闸门!”
厉天闰大惊,急忙说道“太子殿下,水军尚未准备,这时候就开闸门,岂不是白白让张横那厮进城来!”
方天定冷冷的说道“厉将军放心吧,他进不来的!开闸门!”
军士听到方天定的命令,急忙在城墙内转动铁拦栅的机关,只听“啊!”的一声,涌金门下的数十道铁拦栅皆往上收去。
方天定大叫道“张横,本太子再说最后一句,你若进城就只有死路一条,还是赶快离去吧!”
张横见铁拦栅收了上去,大喜,也不管方天定说什么,只是对部下的军士大叫道“弟兄们,城门已经打开了,快快趁机杀进城去!”
张横部生还的数十只船一起往杭州城里涌去,方天定在城墙上摇了摇头“这个张横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张横部的前船已经通过了涌金门,到得杭州城里来,护国大将军司行方大叫道“太子殿下,张横部的前船已经进了杭州城,我们该怎么办啊!”
方天定只是不吱声,宝光如来邓元觉双手合十,念到“阿弥陀佛,冤孽啊!罪过啊!”
厉天闰对邓元觉说道“国师,张横的前船已经进了杭州城,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念佛,还是快劝劝太子殿下,早点拿出对策吧!”
邓元觉也不管厉天闰说什么,只是念到“冤孽啊!罪过啊!”
张横的船只进入涌金门之时,方天定在城墙上看得分明,大喝道“放闸门!”
张横听到这句“放闸门!”大惊,只见涌金门上十数个铁拦栅一起落下,张横急忙伸手托住铁拦栅往上顶,一座铁拦栅三,二千斤,十数个就三,二万斤,任张横就算力气再大,也是难逃一死。
十数座铁拦栅齐下,张横顿时被砸沉在涌金门湖底里,连尸体多没有再浮上来。
张横手下军士见张横被砸死在涌金门湖底,皆大惊失色,顿时乱做了一团。
方天定大叫道“弓箭手!”杭州城上的弓箭手一起搭弓拉箭对准城下湖里的张横部军士。
方天定大喝道“如今张横已死,你们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啊,难道你们真的要追寻张横那厮一起葬身鱼腹吗?”
张横部的军士,见状慌忙扔掉手中的兵器,跪倒在船上,纷纷说道“大王,饶命啊,我等愿意投降!大王饶命啊,我们愿意投降!”
厉天闰此时才明白邓元觉为什么要念佛,急忙对邓元觉说道“国师,难道你早已知晓张横会葬身在这涌金门湖底,一直在哪里念什么冤孽啊,罪过啊!”
邓元觉看了看厉天闰,也没有回答,嘴里只是念了一句“罪过啊!”
突然收藏军士来报“大元帅南离大将石宝,小养由基庞万春已经从北门进城,说找太子殿下有要是商量!”
方天定对厉天闰说道“张横部的俘虏就交给你了!”
厉天闰说道“太子殿下只管前去,这里自有小将收拾一切!”
方天定说完后便带着宝光如来国师邓元觉,护国大将军司行方去寻石宝和庞万春二人了。
方天定,邓元觉等人走后,厉天闰急忙收拢了张横部的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