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她。”
“但……”说到这里,傅明晖忽然犹豫了,“跟你们提一下这个人,想想她的过往,我又觉得这件事不能又压在她身上,这不是又给她树敌了吗?陈灵不是个好相与的。”
“她是人事部门的主管,公司人员流动又是常见的事,她避不开的这些事情的。”罗昭就安慰道,“哪怕辞退的事宜是上级决定,再找下级去执行,签字和商谈相关待遇的人也是她。习惯胡乱责怪别人的人,也一样会迁怒她的。”
“那我给陈灵说,是我要开掉她的!再说,她不是也知道的吗?”傅明晖就说,“要拉仇恨,我来拉好了。但是具体操作方面,我确实不太懂,需要冷静。”
她甚至连把她的意思反馈给谁,要经过什么手续,要由谁批准才能完成都不知道。
这一切只能拜托给冷静,顶多就是按照劳动法,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她不会违背法律,但陈灵再想不知感恩的吸血,却是不能了。
罗昭就从法律方向给了她几条建议,花蝉也从网络上搜到了当年那件自焚案的相关报道。
傅明晖看过后就忽然明白一个道理:除恶务尽。
你网开一面,想着给对方退路,也得看对方是不是认识到错误了,并且真心悔过。
真正的恶,就是不能给他翻身的机会。不然,就是给自己留下隐患了。
“河边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眼见距离她和罗昭遇到灵异事件,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现在都凌晨一点了,她困得脑袋发沉,眼睛发涩,可就是不敢睡,于是问。
“并没有特别的发现,也没有能量异常。就连边界,也相对平静。”罗昭摇头,“至于说在那条河里溺水或者跳水自尽的事,年年都有,距现在最近的,还是四个月前,夏天的时候。我觉得,不具备参考价值。”
“是善泳者溺那件案件?”花蝉是个搜索小达人。
在父母去世后,傅明晖在长达一年半多的时间里玩自闭,根本不关心外界的事,所以还真不知道。
花蝉就把相关链接发到傅明晖的手机上,让趴在床上当小青蛙的某人,可以能过小屏幕了解真相。
其实事情虽然惨烈,但是简单。
就是一个水性极好的年轻人,罔顾河边上树立的、禁止游泳的牌子,不仅游野泳,还从横跨河流的桥上往下跳。
桥面离水面,足足十米高。
而这条河河水很深,可以走游轮的那种。
年轻人从前总是偷偷摸摸来,避开巡逻的警察,完全行动自如。但这次不知为什么,他就淹死在了河里。
后来从他的死状和路边的监控视频分析,他极有可能是落水时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方向感,有可能是在入水的瞬间,角度没有掌握好,被水面拍击了脑袋,产生了瞬间的意识混乱。
他以为自己是向前游,也许是向上游,却不料是不断向下再向下。当游了一段时间后,没能出水,他就慌了,于是再拼命的游,也于是更向下。
最后扎入了河底的淤泥中,再也上不来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