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还在逞强,可是心中还是很恼怒的。本来他刚才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杀死帝弑天,却因为突发的战况错过了,他怎能不气。
本来这次的计划应该是顺风顺水的,可是偏偏就是那么不如意,这才出兵多久的时间就已经出了数不清的岔子。究竟是帝弑天的运气太好,还是自己点儿太背啊。
就在他们正在和凤国女兵交战的时候,联军内部再次出现了问题。原本正在和他们一起战斗的莫哈军队突然跟疯了一样杀起了联军。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们的敌人究竟有多少?为什么我感觉现在看谁都是一副想杀我的样子。”
“老子也蒙蔽了,这究竟是什么鬼?这到底是有几个国家反水了?”
“这让我们怎么区别谁是敌人啊?我现在感觉好像看谁都是敌人。”
“太恐怖了,实在是太恐怖了。”
……
凤国反水,莫哈反水,此刻整个联军都人心惶惶,他们顾不上杀敌,因为他们不知道究竟谁回事下一个敌人,他们只能保持这十二万分的警惕,防止身边的人突然反水偷袭自己。
这场战役的胜负,已经定了。
看着已经乱七八糟的联军,近江牧野黑色的眸子竟然变得猩红。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他的计划明明万无一失,可是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帝弑天明明已经变成了孤家寡人,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出来了这么多帮助他的人。
他要输了吗?
不,不。不!
他不能输,这好是他等了好多年才等到的机会,他不能输,不能输,不能输!
即便是和帝弑天同归于尽,他也一定要他死!
此刻在近江牧野心中,没有了这场战役,无视了周遭的纷纷扰扰,心中,眼中,只有一个人,就是帝弑天。
银发玉冠,天人之姿,铁血君王,无人匹敌。从他一出生起他就是太子。从他一出生起,他就享尽了所有的荣耀。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上天对他如此偏爱,他不甘心。所以,他要毁了他,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帝弑天,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突然之间,近江牧野好似疯狂了一般,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一饮而尽。
“那是什么?”
“天哪,元帅的身体竟然变形了。”
“那是什么东西,竟然长出了犄角,那个样子好恐怖啊。”
“天啊,那还是人吗?好像妖怪一样。”
“天哪,元帅变成妖怪了,大家快跑啊!”
近江牧野在喝下那瓶药水之后,身体在瞬间变得强壮,而且皮肤表面长出了坚硬厚重的鳞片,就好像发生了变异一般,双眸猩红,还发着奇异的光芒,力量也在一瞬间增强了十几倍。
“好可怕,那是什么鬼东西?长的好吓人啊!”
“大家快跑啊,元帅变成妖怪了。”
近江牧野的突然变异,让原本就已经乱成一团的战场雪上加霜。联军的人一个个都丢盔弃甲四下逃窜。
“哇塞,那是什么东西啊,近江牧野怎么会兽化呢?他刚才喝的是什么啊?”凤零盯着变异后的近江牧野眼睛一眨不眨的,距离这么远他依然能感觉到近江牧野身上散发出来的兽性气息。可他明明是个人啊,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主子,你快看你快看啊,近江牧野竟然变异了,太神奇了!”凤零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锁定在近江牧野身上,然后用紧挨着灵儿的那只手不停的扯着灵儿的衣袖。
“……”此刻的灵儿一脸黑线,真的好像把这个智商几乎为零的男人一脚踹出去,你妈蛋好丢人啊。就算是真的第一次见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还手舞足蹈的。他是不是忘了她是叫他来打战的不是看猴戏的。这尼玛还看得津津有味了……
不过真没想到近江牧野竟然如此疯狂,虽然她也不知道他刚才吃下的是什么东西,可是那东西一定是来自上届,所以她之前的推测都是对的。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一定是上届的某个人。
不过,究竟会是谁呢。
变异后的近江牧野二话不说,直接就朝着帝弑天的方向扑了过去。他变异之后的动作,就好像山林中的野兽,双手双脚着地,一跃而起。
“|王上小心!快,保护王上。”天泽的士兵立刻拉弓射箭,可是那些羽箭对于此刻的近江牧野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
他身上那坚固的鳞片,有玄铁般的硬度和钢刀般的锋利度,朝着他围过来的士兵要么直接被撞飞出去要么就是被那些鳞片割伤。那些士兵在他面前,根本一点儿战斗力都没有,可以这么说,他们简直就是上去送死的。
而且近江牧野的目标似乎很明确,就是朝着帝弑天而去。尽管天泽的士兵知道自己上去就是送死,可是为了保护帝弑天他们也在所不惜。
因为他们知道,王上是天泽的根本,如果没有了王上,那么天泽也就不复存在了。
谁都可以死,可是只有王上必须活着。为了这个目的,他们可以战到最后一个人,甚至全军覆没。
“都退下。”帝弑天豪迈的声音穿透云霄。
他是天泽的王,是他们每个人的王,他有责任又义务保护他们,所以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上去送死而不阻止。
“王上!”
“孤说都退下,尔等敢不从命。”
那些士兵虽然没有帝弑天那么睿智,可也不是傻子,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现在的近江牧野,根本就是一个魔鬼。别说王上一个人了,恐怕就是来一支军队都难奈他何。这样的情况下,王上却让他们都退下,他们怎么能情愿呢。
“退下,否则军法处置。”帝弑天再次重复到,还特意提高了声调。冷冽的语气中,散发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王者气度在一瞬间爆发出来,直冲九霄。
黑色的袍子在风中飞舞,帝弑天迎风而立,而后缓缓的抬头,看向了近江牧野的位置。
在此之前,他还从来不曾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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