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压低了脑袋难以置信的小声又问一遍:
“何先生死了?”
老刘点点头。
“确实是死了!东北都知道了!”
邓剪纸重重的叹了口气,半晌倒满酒自顾自的大口干了一杯说道:
“何先生是这一代最后一位高人呐,还救过我命呢,他老人家都不在了!那完喽,那完喽....”
老刘也不乐观,想了想说道:
“听你这一说,我们东北确实出了一个大患,已经引的崂山道癫下山了,就不知道是不是那条绿蟒!”
邓剪纸点点头。
“道癫那道士我听说过,但要真是绿蟒出世,他一个人绝对不行!”
我在一边插不上嘴,听着这俩老头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就好像末日不远了一样。
这一顿饭就在他们二人的猜测和担忧中度过了,老刘这顿没少喝酒,最后撒场还是我给他扶回屋子的!
回到自己房间见得小巧正躺在我床上玩手机,我没打扰她,笑着在一边坐下来倒了杯水喝。
屋子就这么大,床也只有一个,虽然她不用睡觉,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坐门口啊,我索性把床让给她,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趴桌子对付了一宿。
天亮后,我们也该出发了!
我领着小巧和老刘跟邓剪纸道了个别,便急冲冲的赶出村外,指人村和商丘郊区间隔了一座山,我们不敢耽搁计划要在天黑之前翻过大山找住处!
路上无聊,我好奇于昨晚老刘跟邓剪纸关于绿蟒的谈话,问老刘道:
“老刘,昨晚你跟邓剪纸说的那什么绿蟒是咋回事儿?”
老刘没有跟我藏着掖着,拄着破棍子一边走一边讲道:
“那都是八三年的事儿了,当时是在松原的一处工地挖出来一条绿蟒蛇,这是这么个东西,挖出它的当晚一个工程队的人都没了!”
“那人呢?”
“吞了!因为没有骨头没有血迹的,应该是活吞了,这事儿出来之后,去了不少阴阳先生,没一个回来的,一时间这大绿蟒谁也治不了,全国各地的这个门那个派,也都不知道灭了多少个了!”
“何先生去了吗?”
老刘摇摇头。
“没去,那个年代还有很多老前辈在呢,最后是大伙合力把它给压下去了!好像说是封哪个山里了,二十来年一直没有事儿,以为这就过去了呢!”
老刘说完烦愁的叹了口气。
“就为了压这条大绿蟒,前前后后死了百十多个先生!好多人把那年叫做绿蟒年!那还是在当时,现在圈里退的退死的死,懂门道的不多了,道癫下山抓的,要真是那条绿蟒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