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哎呀,好痛,好胀!”杨宗宝痛得大叫起来,柴郡主连忙停止了向儿子yīn茎内输送真气,她想到儿子这还是第一次跟她练功,尚未筑好根基,若是贸然行事,只怕会伤及儿子的身体,轻则阳痿,重则致命!
柴郡主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她反应快,尚未造成恶果。她于是凝神聚气,十指相扣,掌心向上,用意念将子宫里的那一股真气重新运于全身。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柴郡主便已将儿子射入的精液全数吸收并一一化解。
这一番练功下来,她略出了些细汗,肉穴里也由湿滑变得干爽。宗宝见母亲面带微笑,一脸轻松,知道她已经运功完毕,便道:“娘,我还想再玩一会儿,可以吗?”
柴郡主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宗宝,你是娘的心肝宝贝,你什么时候想玩,娘都陪你玩,行么?”宗宝开心的道:“真的吗?随我怎么玩都可以吗?”“嗯。
不过你现在还小,身体还很娇嫩,射精的次数太多会有伤身体的,知道么?”“哦,孩儿知道了,娘,那只要我不射精,就可以每天跟娘插穴玩吗?”
“格格别老是插穴插穴的说得这么难听好么?娘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咱们不是在插穴玩,而是在练功!”
“嗯,孩儿记住了,孩儿每天都要陪娘一起练功,行不行呀?”“宝贝,你勤于练功这当然好了,只要你身体受得了,娘愿意每天都陪你练功,不过你要记住,千万不可让别人知道,懂吗?”
“嗯,这个娘不说我也知道。”“你知道什么?”柴郡主仍然坐在儿子的大jī巴上没有下来,宗宝虽然已经射精了,可jī巴依然还是那么坚挺。
“娘,咱们两个插穴,本来是在练功,可不知道的就会以为咱们母子两个是在乱伦xìng交,对不对?”杨宗宝说话的时候,两只手在娘亲的丰乳和肥臀上不停地抚摸着,摸得母亲柴郡主浑身酥麻,穴里又痒起来了。
“嗯,你说得很对。”柴郡主又忍不住扭动娇躯,用她当年生儿子的产道研磨起儿子的jī巴来。
“可是,娘,咱们为什么不能跟别人说清楚呢?”“傻孩子,”柴郡主亲吻着儿子说道“儿子的肉枪插在娘亲的肉穴里,你说是在练功谁会相信呢?”
“娘,可咱们真的是在练功嘛!”“格格傻孩子,你知道么?咱们这样既是在练功,也是在插穴。只不过插穴是为了练功而已!若是叫外人知道了,别人就会说咱们母子俩是在插穴乱伦,所以这种事情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吗?”
“孩儿知道了。娘,以后咱们偷偷地练功,不让别人发现。”杨宗宝是何等聪明之人!他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他也知道其实母亲跟他一样也是非常喜欢这种母子乱伦xìng交的,只不过她的面皮较薄罢了。
话说这阴阳和合功一旦练到第二阶段,无论男女,对性欲的渴望都会变得异常强烈。柴郡主自从夫君杨六郎去世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跟男人xìng交过了。
她的yīn道里出奇的淫痒,对男性阳jù的渴望已经到了挠心抓肺的程度,谁也想不到像她这样姿容绝色的美女,一位高贵的皇家郡主竟然会如此渴望男性精液的注射!
每当夜深人静,一个人独守空闺的时候,柴郡主都要被无比强烈的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yīn道内的奇痒令她抓狂,如果不是顾及天波府杨家的声誉,她恐怕连沿街要饭的乞丐都愿意屈就了。
所以不难想象,儿子宗宝的出现对她来说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安慰!宗宝那硕大无比、粗壮坚挺的阳jù填满了她那空虚寂寞的yīn道,在亲生儿子jī巴的肏弄下她享受到了久违的性高潮,最令她满意的是儿子的年龄虽小。
但射入她yīn道的精液却量多又浓稠,足以满足她练功的需要。却说次日起床以后,柴郡主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她知道这是因为有了儿子精液滋润的缘故。她面带微笑,心中想着儿子那硕大坚挺的肉棒,不由得晕生双颊,下身不觉又湿了。
“哎呀!我这是怎么啦?不是说好的只是跟他一起练功嘛,怎么跟个青楼女子似的,一心尽想着那羞人的事儿呀!”柴郡主暗暗责备着自己,她稍稍收敛了一下心神,穿好衣服来到儿子的房间。
“宗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赖床呀!”柴郡主走到儿子的床边。却见他面色赤红,依然昏睡不醒,不由心头一紧,连忙伸手过去替他把脉。嗯,脉息尚好,脉搏跳动颇为有力,只是体内真气略略有些阻滞!柴郡主对医术颇有研究,她又细心为儿子把了一会脉,发现他体内真气乱窜,心下已是明白,定是昨晚陪她练功时伤了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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