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但是吕布却是想她们的紧,一见早扑上来了,双臂一揽,两人入怀,嗷的一叫,道:“夫人,貂蝉,布回来了……”
说罢便哽咽了,呜咽着起来。严氏更是哭的不行了,道:“将军可安好?!”
貂蝉眼眶也红红的,她到底克制多了,纵然思念,也压抑着。
严氏不同,她本不是外放的性子,只是思念压抑太久,她是一定会哭个尽兴的,因此与吕布二人一喝一和,高高低低的,如寻常百姓一般,好不情深!
吕娴有点感动,也有点想笑,无可耐何的对陈宫等人道:“都先回吧,准备祭礼要紧。一切诸事,皆等此礼过后,方可再行!”
陈宫应道:“是,那主公与女公子在家休整几日。”
“好。”吕娴笑道:“元直,你在哪休息?恐怕一时不能为你准备相府。”
“无妨,庶先回去看母亲。”徐庶笑道:“如今徐州正是用人用地之际,庶不愿辅张,不必再准备大宅了,我与母亲二人所要求住的地方,也无需太大!”
吕娴叹道:“那等以后再换。先回去吧。想必老人家心里很挂念你。”
徐庶一拱手,也不多说什么,默契是有的,匆匆的便走了。
张虎也笑道:“末将也回了……”
“等祭礼后,我再与你说话。”吕娴笑道,张虎也匆匆的回去了,他得回去见老爹呢,说实话,家里几个弟弟,都想老爹了。
许汜道:“贾诩在一小客栈下榻,女公子现在就见,还是祭礼后见?!”
“大祭礼为先,帮我继续盯着他,祭礼后再说话。”吕娴道:“城中准备事宜极多,还请太守多操心了!”
“这是自然。”许汜道:“本分之政务,岂敢推辞,女公子只安心歇两日,一切诸事,祭礼后说。”
吕娴道:“孙策处事,我再另寻时间问问。”说罢叹了一声,道:“王楷也不知何时能回了。”
“江东只以留客为名困住了他,他有回信,说只是江东情重留人,并不能提及恶意挽留之事。不然这事态就扩大了……”许汜道。
吕娴拧了下眉,道:“以外交事而留人,倒令人不能指摘。这孙策……”
她只能另寻他法,设法将王楷给弄回来了。
许汜道:“女公子莫忧心,王楷现在很安然。今有此大功,王楷心下是高兴的。他也为此出了一份力,心中必然不强求。”
“他不可不回。”吕娴道:“与江东事,瞬息万变,若翻脸,孙策弄不好会杀他。此事,得想个法子。”
许汜心下感动,听吕娴又道:“太守且去吧,有事咱们三日后再说!”
许汜拱手,依言回了。
现在大老虎和小老虎回来了,这徐州虽然定了,稳如泰山一般,然而,表面平静之下,其它也潜藏着很多的波澜。许汜忙的很,盯各处,忙杂事,多的头疼。
再加上陈登最近诡异的很,许汜盯的着实心累,但也不能不盯啊。
他为太守,便是徐州的眼睛,眼所至,手所长,皆是为吕布父女分忧之本分和政务。
吕娴到了门口,吕布还抱着严氏和貂蝉呜呜的哭呢。她这爹啊,是真性情。毫不掩饰的。
倒是貂蝉哭过以后,现在已然冷静下来了,朝她眨了眨眼,有点哭笑不得。
吕娴也乐了,以貂蝉这小身量,想要从吕布的铁臂之中挣扎出来,也不能够,所以像只无奈的小白兔似的,只能似笑非笑的颇为无奈呢。
吕娴看了便上前笑道:“爹,进屋吧,好久不见了,先吃饭,再休息,也好好洗漱一番,这一种风尘仆仆的,身上怪难受……”
吕布这才反应过来,道:“不错,此是至理。布在外,甚思念夫人和貂蝉,如今总算团聚,当要先进食,再叙一路劳苦。”
他率先进去了,貂蝉笑着跟上。
严氏则看着吕娴,吕娴上前扶她往里走,道:“母亲。”
“娴儿啊……”严氏这些日子担心的啊,一见她又哭了,说了她在外可艰苦,可危险,又说了徐州的变故,战战兢兢的表达着亲近,思念和害怕。
吕娴忙安抚她。说到底,对严氏来说,吕娴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对她,天然有一种牵肠挂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