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看得到,并不敢自作聪明。性谨记为将者的本份。”
是啊,徐州要发展,大局大势,也不仅仅只是战事而已。
若是只靠战而能定局面,为何之前的吕布每战多败呢?!
这国家大事,有时候谋划,布局,他们是真不懂。
说罢,已经策马回了营,吕布与刘备已然进了帐中,分宾主坐下了。张辽与曹性进去,抱拳道:“拜见主公,女公子!”
“速起!”吕布笑的如花般灿烈,十分高兴。
张辽与曹性这才拱手道:“刘使君,关兄!”
刘备与关羽忙都回礼。
吕布笑道:“皆坐,今日席上诸人,皆是徐州腹心,以后定当竭力共同为徐州发展而效力矣!”
张辽与曹性听的不太明白。
徐庶笑道:“主公,在座诸位受封之事,主公还未告知于他们呢!?”
吕布哈哈大笑,道:“对对对,若非元直提醒,布已忘矣!”
说罢将曹操盖过的印的敕命之书拿了出来,道:“布帐下之人,皆已封列侯,张辽,曹性,魏续,你们都已是列侯之封!位比民爵,更有实职!”
张辽与曹性愣了一下,随即大喜,竟跪了下来,泣道:“主公!吾等何德何能,竟劳主公为吾等讨要封赏?!”
吕布见二人这么感动,一时之间也有点感慨,但他这人,也不是抢功之人,便下了阶将二人扶起,笑道:“你们也素知布,从不知安排人事之人,在此方面,十分糊涂,甚至一窍不通,以往是多慢待你们了,布向你们道歉,更要谢你们,以往并未弃布而去,布虽混仗,但也并非是惜赏之人,然而布终只是一侯之位,赏无可赏,封也无所出,此次,布也未曾想到此事,你们要谢,要感恩,只管谢吾女,此事,是吾女办成的……”
张辽与曹性本来感动的直哭哇,一听他这么实诚的说着这样的话,一时又是感怀,又是哭,又是笑的,竟是哭笑不得了,不管如何,吕布此言此语此行,依旧让他们折服不已。
尤其是张辽觉得,哪怕以前的吕布再混帐,此时也是可爱的。可爱到让人钦佩的。
张辽便道:“主公如此坦诚,叫辽如何应答好?!辽无旁的,唯有为主公死尔!此生此世,若能相报主公一二,死不足惜!”
说罢又是眼泪哗啦啦的掉啊。
曹性亦哭成了小狗样,起都起不来,干脆抱着吕布的战袍,道:“主公哇,性以后也愿为主公而死,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呜呜呜……”
刘备与关羽对视一眼。
如此一来,这吕营上下就真的是万众一心了。顿时心中沉颠颠的。
吕娴却笑道:“曹将军可万万不可,哪一日我父寿终正寝,到了黄泉,身边也是跟着貂婵,你跟着算什么?!”
顿时帐中哈哈大笑起来,徐庶更是前仰后合,指着吕娴手指直抖,道:“女公子,你真是,你可真是……天下第一妙人!”
吕布也乐了,道:“对对对,谁要你生死相随了?!”
曹性一脸鼻涕眼泪的,一脸懵逼,不敢置信的沙雕样子,特别好笑。
便是张辽也受不住乐了,改跪为坐在地上,笑的捂住肚子。
吕布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扶了二人起来,道:“速把眼泪鼻涕擦了归座!等会儿,多饮点酒高兴高兴,莫哭了,你哭起来,可没女子好看!甚为不美!”
吕娴乐不可支,帐中又是一阵狂笑。
曹性特别无语,然后破涕为笑,与张辽相扶着归座去了。只是看向吕布的眼神之中,那神情,充满了崇拜,还有很多很多说不清的东西,惊喜,狂热等等……像极了脑残粉!
徐庶对吕布笑道:“大军未拔寨回徐州,此等喜事,当先报回徐州才是,也让诸位将军高兴,有个缓冲,省得再回时,再看到执涕对主公哭的情景!”
吕布大笑,道:“对,不错。来人!”
有斥侯亲信兵进来了,道:“在此,听主公令!”
“将此报,送回徐州,交到陈宫手上!”吕布笑道。
斥侯亲信兵领命速速去了。
帐中才笑将起来,又上了酒,吕布对刘备道:“使君此去从小沛去广陵,还请往后多多守住广陵,布此回徐州后,定会速取淮南,届时,还望使君多加援助!袁术可恨,竟趁布不在,趁火打劫吾徐州,待回去,布定踏平他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