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是不仅要优生优育,还要办教育,医院,还要改土地和考试制度,办工厂……
这是扩通上的路,而最难的事,却叫陈珪去平衡,去拉仇恨。
张辽心中是既佩服,又好笑,道:“看来女公子是要给陈珪封个官做?!”
“嘿嘿,”吕娴笑道:“所以,与曹营的谈判,还是很重要的。过了明路了,陈珪也就说不得什么了,我给他封官,他不做也得做!他还能违抗天子的圣意不成!?”
所以,这让天子赐封的好处就在这里了。
这个事还真的是挺重要的。
没见到东吴如今的班底,其实与诸侯国的班底也没差什么了?这就是便利,巨大的便利。所出有名,很重要。
吕娴这种时候显得很狡黠很可爱。
徐州缺人呐,所以甭管什么好的坏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全给我拉出来干活做事。
便是蔫坏的老狐狸,她也得调教出来老老实实的干活,还不能有怨言。嘿嘿嘿。
拉不到多少贤能,但不妨碍她从内部培养,有些人是天才,但人都是差不多的,就不信了,二代们中还不能培养出精英来。
便是陈珪这老家伙想养老了,我也得将他拖出来拉满仇恨。让陈宫去干这些拉仇恨的事,吕娴可是舍不得的。
不是看不上咱父女嘛,瞧,现在打胜仗了,马上要正式成徐州牧了,给他官做,他不做也得做,不做就是抗旨,违背州牧之志,随时有拿下弄死的权力,而且还能杀的名正言顺,他陈家反抗也不成。
就让他拉满仇恨,有苦也诉不出来,吕娴才觉得爽,光想一想都神清气爽极了。
不禁写起计划来。正好雨大无事,把计划都给写完了。
看这样子,这一仗快暂时平定了,秋冬也到了,膘也贴肥了,全军上下都饿着呢,正好回去杀一杀士族们的锐气吃肉……
天天叫他们喝民血,也叫他们大出一回血。
以后不乖乖的在吕布治下听话,有他们受的。
吕娴可不是诸葛亮,要事事亲为,她没那么闲,也不想那么累,所以很多事儿,她敢分权,舍得分权,会借势,更会借力。
她可不想大权独揽,然后活活累死。
除了吕布本身的事儿,其它事儿,她是能散开与众人做,自己就坚决不亲自做。她还不想嫌命太长呢。
反正徐州现在虽缺人,但凑上来要做事的,也一抓一大把,她把握好方向,好好调教他们的处事方式就是了。
张辽出了帐后,脸笑的止不住,道:“不得了,不得了,以后徐州城是二代们的天下了,没我们什么事喽,以后咱们就打打仗吧……等以后平定了……也没什么事儿了……”
说罢乐呵的不行,曹性迎面走来,听的云里雾里的,道:“什么二代?!”
张辽拍了拍曹性的肩,笑呵呵的道:“曹将军啊,你要加油啊,争取早点生儿子,多生几个,女儿也行,咱们的孩子,自是生在好时代了……”
“……”曹性嘴角一抽,他在军中呢,婆娘都见不到,跟谁生去?!
他一头雾水,半句都没听明白,张辽却笑呵呵的往前去了,曹性忙追上去,道:“张将军,咱们要去迎接刘备军吗?!”
“去,元直也去,”张辽笑嘻嘻的道:“曹将军也去,待接到关将军,务必要好好招待。”
曹性大喜,道:“这是自然。”
说实话,关羽的人品是真的没的说的,他这个人,基本与张辽,曹性他们的关系都不错,主要他这个人,正直的很,也不咋招人恨,又讲义气,所以张辽和曹性等人都挺喜欢他。
有些交情是好事。
交情是交情,只要不是到了战场上讲交情,私下里,怎么好,怎么交情都没事儿。
大事分的清阵营,私交的事,吕娴对底下的战将是信得过的。
所以吕营是很宽松的。
起事之时,最忌讳的便是法太明,赏太轻而罚太重。这样子是极会失人心的。
你不能要求底下的战将忠于你的同时,连私交也不能有。
水至清,就无鱼了。未免有失偏颇。
所以张辽和曹性,还有徐庶三人欢欢喜喜的点了二百兵,亲迎三十里接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