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生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略显苦涩:“马老师,您别看我了,我现在连资产抵押的资格都没有。”
他指着面前那盘简单朴素的炒饼丝,眼中闪过一丝悲凉,“实话告诉您,这盘炒饼丝的钱都是别人帮我付的,我现在真的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他转向一旁的服务员,用眼神示意她为自己作证。
服务员与李铁生有过几次交集,也知道他与老板周峰凡关系匪浅。
见两人气氛紧张,她毫不犹豫地点头证实了李铁生的话:“马老师,李先生说的是实话。他今天中午的消费确实是挂在别人账上的。”
马志杰听后,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李铁生现在的落魄,正是他心中所期待的。
他哈哈大笑,嘲讽道:“李铁生啊李铁生,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我原本还想拉你一把,现在看来,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注定是个穷酸命!”
马志杰说着,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李铁生的额头,语气中充满了遗憾:“李铁生啊,你说你这人,怎么给你机会也把握不住呢?”
他回忆起往昔,叹息连连,“你以前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儿哪去了?怎么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提及李铁生的前女友柳如烟,马志杰更是摇头不已:“柳如烟都跑到别人床上了,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他又感叹一声,“咱们同学一场,我也实在是帮不上你了。”
说着,他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眨了眨眼又收了回去。
接着拿出五十,摇摇头再次放回钱包。
最后,他拿出一张一块钱,往李铁生面前一拍,叹息道:“唉,给你多了也留不住,拿着这一块钱,一会出去买瓶水喝吧。”
他摇头晃脑,自诩心太软,见不得别人穷困潦倒。
说完这些,他转身离开,往门口走去。
李铁生一脸困惑,不明白马志杰明明进来吃饭,怎么又突然离开了。
只见马志杰出了门,招招手,将一张一百块钱递给了一个乞讨的老乞丐。
服务员目睹了这一切,小声对李铁生说:“李先生,这家伙真是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忍着不发作呢!”
李铁生淡淡一笑,回应道:“你如果把他当成一个卖艺的小丑,是不是就觉得这一幕特别有趣了呢?”
确实,李铁生对马志杰的种种行为嗤之以鼻,将他视作一个只会左右摇摆、翻不起风浪的小丑。
马志杰从外面回来,看着李铁生,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意,说道:“唉,李铁生,你想要财运亨通,必须得改变你的命格,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吃到那四菜一汤的待遇!”
李铁生眨了眨眼,配合着马志杰的滑稽表演,故作惊讶地说:“哦?这么说来,你还是个算命看相的高手?”
马志杰得意地点点头,故作谦虚地回答道:“在下虽然不才,但对这些玄学之事,确实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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