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别扭与怪异,继续说道,“你们啊,顶多也就是抱抱外孙而已。可抱不了孙子啊!谁让你们没有儿子呢?当初我们一番好心,想要把家扬过继给你们,你们就是偏不是要。那就抱不得孙子了吧!”
滕家父母的眉头拧了起来,心里在想着,这女人该不会是知道俞萍不易怀孕的事情了吧?所以来这里幸灾乐祸的?
“你说够了没有?”滕父冷着一张脸,朝着她一朝厉喝,“说完了,现在给我滚出去!阴阳怪气的在别人家里说着话,你不嫌累的慌,我还嫌烦!现在给我离开我的视线,我真是一下都不想见到你!一天到晚除了幸灾乐祸和无中生有,你还会做什么事情?”
“哎哟,大哥啊,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滕家二婶咧呵呵的一笑,继续一脸笑的跟个玻璃渣子似的看着他们,用着很是无耻的语气说道,“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们好,为了你们俞萍好。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俞萍虽说是个女孩子,那不还是咱老滕家的孩子啊!她也得喊我一声二婶的,我能不关心她吗?这可是关系到她一辈子幸福的事情呢!”
一听到关系到滕俞萍一辈子幸福的事情,滕母的心“咯噔”了一下,胸口更是紧了紧,就像是被什么给勒住一般,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个女人啊,生怕天下不够乱的女人啊,就知道她一定没安什么好心的。
她肯定是知道俞萍身体的事情了,所以来冷嘲热讽,落井下石了。
“行了,俞萍的事情不就劳你cao心了。你管好自己一家子的事情就够了。俞萍现在好着,不劳你费心。我们俞萍也没这个福来享你的关心,我怕她会折福!”滕母看着她,一脸淡漠炎凉的说道。
言语中已然听得出,她已经十分不悦了,已经在下逐客令了。
但是偏偏这二婶就是个不怕天下不乱,就怕天下不够乱的主。她要是打定了主意想要闹事挑事的话,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他们给逐走呢?
朝着滕母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没这个福份不要紧啊,我们给她积福啊!我既是她二婶,那自然也是要帮她积这个福的!你们俞萍啊,就是福薄,没那个好命!别以为真的找到了一块会发光的金子钻石,其实不过只是一坨被阳光照射下才发出一点臭光的牛粪而已。你们要是真的被俞萍好啊,还是趁早让她禽开吧!省得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边说边又是捂起自己的嘴巴,很是神秘又怪异的笑了笑。
滕家父母对视着,回味着她这话中的含义。
听起来怎么不像是知道俞萍不易怀孕的事情,倒更像是在挑拨俞萍与小高之间的关系。而且还是字字句句都指向小高,在暗指着小高什么。
“哼!”滕母凉凉的一笑,带着一丝嘲讽的味道,慢悠悠的说道,“既然我们俞萍找的是一堆牛粪,怎么你那宝贝儿子还赖在牛粪的公司里做什么?你倒是让他长点出息,有点骨气,赶紧的离开牛粪的公司,另寻出路去。你们要是开不了这个口,没关系,我帮你开这个口!我们也不阻拦你们大展宏图!”
滕家二婶一听,整个人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僵住了。
那可不行!
她儿子说了,滕俞萍那男人的公司可是个大公司。这要是做好了,可是前途不可限量的。而且这还只是一个分公司而已,如果他要是能进了总公司,那更是人人都羡慕不来的。
她儿子还说了,这公司啊,在z市,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都没有一个公司能与它抗衡的。他可是想在这公司里大干一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好靠山。指不定,这公司啊,以后就是她儿子拥有一半了。
“大嫂,你看你说的。我也没别的意思,就只是关心俞萍而已。”滕家二婶一脸僵硬又干讪讪的说道,“我们都是为人父母的,自然都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好了。可是,有时候,你们不也得蒙在鼓里吗?有些事情,你们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或者是就连俞萍都不知道。我跟你们说啊,俞萍找的那男人,就你们那女婿,可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俞萍这要是跟他过一辈子的话,那可是在吃大苦头的。”
她一脸神秘的看着他们,说的是煞有其事。
未等滕家父母出声,她又继续说了,“我跟你们说,这事可是家业亲耳听到的。你们那女婿啊,跟自己的堂妹给搞上了!而且还把人给逼死了!”
滕家父母听到这话,心猛的一怔。
自然,他们是不相信这女人的话。
这就是一天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更是见不得他们好,就算是没事也得给整出一点事情来的祸害。
“苏丽琴,你给我闭嘴!”滕父一声厉喝,双眸瞪大,一脸狠戾又愤然的瞪着滕家二婶,“你再说一句试试看?你看不撕烂你这张嘴!滕文生不会教老婆是吧?行,那我这个当大哥的就帮他好好的教教你!我把你教会怎么说话,怎么尊重人,怎么做一个人!”
滕父这回是真的被气到了,到处找着能打人的东西,真想把这个女人给打的不会说话为止。
他在门后看到一把扫把,一个箭步走过去,拿起那扫把,朝着滕家二婶便是打过来,“苏丽琴,我今天要不好好的教训一下你这个嘴巴带毒的女人,我都对不起俞萍夫妻俩!”
边说边朝着滕家二婶打过去。
那女人可是个人精,怎么可能由着被人打呢?
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就往外蹿,边蹿边大声的吼着,“滕大生,文淑,你们别伏势欺人!你们凭什么打人?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别以为你们女儿找了个有钱的男人,你们就狗眼看人低了!你们就等着后悔吧,等着流眼泪吧!哼!”
她就像是一只逃蹿的老鼠一般,哼完之后,很快便是蹿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滕父手里还拿着那扫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很苍白。
他真是给气到了,那女人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她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啊!竟是这般的抵毁小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