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我不走!”陆立抬眸看着她,一脸小肃穆的说道。
杨文悦朝着他笑了笑,“你现在不走,等你长大了,你自然就走了。”
“二,走?”陆立看着墨二,一脸小纠结的问。
墨二摇头,“不走,一走!”
陆立点头,“一,走!”
杨文悦与墨诗怡对视一眼,一脸无语的说道,“亲爱的,你说,这俩小屁孩,到底是懂呢还是不懂呢?我怎么觉得什么都懂啊?”
墨诗怡回以她一抹无奈的浅笑,然后耸了耸肩,以示她也不知道。
不远处,滕家业坐在椅子上正吃着自己的饭,时不时的往这边看来一眼。
他正好是与杨文悦对面而坐的,杨文悦自然是能感觉到他时不时的往这边投来的目光。
勾起一抹清雅素淡的浅笑,对着墨诗怡挑了挑眉梢,“哎,你身后不远处,有个小男人,时不时的朝着我们这边看一眼。你认识?我可不认识他。”
闻言,墨诗怡转身朝着那方向望去。
正好滕家业又朝着这边看来,于是两人的视线正好相迎。
滕家业朝着她很是友好又绅士的一笑。
墨诗怡转身,没理会他,对着杨文悦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认识。”
“两位,你们好!”
滕家业站于桌边,笑的一脸温和又绅士的看着墨诗怡与杨文悦,打着招呼。
墨诗怡与杨文悦抬眸,朝着他不咸不淡的看一眼。
“哥们,你是不是打错招呼了?”杨文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悠悠的说道。
她的唇角噙着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那打量人的眼神更是带着一丝不友好的味道。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不好意思,我是没见过两位。不过好像在我姐的照片里见过两个宝宝。”滕家业笑盈盈的看着墨二与陆立说道。
“你姐?”墨诗怡与杨文悦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滕家业点头,“对。我叫滕家业,我姐是滕俞萍。两个宝宝很可爱,跟照片里很像。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墨诗怡与杨文悦对视一眼,“谢谢夸奖。倒是没听滕秘书有提起过你。”墨诗怡看着他慢悠悠的说道。
滕家业略有些尴尬又无奈的笑了笑,“嗯,这些年,我爸妈与大伯大娘之间有些小矛盾,两家走动的很少。我这几年又一直在外读书,我姐又都忙于工作。所以便接触的比较少。不过我不觉得长辈们之间的小矛盾要影响到我们小辈之间的感情。我与我姐偶尔之间还是有联系的。上次无意间看到两个孩子的照片,我还吓了一跳,以为是我姐的孩子。今天看到才恍然大悟。是我误解了。不好意思啊,真是。还希望两位别往心里去。”
原来是这样。
他要是真这么以为的话,倒也不足为奇的。毕竟滕俞萍年纪也不小了,都快三十的人了,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农村里,就是关系复杂,人心更复杂。婆媳姑嫂,兄弟妯娌之间相处不好那也是长有的事情。
别说农村了,城市里不也都一样嘛。
不过他倒是说的很明白事情,长辈之间的矛盾,不应该影响到他们小一辈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
滕家业倒也没有过多的与墨诗怡和杨文悦攀着关系,只是稍稍的说了两句后,便是离开了。
看起来,倒真是一个很明事理又绅士的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就是为了跟咱解释一下,他认错咱家两个包子为滕秘书的孩子?”杨文悦一脸茫然的问着墨诗怡。
墨诗怡耸肩一笑,“管他什么意思呢,反正跟我们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估计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又或者是刷一下存在感,想在我们面前表现的好一点,好与滕秘书之间处好关系吧。总之,我们别参和进去就行了。人家的家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处理去。”
“对了,高正城与滕秘书的婚礼,在十二月九号。不过不在z市办,说是去滕秘书家办。我们去吗?”杨文悦看着她问。
墨诗怡端起茶杯,慢悠悠的饮上一口,缓声说道,“去吧。她在这也就我们几个朋友了。再说了,她当初也确实是帮到陆霆轩不少的忙。还有,你看现在,高正城不还在替陆霆轩管着公司嘛。我们跟滕秘书是朋友,陆霆轩与高正城现在既是合作关系,又是朋友的。应该去的,就当是去那边玩玩了。我听说,他们那好玩的地方还挺多的。”
杨文悦点头,“那行,听你的。”
滕家业出了餐厅,打了个电话,“我这边都完事了。没问题,一切正常接触,都在预料之中。你那边可以行动了。那女人我已经试探过了,可以下手。”
说完挂了电话,唇角噙着一抹饶有深意的弧度,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餐厅。
游乐场员工食堂
售票员吃完午饭,将盘子放回餐具处后,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员工食堂正了与杨文悦,墨诗怡吃饭和那家餐厅隔空而立。
距的也不远,也就三十来米的样子。
从员工食堂的窗户看去,正好能看到那餐厅的厨房内部,倒是没看到对外营业的餐厅。
售票员在去洗手间时,朝着窗户的方面望去,眼神很是复杂,表情也这些凝肃。
她脸上的口罩已经重新戴上了,依旧只露出眼睛与额头。
沉视了足有一分钟的样子,这才转身去洗手间。
洗手间内,她双手撑于洗面台上,微低着头,似是在沉思疑虑的样子。
面前的水龙头开着,水“哗哗”往下流着,却没有打断她沉思的肃穆表情。
低头沉寂了好一会,这才缓缓的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右手抚上自己的脸颊,隔着口罩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她的眼神略显的有些暗淡,更显的萧条与孤寂,还有一丝不甘与浅怨。
伸手想要摘下口罩,却在刚刚拿下一边耳朵上的扣条时,又重新戴了回去。然后轻轻的触抚着自己的脸颊,眼眸中隐隐的蕴含着一抹泪光。
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调整着自己此刻的情绪,不想在太大的波动起伏。
所有的事情,到现在为止,已经跟她再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不应该再牵涉到其中,也不应该再有想法的。
就她现在的情况,又哪里还惹得起呢?
人家愿意放她一条路走,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惠了。她要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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