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吃你这小白兔的,而且还把你吃的死死的。”他笑的一脸风淡云轻的看着她,不紧不慢的说道,然后又补了一句,“小白兔,记得要听大尾巴狼的话。要不然,把大尾巴狼惹怒了,后果很严重的。”
墨诗怡抬脚,在他的腿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然后一脸愤然的说道,“早晚有一天,我非得反了你!”
他勾唇一脸挑衅般的看着她,凉凉的说道,“好啊,我等着。等着你反我,我很是期待呢!我的小乖!”
他这话说的,分明就是带着一抹不屑的意思,甚至还有一种明显的威胁。
看着他脸上那得意又张狂的笑容,还有那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得瑟眼神,墨诗怡真恨不得把他那张狐狸脸给咬碎了。
“哦,对了。跟你说件事情。”她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件正事,敛去脸上的嬉笑打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很是严肃又认真的说道。
“嗯,你说,我听着。”他点了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刚才……”
墨诗怡正打算说正事,告诉他她去见过覃天恩的事情,却是传来敲门声,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陆霆轩一脸从容的站起,浅笑着说道,“午饭送来了,先吃饭,任何事情都一会再说。”
“我刚才去见了覃天恩!”
在陆霆轩看来,此刻任何事情都没有填饱她的肚子来得重要。
就算是天大的事情,那也靠边站,吃饱了再说。
事情任何时候都可以解决,但是她的肚子却饿不得。
把身体饿坏了,那可就什么都换不回来的。再说了,他还心疼呢。
但是墨诗怡却并不这么想的。
她觉得,说这事情与吃饭没有半点影响。完全可以一边吃一边说的。
这可事关他亲大事,她好不容易才威胁着覃天恩,从她嘴里得到的一点消息。
然而,她却真是高估了他了。
只见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后,便是朝着门走去,然后开门。
果然如他所说,是午饭送来了。
拿过饭菜,走至桌边,一样一样的摆好,又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吃饭。陆立先让他躺沙发上。刚刚才给他把过尿,他不会拉的。这都快一点了,赶紧吃饭。”
墨诗怡将陆立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
陆立现在才两个多月,既不会挪移也不会翻身,只会乖乖的躺着。
陆霆轩给她盛了一碗菌菇汤递于她,“先喝碗汤暖下肚子。”
她接过,慢悠悠的喝着汤,脑子里却想着病房里覃天恩说的话。这一刻,她只想早早的告诉他。
然而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根本就一点都不关心,而是一脸认真的替她挑起鱼刺,然后将挑将鱼刺的鱼肉放进碗里,推至她面前。
墨诗怡喝完一碗汤,张嘴想要说什么,只见他看向她,一脸肃穆的说道,“吃饭的时候,就好好的吃饭。别说一些无关的事。有事等吃完了再说,边吃饭边说话影响消化。”
最终墨诗怡没再说什么,听他的话,安安静静的吃饭。
与其边吃边说,倒还不如吃完了再说。
对此,陆霆轩表示很满意。
然后便是继续心甘情愿的为她服务,又是挑鱼刺又是夹菜,直至她吃完了,这才他开始吃。
她吃完后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脸心事重重又认真肃穆的看着他。
陆霆轩吃的很快,十来分钟的样子就解决完了。
见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这才沉声说道,“行了,你说吧。我听着。”
“我上午去医院见了覃天恩,她说了。”她一脸急切的说道。
“说什么了?”陆霆轩一副慢条斯理的说道,“她提了什么条件?”
“她说让我们别插手她和司马天蓝的事情。”
“那本来就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吃饱了撑的,去插手管闲事。”陆霆轩一脸嗤之不屑的说道。
“嗯。”墨诗怡点头,“她说了,爷爷应该已经去调查过你的事情了。她还说了一个村子,还有一户黄姓的人家。除此之外,她是真不知道了。就算我们把她弄死,她也不知道了。但是我总觉得,她还是有所保留的。不过,先从这两个突破口查起吧,至少也算是有所获了。轩哥,你有在听我说吗?”
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且好像根本就没仔细听她说话,墨诗怡一脸不解的问着他问。
他回过神来,扬起一抹淡然的浅笑,点了点头,“嗯,在听。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以后,覃天恩这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不管她是不是还有所保留,总之她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她才是最有效的。”
“啊?”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嗯,知道了。那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真要去找那黄姓的人家,你跟我说一声。”
他伸手轻劝的一捏她的脸颊,一脸的宠溺与柔情,“知道了。你cao心的事情还真不少啊,陆太太!以后这些事情,还是少cao心了。你只要管好一个人就够了。”
“管好陆立吗?”她扬起一抹清丽的浅笑,双手往下巴上一托,笑若chun风般的说道。
他却勾唇挑眉一脸神秘的说道,“陆立以后有人管,你只要管好我一个就行了。”
“……”她一时之间无语。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又绕回到这个点上了。
他就不能说点别的事情啊,怎么就非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呢?
果然是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随时随刻就只想着那么一点破事。
墨诗怡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却是引来他更加暧昧的浅笑。
……
沈文雨去看沈国涛。
沈国涛的罪定的很快,本就是证据确足,再加之他自己也直认不讳。所以被判无期。
对此,他并没有一点疑异,也不打算上诉。
随着年纪的越来越大,再加之高正城的出现,然后又是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他竟然有好几次梦到了那一对被他和高予害死的母子。
他都已经记不得那个女人的脸了,但是现在那张脸孔在他的脑子里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当初他与高予对她施强时,她的各种反抗,各种挣扎,各种请求,然后是变成绝望与死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