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是用领带绑的,而不是用其他的布条或者绳子。
领带很绸滑,随着不断的挣拧,倒还真是一点一点的变松了。
滕俞萍不知道自己到底挣扎了多久,她感觉自己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了,而且手腕都已经麻木没感觉了。
终于,左手的领带松开了。
一手松了,她便是很快解开了另一手,以及脚上的。
手腕已经通红一片,磨破了皮,血渍渗着。看上去很是狰狞恐怖的样子。
但是,她已然顾不得这么多。快速的从床上下来,四下寻着电话,手机之类的。
屋子不大,也就两居室而已。
滕俞萍寻遍了每一个角落,也没找到手机与电话。显然,高明轩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
她的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没有穿长裤。虽说衬衫很大,遮去了她的臀部,但她总不能就这么出去的。
至少得先穿一条裤子,不管是他的,还是自己之前的。
滕俞萍快速的回到房间,在柜子里找到一条裤子,套上。
也顾不得这裤子是谁的,穿在她身上有多么的大。总之,这一刻,她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才是最要紧的。
穿好裤子,出房间,朝着门走去,开门。
然后,滕俞萍僵住了,脸上满满的全都是震惊与恐惧,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门外,不禁的往后退着步子。
门口,高明轩就那么站着,一脸的铁青面无表情,眼眸里迸射着一抹戾气,阴森森的盯着滕俞萍。
“滕秘书,打算去哪?”高明轩阴郁如鬼魅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往屋子里迈进一步,“我不是跟你说过,别想着逃离的吗?怎么,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看来,我的话滕秘书并没有往心里去啊!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他浑身上下都散透着一抹戾气,又像是一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特别是那看着滕俞萍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怨恨与不甘,就像是背叛了他一样。
滕俞萍往后退着,他却往前进着。
身后的门在缓缓的合上。
滕俞萍的视线越过他落在那还没合上的门上,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眼看着门已经快合上一半了,滕俞萍猛的一个闪身,越过他的身边就朝着门冲去。
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夺门而出了。
然而,却在她即将夺门而出的那一瞬间,她的头发猛的被人揪住了。
往后狠狠的一拽,滕俞萍整个人往后倾去,然后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高明轩一脚朝着门踢去,门“砰”的一声响,锁上。
滕俞萍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很疼。
高明轩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眸里蓄满了怒意,然后缓缓的蹲下,“看来,是我对滕秘书太过客气了。以至于你都忘记了自己此刻是什么身份了!”
说完,扬手朝着滕俞萍的脸“啪”的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去。
滕俞萍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嘴角甚至还有咸咸的血腥味传来。
高明轩打完,并没有打算就这么完了,右手五指一张,重重的扣住她的喉咙处,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没告诉你,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吗?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一定不会伤害你半分。我想要对付的是高正城,是陆霆轩,和你没有直接关系。既然你自己这么不上道,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滕俞萍被他捏的喘不过气来,甚至觉得喉咙都被快捏碎了。
咬着牙,不说话,只是用着冷冷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怎么,滕秘书这是不服气,还是不甘心?又或者是恨我?”高明轩改捏住她的嘴颚,捏的很重,大有一副捏碎她颚骨的意思,“你可千万别恨我,要恨你就恨高正城,恨陆霆轩。是他们把你拖下水的!”
高明轩是蹲着的,滕俞萍只是被他捏着嘴颚,其他的地方倒并没有被他钳制着。
他的眼眸里迸射出来的满满的都是恨意,就像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他,抛弃了他一样。
滕俞萍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着,然后扬起一抹带着嘲讽的嗤笑。
“你笑什么?”见着她那低低的嗤笑,高明轩恶狠狠的问。
“笑你不过只是个可怜虫而已,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会可怜你的,因为你是活该,自作自受!”滕俞萍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再说一遍!”高明轩咬牙,恶狠狠的说道,那捏着她嘴颚的手又是加重了几分,恨不得把她的骨头给捏碎的样子。
“就算我再说两遍,三遍,也是一样的!”滕俞萍一脸绝然的说道。
“滕俞萍!”高明轩愤怒。
然而就在他愤怒之际,滕俞萍找准了方向,朝着他的裤裆处毫不犹豫的狠狠的踢了过去。
这一脚踢的又狠又准,高明轩吃痛之际,松开了那捏着她嘴颚的手。
他的脸瞬间发青又发白,额头上有豆大的汗一颗一颗的落下来。
他双手捂着自己的胯间,弯着腰,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
滕俞萍眼见自己得到自由,立马站起,朝着门跑去。
只是,当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时,却再一次被人给揪了回去。
高明轩将她重重的一摔,滕俞萍只觉得自己再一次被摔在了地上。
这一次比刚才摔的更重,头“咚”的一下撞到地上,直撞的她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的叫着。
“滕俞萍!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着我对你动粗来硬的是吧!”高明轩忍着胯间的痛,双眸一片赤红如火烧一般的瞪着滕俞萍,咬牙切齿的样子,几乎恨不得立马弄死滕俞萍。
他的脸是一片铁青的,整张脸上全都是汗,特别是额头上,就好似刚刚洗了脸一样。
滕俞萍也是被他摔的眼泪都冒出来了,不止头撞的疼,后背更是生疼的。
高明轩很生气,被她这么重重的踢了一脚胯间,让他不禁的想到前段时间他在沈文雨面前丢脸的那一次。
那一次,不管他再怎么想要站起来,胯间的那一条始终都像一条睡着虫一样,长不大,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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