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掠轩着她的一切,脸上甚至扬起一抹得逞的浅笑。
滕俞萍不再反抗,不再做任何无谓的动作,面无表情如一条濒死的鱼儿一般,恶狠狠的盯着他。
她的双眸一片赤红,瞳眸里甚至能看到一条一条清晰的血管。
高正城被她此刻那冷情又绝裂的表情给惊到了,本能的竟是松开了那扣着她两颚的手,也松开了那扣着她手腕的手。
“我……”
他看着滕俞萍,想要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看着她那充满恨意的脸,他莫名的竟是有一种心疼的感觉,甚至于胸口像是被什么给勒了一下,紧的他透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
与高碧婷的那段关系,完全是带着目的和报复的,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利用。
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倔强的女人,这个冷情的女人,他却莫名的一颗心被她揪的紧紧的,只要她一皱眉头,他就同样跟着心里不舒服。
此刻,明明他并不想这么做的,并不想对她用强的,只是想问问她,电话里,她车上的那个男人是谁?
怎么就能让她如此好汪相对。
他与她的相处,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她就从来没有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一个好眼神。
工作上,她工事工办,语气也是公式化的,没有一点私人情感。
工作之余,她看他的眼神,满满的全都是嫌弃与厌恶。在她眼里,他就像是一个瘟神,随时都会将瘟疫传染给她。
高正城很清楚,她厌恶嫌弃他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他与高碧婷之间的那点破事。
她说过,她嫌他脏。
但是,那段关系却不是他能选择的,也不是他能抹去的。
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的性,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只是,在高家那段日子与她发生的关系,他会选择用套,而不是直接上阵。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接下来会遇到她。他会对她这般的难以割舍,一颗心被她揪紧。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这般在意。
在他的心里,从来都只有报复,拿回属于他们母子三人的一切,让曾经伤害过他们母子的那些得到应有的报应。
而接近高碧婷,那便是最快的途径,在那时候也是唯一的途径。
那是他与陆霆轩之间的一场交易,也是相互得利。
只是,他却没想到,那一段肮脏的关系,如今却成了他最大的绊脚石。
看着滕俞萍此刻无比冷静的表情与眼神,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锤了一下,很重也很痛。
略有些心虚又无奈的看着她,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可是却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滕俞萍冷冷的直视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森森的笑容,“吻够了吗?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再继续的。”
高正城听着她这冷情而又绝情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又是重重的一紧,本是想要说句道歉的话,然而却是说了这么一句:“怎么,心里还在想着其他的男人吗?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敢一下试试看?”
滕俞萍有那么片刻的怔神,随即立马明白过来。
他口中所说的其他男人是什么意思了。
不就是刚才坐在她车里的行陆斯盛吗?
但是,她却懒得跟他解释。甚至还火上浇油的说道,“说实话,还真是你没办法比的。你可以用强的,但是却不可能强得了我的心。高正城,我说过,我嫌你脏,至少他比你干净!”
脏和干净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像是两枚针一样,狠狠的扎进他的心脏,很痛,就像是生剜一样。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眼眸里迸射着熊熊的怒火,双眸一片赤红的瞪着滕俞萍,就像一团旺火,将她团团围住。
“脏?”他咬牙切齿的凌视着她,满满的射出愤怒的火苗,抬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仰视,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现在让你知道什么叫脏,让你尝尝我浑身的最脏的地方!”
说完,直接将她往肩上一扛,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高正城,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你放我下来!”滕俞萍被他扛在肩上,挣扎着,双手拍打着他,大声手叫着,反抗着。
然而这一切都是没用的,高正城就像是一头完全失去理智的狮子一般,扛着她,一脚踹开自己办公室内休息室的门。
然后将她重重的往床上扔去,再是扯着自己的领带,西装外套很快被他脱掉,很随意的丢在地上。
滕俞萍往床角缩去,瞪大了双眸,惊恐中带着慌乱的看着他,“高正城,你别乱来。”
高正城扯掉领带,愤愤的往地上扔去,然后解着衬衫上的纽扣,一步一步朝着大床走去。
滕俞萍这一刻是真的有些慌了,也害怕了。
看着他那赤红的双眸,那解着衬衫纽扣的动作,她相信接下来的动作,他绝对做得出来的。
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露出他那健硕的胸膛,肌理分明。
然后是腹部,那诱人的腹肌,没有一丝的赘肉。
衬衫也被他脱了,他的手开始伸向皮带扣,随着“咔”的一声响,皮带被拉出。
滕俞萍的脑子一片空白,全完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她就像是一只呆头鹅一般,傻傻的杵楞于床角,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直至随着拉链的声音响起,滕俞萍才回过神来。
快速度的朝床沿过来,迈腿想要离开。
但是却被他一把扯过,他双手扣着她的手腕,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阴郁而又森冷还带着一抹燥怒的双眸,如雄鹰一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冷冷的说道,“怎么?想要离开?晚了!你不嫌我脏吗?那我就让你看看,让你感觉一下,我到底有多脏!一个人脏有什么意思?两个人一起脏,那才叫有趣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