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处,勾起他一阵一阵的悸栗。
“你下去!”何敬平强忍着,对着郝晓沉声说道。
“下去?”郝晓重复着这两个字,勾起一抹玩味的浅笑,“你说下去就下去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压到我的床上,你让我下去?那我岂不是白做了?再说了,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我让你出去,你怎么就没那么听话的出去呢?”
他哪里还记得,那时候她都说了什么?
她有说过让他出去吗?他酒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她说什么,只觉得不管她说什么,都是对他的一种刺激,让他更加的亢奋。
“我……我那天酒喝多了,可能没那么清楚。”何敬平一脸尴尬又郁卒的说道。
她挑眉,笑的一脸灿烂无邪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说道,“对啊,我现在还不睡醒呢,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
何敬平无言以对,但是又不能对她来硬的。
其实他就算是想来硬的,他现在好像也没这个力,浑身就发不出一点力气来。
还有,潜意识里,他好像挺喜欢此刻的这种感觉的。
“怎么样啊,你是从了呢还是不从呢?”郝晓笑的一脸挑衅的看着他,不经意间的扭动了两下。
那种传来的舒逸感觉,让他脑子不止“嗡嗡”的叫着,更是有一种蠢蠢欲动,想要将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压下的冲动,他想要反被动为主动。
“你……你先下去,有话我们好好说!”何敬平强忍着那一股蠢蠢欲动的情绪,对着郝晓一脸痛苦的说道。
额头上,豆大的汗一颗一颗的滚下,没进白色的床单。
他双手抓着床单,一副无力反抗的样子。
而跨坐在他腰际的郝晓则是一副土匪强抢的样子。
这两个的表情与姿势,很明显是反过来了。
此刻,何敬平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一般,而郝晓则是那个强势欺压女子的土匪,满满的都是反错觉,却又没有一点违和感,反而还有一种很强的代入感也即视感。
“嗤!”郝晓轻笑出声,风淡云轻的看着他,“何敬平,说你是石头真是一点没说错你!我不说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压到我床上,我是不可能下去的,你还让我下去?你说你这不是在废话?不是在浪费口水?与其说这么多废话,倒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郝……”
“嘶啦”一声响。
衬衫被扯开,纽扣全部绷裂滚落。
何敬平坦胸而露于郝晓面前。
瞬间,房间里一片静谧,两人之间的呼吸都能清晰的听到。
何敬平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顿时不知道做何反应,就那么僵直着,然后是一脸木讷呆滞的望着郝晓,脑袋是一片空白的。
郝晓的手里还揪着衬衫的衣襟,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粗鲁的撕破他的衣服。
不是,为什么衣服就这么容易被撕掉?
她其实没这么想的,只是想作作做子而已。哪曾想到,就这么一扯就把衬衫上全部的纽扣都给扯掉了,他就这么坦胸露于她面前了。
瞬间,郝晓的脸红了,也发烫了,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她的双手还紧紧的揪着衣襟,脑子空白之间却是忘记了要松开。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看着她的眼神是灼郁的,眼眸更是赤红的,就像是淬了火一般。
“我……”郝晓反应过来,猛的松开那揪着衣襟的双手,然后是一个翻身而下想要逃离。
然而可能是太过紧张了,翻身之际竟是一个不小心跌倒,跌下床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膝盖撞到了地面,疼的她倒吸一口气,双手捂揉着自己的膝盖。
然后掌心触到膝盖之际,才猛的发现掌心全都是汗,把自己的膝盖都湿了一片。
何敬平还怔杵于床上,竟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至郝晓忍着膝盖上的疼痛跑着出房间,何敬平才回过神来。
猛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然后呆呆的一杵着,一脸茫然的样子,也不下床,就呆坐于床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滞讷,但是眼神却是有些飘离又浑浊的。
胸口处似乎还留着她指尖上的温度,还有后脖颈处,也有她指尖划过留下的温度。
衬衫开着,所有的纽扣都绷裂了,甚至还有一处缝纽扣处的衣襟都被撕破了。
绷裂掉的纽扣四下滚落,其中一颗就落在床单上。
何敬平拿过那粒纽扣,一脸茫然的看着,然后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两下。
郝晓站于自己房间内洗浴室的洗脸池前,弯着腰将自己整张脸都闷进洗脸池的冷水里。
足足把自己在冷水里闷了有一分钟,直至喘不过气来了,才抬头。
额前的头发湿了,鬓角的头发也湿了,贴在额头与脸颊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通红,就像是喝了酒一样,直红过脖子根,就连耳垂都是红的。
脖子上甚至还能清楚的看到毛细血管。
双眸含情,脸颊通红,一看就是个发骚的女人。
双手重重的拍着自己的脸颊,眼眸低垂,都不敢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她刚才都做了什么?
怎么就大胆豪放到如此地步了呢?
差一点就把人给强上了。
郝晓,你都在干什么?
想着,再次将自己整个头埋进水里,大有一副用冷水把自己冰醒的意思。
水池里冒起泡泡,是她在水里换气,双手撑于洗手池两边。
又将自己在水里足足闷了一分钟,才终于从水里出来。
然而一抬头,却在镜子里看到何敬平。
“嗬!”郝晓一声低呼,沉沉的盯着镜子里的何敬平,脸上表情有些紧张,眼眸则是有些闪烁。
脑子里闪烁着刚才在他房间里的一幕幕,好不容易才让冷水退下去的潮红,再一次又浮了起来。
“干什么?一声不响的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没好气的怒嗔他一眼,郝晓冷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