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狠手辣型的啊!犯我者,死呗!”
两个女人在院子里嘻闹着,何敬平与凌跃几乎是同时到的汪诗怡刚才所说的地方。
“你怎么在这?”何敬平看着凌跃,沉声问。
凌跃淡淡的瞥他一眼,“这里是我家少爷和少地盘,我怎么就不能在这!”
“我家少奶奶先发现不妥的!”何敬平一脸不甘示弱的说道。
两人过招了几次了,每次都是打平。就连偷袭也是一人一次,还是打平。
昨天在他房间里,两人协议不能打破房间里的任何一样东西,也不能碰到任何桌角床角,否则谁输。
结果,足足对峙了两个小时,还是只能打平。
两个人都累的跟牛一样的喘气,可还是分不出个高低来。这让两人都十分的郁闷,总想着不管用何种方式,也得分出胜负来。
自己分不出胜负,那就凭自家少爷和少奶奶来一分高低。
何敬平刚才坐在车上,可是将汪诗怡的话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里的。
他可不认为那会是自家少奶奶眼花看错,而且刚才少爷也让他过来一查究竟了。
可是,这家伙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
这让何敬平有一种又要打平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我家少爷早就发现异常了!”凌跃一脸肯定中带着得意的说道。
“哼!”何敬平凉凉的哼了一声,“那说明,我家少奶奶比你家少爷强!”
言下之意,那就是他胜过凌跃了呗。
“那就是我家少爷比你家少爷强!”凌跃毫不犹豫的反击。
“我家少爷会比不过你家少爷?”何敬平双眸一片沉寂凌厉的直视着他,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再过两招!”
“过两招就过两招!”凌跃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说道。
溪前是一片空旷的田地,此刻地里都种着油菜,油菜还是菜苗。天略有些暗下来了,不过有路灯,所以相对来说,还是挺亮的。
何敬平看一眼那一片油菜苗,一脸正色的说道,“谁踩到菜谁输!”
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切磋。每一株油菜之间的距离也不过一手掌的宽度,正好能踩下一只鞋子,但鞋子必须是竖的。如果鞋子横着一踩,那绝对百分百的踩到菜苗了。
两人得边过招边顾及脚下的菜苗,那可是手脚眼并用了,这要换成常人,肯定反应不过来的。
“行!”凌跃毫不犹豫的应下。
其实两人完全可以在路上切磋的,但是谁都知道,没有一定的难度,分不出胜负。于是,将难度提高了一个高水平。
只要能分出胜负来,再高的难度,也接受。
凌跃正打算往田里跃去时,猛然发现树根处好像有什么不对的东西。
当然,何敬平也发现了。
但是,凌跃先他一步准备跃下油菜田,见他准备回来,何敬平一眼瞅住了这个千载难缝的机会。
于是,毫不犹豫的出手,朝着凌跃扫腿而去。
凌跃来不及还击,脚下一个打滑,就那么直直的朝着油菜田公倾去。
然后还正好一脚踩在其中一棵油菜上。
何敬平正蹲身而下,查看着自己发现的异样,对着身后的凌跃凉凉的说道,“你输了。”
凌跃气的咬牙切齿,双眸呼呼的瞪着他,大有一副把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的样子。
明明就是偷袭!
“你这是偷袭!”一跃而上,瞪着何敬平气呼呼的说道。
何敬平捡起地上的一只耳钉,起身淡淡的看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是你说的嘛,偷袭也是一种战术!”
“”凌跃无言以对。
马雅兰走在路上,表情有些迷茫,夜幕下路灯将会她的身影拉长,看上去是显的十分孤寂。仰头望着那一轮半圆的月,眼眶有些湿,眼角处滑下两行眼泪。
伸手抹去,深吸一口气,转弯朝着另一条村路走去。
手机响起,拿出看一眼是齐懋的电话。
“喂。”她的声音略显的有些沉哑,她在控制,在很努力的控制自己此刻的情绪。
“你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不回来?祭拜过人家的父母,心意尽到过就行了,怎么你还打算在那边陪人家过完尾七吗?”耳边传来齐懋略有些不悦的声音。
“我明天早上回来。明天是他们四七,我祭拜过后就回来。”马雅兰缓声说道。
“现在就回来!”齐懋命令般的说道,“你是不是有一个堂哥,雅雯的亲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