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给绑到了床头和床尾。她就那么呈个大字的躺在床上。
这一刻,周淑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好在,病房里的黑的,什么也看不到。这样她总算还能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然后,“啪”的一声响,灯亮了。
“唔”周淑琴叫着,反抗着。然而她越是反抗,似是越将那两个男人的高涨情绑给勾了出来。
周淑琴瞪大了双眸,死死的恨恨的盯着他们,然后猛的摇头,嘴里唔唔唔的叫着。
“唔,唔,唔!”她呜叫着,摇头,用眼神乞求着他们,不要。
但是,她的乞求是没有用的。
“唔!”周淑琴吟叫着,到最后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周淑琴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依旧好好的躺在床上,手脚上绑着的绳子也解开了。除了两腿间略有些酸痛之外,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病房里,两边床位上的男人还在呼呼大睡。
周淑琴看着那呼呼大睡的男人,恨不得想把他们弄死。
然而,她却是心有余,力不足。她就像是一滩水,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她恨恨的狠狠的瞪着其中一个,那个昨天替她端过尿盆的男人。此刻,她觉是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恶心之人,哪里还有昨天对他的好感与谢意。
但是,她却不否认,其实夜里她也得到了满足与快感。
到了最后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抗拒,反而是接受与享受的。
嘛,也不止是男人才有的。女人也是有的。特别是像周淑琴这样年纪的,其实是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地步。
她与汪镇海也好长时间没做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嘴巴被一双臭袜子给塞着,那一股恶心感又猛的袭来。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周淑琴以为是来查房的医生,“我要换病房,不要和这两个”
话还没说完,便是止住了。
然后是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眼盯着那推门进来的人。
进来的并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而是窦溪。
窦溪似笑非笑的站于门口处,双眸看着周淑琴,“怎么,和他们一个病房不好吗?琴姐。”
周淑琴见到窦溪时的表情,和汪镇海是一模一样的。恨与怨并存,双眸死死的盯着她,带着浓浓的杀气,“窦溪,你这个贱人,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嗤!”窦溪轻然一笑,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她走来,站于床沿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为什么不敢出现在你面前?琴姐,我现在可是你的大恩人,我帮你把欠医院的钱全部都结清了呢!你女儿都不管你死活了,现在可是我在管你死活的!你不好好的感谢我一翻,你还对我这般无礼,你就不怕我不管你接下来的治疗了吗?”
“你会有这么好心?”周淑琴冷冷的,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窦溪勾唇一笑,“我一直都这么好心的,你不知道吗?怎么样啊,半夜里过的可还舒服?我看你叫的挺欢的嘛。看来,你也是饿的不轻啊,刚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回来,都还没全好呢,就叫的那么浪荡了啊!”
“你你是你?!”周淑琴气的嘴唇发抖,恨恨的瞪着窦溪。
窦溪不以为意的一笑,“当然是我了,不然你以为是谁?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你呢?我说过的,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不,不,不!这才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边说边微微的倾身低头,俯视着周淑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周淑琴,我帮你换了一个病房,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窦溪,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周淑琴一脸胆颤的看着她。
窦溪冷冷的一笑,“给你一个机会找汪镇海算账啊!”
周淑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直至她被换到了汪镇海的病房,看到躺在病房上的汪镇海时,才明白窦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窦溪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两人,慢香香的说道,“那就不打扰你们俩了,你们好好的聊着。相信一定有很多话要说的。”
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汪镇海与周淑琴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竟是无语中,只是各自的眼神里却是带着一抹怒意。
“你怎么会有这里?”周淑琴先开口问。
汪镇海的视线盯在她的脖子上,那里很明显的有深浅不一的青痕。
作为一个男人,他能不知道那青痕是个什么鬼东西。
“咻”的一下爬下床,一把掀开周淑琴的被子,再是毫不犹豫的解开她衣服的扣子。
全身上下全都是青紫痕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