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甚至都有湿湿的汗。
动作轻柔的抚抹着她的掌心,将自己的温度传递于她,柔声说道,“你想怎么做就去做,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
她拧眉,一脸的深思熟虑。好一会,回神看着他,“帮我问问周淑琴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
“好。”陆霆轩点头。
汪镇海从医院回到别墅的时候,没看到窦溪和孩子,也没看到家里的佣人。偌大的别墅静悄悄的,给人一种幽深寂冷的感觉。
“窦溪,窦溪!”汪镇海有气无力的唤着,然而却没有人回答他。
他拖着两条无力的腿朝门走去,猛的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院子里原本停着的两辆车子不见了。
不见了?
“嗖”的,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大步朝着屋门跑去。
然而,当他进屋时,整个人僵在了门口处,双眸瞪大如铜铃一般,死死的盯着偌大的房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子里空空如也,客厅里那些高档昴贵的家具洗劫一空。特别是餐厅里的那一张白玉石的餐桌,是他和窦溪领证后,窦溪看中的,磨了他好久,到最后甚至连儿子都用上了,他才答应买的。
那一张餐桌足足花了好几十万,那是纯玉的。
客厅里的真皮沙发也被搬走了,还有一些贵重的摆件,全都不翼而飞了。
汪镇海站在门口处,感觉就好似进了一个光秃秃的四面墙壁的屋子而已。
地上还丢着好多垃圾废纸,还有一些被踩烂的水果。
这是一场很匆忙的搬运,他接到汪媛媛的电话出去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小时而已。
出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家,回来却是人去楼空,就连家具也被洗劫了。
汪镇海的眼珠子就好似要掉出来了一般,满满的全都是不可置信。
猛的,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朝着楼梯冲去,冲进房间。
房间同样是一片凌乱的,被子什么的都丢在地上,衣柜的门开着,里面女人的衣服已经没有了。
他跑到保险箱前,然而保险箱的门是开的,不是用密码开的,而是直接用焊融的。保险箱里的现金,存折,黄金,房产证全都不见了。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保险箱,汪镇海“咚”的一下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好似被抽干了血液一般,没了主心骨。
没了,空了。什么都没了!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甚至“嗡嗡”的叫响着。再傻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窦溪那个贱人,卷着他的钱财跑了。
为了把责任推脱给周淑琴,也为了不让周淑琴再缠着他甚至惦记着他的钱,他之前把他名下的全部钱财都过到了窦溪的名下,甚至包括这幢别墅。
也就是说,他现在除了自己这个人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他从来没想过,窦溪会这么对他,会卷着他的钱跑路。
窦溪是一个很乖巧听话的女人,为了生了儿子也从来没有提出来过份的要求。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天,甚至都很少用他的钱。就算是他给她钱,她也只是笑笑不接。
她说: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为了你的钱。只是喜欢你这个人,因为你是小翔的父亲。我自己有手有脚能赚钱养自己和儿子。我就希望你能抽出一点时间多陪陪儿子。
对于窦溪,汪镇海是很满意的。在他看来,她比周淑琴懂事多了。当初周去如还时不时的去找杨景贻,挑衅与示威,最后甚至直接带着汪媛媛上门了。
但是窦溪没有这么做。虽然最后她也上门了,但是在他看来,还是与周淑琴的性质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她还给他生了儿子。汪子翔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儿子,他将来的一切全都是他的。
他甚至都没想过要分一点给汪媛媛这个女儿。因为汪媛媛已经让他很失望了,失望的想要放弃了。
所以,他才会那么放心的把全部的钱财都转到窦溪名下。
虽然都在窦溪名下,但是全部都他自己存放于保险箱里。而且他也没有告诉窦溪密码,他是打算着再过一段时间就去重新转过来的。
却没想到,窦溪给他来了个袭卷。
汪镇海整个人颓坐在地上,就好似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再一想周淑琴现在还在重症里,而汪媛媛则给带了话,下一个就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