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证实这个消息吧!这样一来,也可以让毓之死心,踏踏实实地做他的齐府大少爷……毕竟是血脉相连,何必非要搞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呢!”
齐潇脸色凝重:“嫂嫂说的对,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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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齐潇,顾夕颜神色恍惚地坐了一会。
说自己没有想法吧,顾夕颜心里又有点烦;说自己担心吧,好象又觉得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懋生为人,自己是信得过的……
只是让顾夕颜没有想到的是,这消息传得如此之快。
第二天一大早,顾夕颜还没有起床,魏夫人就脸色铁青地出现在了她的床前:“那个赐嫁的事,可是真的?”
顾夕颜忙披了一件夹袄坐了起来,道:“只是提了提,至于最后怎样,还要等爷回来了再做决定。”
魏夫人就冷冷地笑了笑:“要是懋生敢答应,你就给他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千万不用顾着他的面子……我告诉你,有后娘就有后老子,我们暾哥,可不能看别的女人脸色过日子的……”
她正说着,暾哥已听到祖母的声音在被子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笑着冲魏夫人直哼哼。
魏夫人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拉了被角裹住了暾哥:“我们家暾哥可是齐家的头男长子,是要承爵的,是燕国公府的世子……你就是死,也要给我把那个位置坐稳了,也要等我们暾哥长到能承爵的那一天!”
顾夕颜望着因被魏夫人拉走了被子而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身子,不由苦笑起来。
后娘、后老子的,说起来,自己和懋生也不是结发夫妻啊!
魏夫人看着顾夕颜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喝斥:“你听见了没有?”
顾夕颜忙点头:“听见了,听见了……不过,懋生不是那样的人,您就别担心了!”
魏夫人勃然大怒:“他是不想,可这件事,由得他不想吗?你也长长脑子行不行,当初叶紫苏嫁进来的时候,难道家里的人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还不是没有办法吗?你赶快把暾哥的奶掐了,好好养养身子,要在那个女人进门之前再养一胎……听明白了没有!”
顾夕颜只苦笑着连连点头,心里却嘀咕不已:说这些都没有用,最重要的是,齐懋生现在有没有和熙照对抗的能力……如果万一没有,那这桩婚事就势在必行了……
想到这里,顾夕颜在心中冷冷地“哼”了一声。
就算是这样,她也要和熙照斗一斗!
魏夫人前脚刚走,韩氏就来了。
她看见顾夕颜神态自若,不由地怔了怔。
顾夕颜一向尊敬韩氏,也不和她应酬,笑道:“这可不是家事,我哭哭闹闹就成的。”
韩氏放下心来:“你知道就好。不过,也要有所准备才是。”
顾夕颜笑道:“有什么好准备的……德馨院还空着,谁想住进去就住进去吧!可要是懋生敢踏进去一步,我就打断他的腿。”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韩氏见她满脸的轻松,不由叹了一口气。
顾夕颜就留了韩氏吃早饭。
韩氏几次欲言又止。
顾夕颜就笑道:“韩姐姐有什么话就说吧!”
韩氏思忖了一会,笑道:“没事!就是有点担心你。”
顾夕颜掩嘴而笑:“姐姐一定是为了针线班子上的事……可见我现在这样,又不好说出口来了……这要是换了梁姐姐,趁着我还能帮衬帮衬,怕早就拉着我说这事了……”
韩氏忙道:“梁掌珠不是这样的人……”
顾夕颜叹了一口气,道:“姐姐,我没有责怪梁姐姐的意思。只是,象她那样,才是典型的生意人,才能把我们的针线班子做大……只要我们能为她们提供一份赚钱的活,解了她们暂时的燃眉之急,帮着她们暂时走过这道坎,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但我相信,肯定有人因此对生活更有信心,能坚强地活下去,这就足够了。”
韩氏直点头,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来商量你的。”
“韩姐姐请说。”
韩氏沉吟道:“这坎,也要分能迈过去的,和迈不过去的。正因为是过不下去了,才到我们针线班子上做事的。那些孩子,因为没钱,一不能读书,二不能学手艺,三没有本钱做生意,就更别提置田买地的事了……就算是长大了,也只能卖卖苦力过日子,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
顾夕颜心中一动,道:“那韩姐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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