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简墨,原本以为会命中对方的后脑勺,哪知简墨本敏捷的身手在这时反应更快,正好砸向了推门端水果进来的柯叔,糊了对方一脸。所以,左树颐被柯叔像拎小鸡一样叫出去批评教育了一番,柯叔在批她的同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你看看人家简墨,多么乖巧。”
……
翌日,某高档咖啡馆的二楼偏僻角落,坐着两位气质不凡的女子,因为有屏障挡住,所以只有刚进门的时候,其他顾客才目睹了对方的绝佳容颜。
“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儿?”
池念寒摘下墨镜,蹙着眉看着自己好友如孟姜女一般怨念的脸,有点没好气地问出口。
左树颐忧伤地叹息一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抿了抿嘴,说了一声:“好苦。”
“废话,那杯是我的咖啡。”池念寒直摇头,眼前这家伙果然谈个恋神经都不正常了,不过依照这架势,八成是为情所困。“怎么,和她闹矛盾了?”
说实话,当她第一次听左树颐说恋了,她一万个欣喜,没想到对方终于应了算命老先生的话找对人了,可是,得知竟然是她的贴身保镖,她还是比较震惊的,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老友会是喜欢女人的,本以为对方是开玩笑,不过看来真真的了。
“其实,我是想问个事儿……”左树颐欲言又止,拨弄了一下头发,眼神有点欲盖弥彰地瞟向别处。
“说吧,到底什么事,我姑奶奶,我可是很忙的,你可别电话里面解决的事情非要当面说,你必须得说个一二三来,否则,我的行程你负责起吗?”池念寒给对方下最后通牒,照左树颐这样支支吾吾的态度,耐性都得被磨光了。
“哎呦,好不容易见见面,叙叙旧也不行吗?”左树颐从身边拿出一个手袋,里面是装着是某品牌家最新款的手环。
“呦,贿赂我呐,我可不敢拿,你必须得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池念寒并没着急接下,她没想到左树颐这么有心,之前跟她一起出席晚会时,看中了那款手环,没想到对方竟托人帮自己买下了,怎么说,肯定有鬼。
“这话说的,行行行我告诉你啊,是我有点纳闷,你说这谈恋吧,还是主动追求的那方,怎么在那方面克制那么完美呢?”左树颐皱着眉,小声地抱怨了一下。
“那方面?哪方面啊?”池念寒听着对方这样打哈哈的说法,愣是一时半会没明白。
左树颐咂咂嘴,白了对方一眼,“、是那方面啊!”
“哦,哦~那方面,嗯。”池念寒抿着嘴想要喝口咖啡,无奈差点笑得喷了出来,对上左树颐怨念的眼神,只好憋了回去。“为了这事?”
“废话,这难不成不是很要紧的事?”左树颐杏眼圆瞪。
“得,还真是,这个要命啊,你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池念寒被对方一脸严肃的表情吓得够呛,本来还打算和左树颐商量老家房子的事便收了收改天再说,先解决一下对方的当务之急。
“唉,我也不瞒你说,两次都要做到最后了,可是她都最后放弃了,我其实心里有点受伤了。”左树颐想了想,便一五一十说了心里话。
“你有没有和她说过你的感受?”
池念寒也不再开玩笑,循循善诱问起来,她认识左树颐那么久,她深知对方死傲娇的属性。
“当然没有,这样不会显得我太主动了吗?”
池念寒看着左树颐一副陷入恋的忧伤少女模样,思前想后,最后什么都不愿意告诉那个她,谈恋都得有这个阶段,正常正常。
“你不是说简墨她比较……谨慎沉稳,她骨子里应该是那种对情感不太能掌控的住,说不定她是担心你的身体,才没有更进一步发展,有这个可能呀。”池念寒觉得自己这个没谈过恋却当了情导师表示很无奈。
“是吗?我倒是觉得我好像没有以前有魅力了。你不知道哦,我之前不是拍了一个纪梵尼的香水广告吗,当时我下楼的时候,我看见她盯着那广告看了许久,可是现在呢,她从没真挚看我那么久。”
左树颐越说越委屈,如果再说下去,说不定这个明明光彩夺目的大人会哭的像个接近三十岁的宝宝,池念寒想想觉得恶寒。
“你别多想,你可是收视女王,台上没有比你更耀眼的明星,什么变得这么不自信了,不过,简墨她本来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但是她看你的眼神骗不了谁,她是真的你的。”
“你这样说,我也高兴不了……”
池念寒要不是看在对方像是死了爹娘的哭丧脸样,真的很想甩起来将左树颐打飞。“你猜为什么她不做到最后嘛?是你一到关键时候掉链子啊,你不是说还在饭桌上调戏,在床上接着调戏啊,看把你能的,纸老虎,有本事不要怂,做事要做到底。你一这样撩拨着人家,撩一下不撩了,人家会怎么想,要是我我肯定生气啊,所以问题出在你身上。”
池念寒不让对方有插话的空隙,一气呵成说完,看着左树颐想反驳又没法反驳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左树颐只好请教一下这个“贴心”的情导师。
池念寒挤出了一个有点渗人的笑容,笑的左树颐身体一抖,对方从上至下看了自己一遍,惹得左树颐立马机警地捂住胸口:“你想干嘛?”
“我得让你变成个小妖精,让她欲罢不能。”池念寒拉起左树颐往外面走,顺便还向她飞来个媚眼。(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