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翌日,晨光展露的之时,左树颐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下榻的酒店里休息。
她甚至连卸妆的力气都不没有,直接想带妆睡一会儿。无奈,被唐景先生拉了起来,亲自给自己卸了妆,顺带敷上了急救保湿面膜,虽然她不是在室外拍摄,但夜晚干冷的空气足以让左树颐敏感的肌肤有点不适应。
左树颐半眯着眼斜躺在床上,暖黄色的灯光让她发困,但脸上敷着冰凉的面膜让她睡不着。待韩淼和唐景离开后,房间内还剩简墨与她两个人,因为她住的是套房,所以几乎在家一样,简墨睡隔壁间,而她默默看着简墨将房内的东西收拾好之后,脱下外套的一系列动作,对方却始终都没和自己说上一句话,也是,她也习惯了简墨这样沉默的性格。
左树颐焦灼的视线在简墨身上停留了很久,在对方前脚刚踏进自己房间的那一秒,开口叫住了对方:“简墨。”
对方听闻回过头,左树颐在简墨特征明显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她希望看到的表情,还是一副淡漠理性的工作态度。左树颐停顿了一会儿慢慢找话题:“你困了吗?”
跟着她有一点不好是作息不规律,她从昨晚拍戏,期间cut了几场,一直持续到现在,简墨当然也跟着没睡觉。但是对方也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依然如影子一样紧跟着自己,在拍摄结束后第一个到她身边用大衣包裹了她整个身体,免受风寒侵袭,她做的一切都是细致入微的。
简墨的马尾柔顺地垂在胸前,她转过身走到左树颐床边,问道:“有什么事吗?”
左树颐抬眼,有时候真的很想将简墨一丝不乱的头发弄糟糕点……她收回视线,不在意地询问道:“我的演技的怎么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着。
“你是想问这样?”简墨挑眉。
得到的是左树颐的点头。
简墨看着对方一汪深潭的眼眸,思考片刻,主观性给予出肯定的评价:“我认为很好。”
“是嘛,”左树颐听到了对方这样的回答,心底闪过一丝欣喜,那种感觉像是第一次获得最佳主演奖提名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意简墨对自己的评定,只明白她特别希望对方能给予自己一定的认可,各种方面的。
简墨低下头望着左树颐微微张合的嘴唇,脑海中闪过韩淼说的那些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一般念出口,“亲热戏……”
“嗯?”
“韩淼告诉我,你在这部剧有很多亲热戏。”简墨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想法问出这样的问题,她摘下毛巾叠整齐放在手上,坐在对方床边,她知道自己作为对方的保镖无权过问对方的演绎工作,只是……
左树颐没想到简墨会突然问这个,问得还那么直白,这让她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亲热戏,韩淼告诉你的?”左树颐看着对方的侧脸,舔了舔略干的嘴唇,然后继续说道:“演员嘛,因为剧情需要,有时候拍摄尺度大一点的戏份时无可避免的,当然这次我剧本已经全部揣摩过,那些戏份并不多,又不可能假戏真做,只是有时候拍摄比较困难。”左树颐一想到以后还有浴戏,她之前从来没有拍过这样的共浴戏,算是个极大的挑战,因为对象是女演员自己估计还能稍微放开一些,更快进入角色需要。
简墨听着对方一大堆的解释,略微低下头,她的音调渐渐放地低沉,“所以,你上次那样是将我带入含烟的角色。”
左树颐听后一愣,并未着急解释。徐含烟,司珍房女官,《美人簪》里由宋怡饰演的另一位女主角,将与她饰演的淑妃有一段感情纠葛。她那天对着简墨所诉说的话语是之后将对宋怡说的台词。
“你还在介意那天的事?”左树颐盯着垂下睫毛的简墨,心里有点闷闷的。
“没有,我只是问一下。”
“我……是不是做了过分的事,我为我那天事情道歉。”左树颐没想到这个人还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对,简墨是个不喜欢别人开玩笑的人,但是,她真的是平生第一次找人这样试戏,又或许只是以试戏的借口与对方拉近些距离,这样愚蠢的念头恐怕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左树颐想伸出手拉住对方的衣角,每当她做这样的动作,简墨都会不计前嫌和好如初,但对方侧开的身子让她尴尬地收了回去。
“我以后不会再用那种方式开玩笑了。”
简墨听后心脏骤紧了一下,她并不是希望左树颐道歉或是不再和自己开玩笑,她时刻保持清醒的大脑突然变得有些混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未表露,艰涩地站起来。
“早点休息。”说完,便离开了她身边。
良久,左树颐才后知后觉地回应了早已空荡的房间。
“知道了。”
她烦躁地扯下早已干透的面膜,无意识地按着遥控器看着电视节目,简墨刚刚的动作让她很受伤,她一直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那么想要接近那个谨慎安静的人,明明一开始巴不得对方赶紧离开。
简墨并没有变化,她一直做好保镖应尽的职责,礼貌而疏远。只不过是她自己,似乎有些东西在不可控制地膨胀、发酵。
隔间的简墨一直没有睡,她洗完澡之后只是任由房间的暖气吹干,静静地坐在床上。她可以听见旁边屋内左树颐开着电视的声音,似乎在看着一个悲剧,那催泪的背景音乐一直在放着。简墨翻了翻白眼,她完全无法理解一路上嚷嚷要睡觉的人现在又不困的心理。
当然,她自己也不困。
脑海里一闪而过左树颐之前受伤的表情,波澜不惊的眼眸里蕴上了一层晕染。她站起身,慢慢开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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