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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广慈善刚刚成立,资金来源并非向公众募集,都是自家掏腰包,暂时也是无名小卒,办公机构初具雏形,在宏信风投的下层开设工作单位。
唐信驱车来这里时还不到下午五点,带着程慕乘电梯来到七楼,刚走出电梯,就和程文越与唐彬撞了面。
“你俩来干嘛?上班时间别胡闹,公司规矩不能乱。”
唐彬板着脸就迎头教训起来。
“几点下班?”
“五点。”
唐信抬腕看表,还差二十分钟才五点,脸上露出一抹喜色,笑眯眯道:“巧了,我来是公事,呵呵。”
“公事?”
唐彬还欲质问,程文越拽他一把,打个眼色后,唐彬就恍然大悟。
反正公司的钱都是这小子的,他说是公事,就是公事。
“诶,爸您俩又干嘛去?”
唐彬和程文越走入电梯,他一本正经地说:“去风雅集团,商量下投资结算周期。”
待电梯门缓缓关上,唐信心中有数。
像对冲基金之类的投资,都是一年周期,不过这也不是硬性规定,做慈善的投资要保值,升值,跟投资机构可以自行商量结算周期,便宜行事。
这层写字楼被简单地规划为几个区域,在职人员各司其职,唐信带着程慕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程慕鬼鬼祟祟地把门推开一个缝隙。瞧见谢婉玲正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看文件。蹑手蹑脚钻了进去,低头来到桌前,慢慢地直起身子,露出一张可爱微笑的脸蛋。
“妈!”
谢婉玲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定睛一瞧是程慕,这才出口气露出笑颜,用手上的钢笔轻轻敲了她脑袋一下,笑道:“今天开学,你就逃课?”
从她愉悦的话音中。听得出发自内心的宠爱之情。
程慕绕到谢婉玲身后,两手捏在她肩上开始按摩,谢婉玲这才看见正在关门走来的唐信,好奇不已。
“诶?你也来了?有事儿?”
唐信反倒一愣。拉张椅子坐在办公桌对面,问:“前天我不是打电话给您了吗?妈您忘了?”
谢婉玲敲敲脑门,苦笑道:“忙晕了,真给忘了,我以为你开玩笑的。”
“啊?我说真的。机票都给您订好了,路上负责安保的人也都安排好了。”
“在说什么呀?”
程慕低下脑袋在谢婉玲脸庞,实在忍不住好奇,就她被蒙在鼓里。
谢婉玲抬起手抚在程慕脸上轻轻抚摸,又笑又气地朝她说:“唐信给咱俩订了机票去港城,参加一场拍卖会。准备了二十亿,专门买近现代的名人书画。你想不想去?”
“和妈一起去的话,当然去。”
程慕说完,又奇怪地看着唐信,问:“你花这么多钱买这个干吗?你又没空欣赏。”
的确,这不是唐信兴趣所在,也没闲情逸致学习品鉴艺术。
他露出一丝微笑,对程慕说:“是你提醒我的啊。”
“没,没有!”
程慕顿时面色大变,惶恐得要哭。她生怕让谢婉玲以为她怂恿唐信乱花钱。
“臭小子,你别逗她,实话实说,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谢婉玲是清楚自家儿子的脾性,这会儿只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说笑。
唐信便收起笑容,一本正经说:“我没说错。是程慕提醒了我。哎哎哎,别急啊,提醒的对,你看,投资二十亿名人书画,五十年后,若然中间我倾家荡产,这些东西,可以保我衣食无忧。若然我依旧富贵,现在二十亿,五十年后,得翻多少倍?呵呵,要我说,每年拿些钱来投资古董,作为长期投资,这是稳赚不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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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钱这方面,程慕概念不深,倒不是钱多钱少的概念,而是货币价值的问题。
谢婉玲一边享受程慕的按摩,一边低头沉思。
她是过来人,作为一个老百姓,从长辈口中,自己从小到大四十多年亲眼所见,是知道货币贬值的过程,同时,十几年前亚洲金融风暴袭来时,一个对货币新的认识就逐渐在百姓心中普及开来。
攥着钱,真不保险。
从古到今,老百姓最向往的还是有屋有田的生活,说到底,货币不保险。
若是家里存点值钱的古董,是挺让人放心的。
她同意唐信的想法,可又疑惑地问道:“这事儿,你自己去办,不就成了?非得让妈去?”
唐信咧嘴一笑,说:“这事儿,跟您有关,不,确切地说,是和慈善机构有关。”
谢婉玲顿时疑惑,问:“难道你要捐了?那多麻烦,直接捐钱还剩了机票和买卖手续费呢。”
唐信苦口婆心道:“我的亲娘,不能只想着一锤子买卖啊,细水长流的道理,您比我懂。我的意思是,我买回来一大批名人书画,藏在家里多没意思,我打算开一个艺术展览馆,这个场馆对公众开放,盈利收入除去运作成本外,都归慈善机构,您看,这样不好吗?”
这么一说,谢婉玲恍然大悟,她这下算是明白过来。
唐信又朝程慕说:“这个艺术展览馆,你参与管理,你觉得,你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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