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身后给他搓背。
周围雾气蒸腾,水流潺潺悦耳,唐信与程慕闲谈着无聊的话题,除了这个气氛让他有些享受外,背后那挠痒痒一样的搓背手艺,真不敢恭维。
程慕却沉浸其中,欢快地哼着歌,时不时答一句唐信的话,她搓了半天,自己有点儿累,却发现唐信后背上半点儿灰都没有,凑上去把下巴搁在他肩头,问:“你怎么这么干净?一点儿灰都没有。”
唐信长吸一口气。之前没什么感觉。现在有了。
因为,程慕前身贴在他后背上,那温软加上水流的滑腻,让他顿时心猿意马。
经过过去一段时间的情爱洗礼,程慕自然能够发现唐信的变化,晃了晃身体,发现唐信的呼吸更加急促,嘴巴含住唐信的耳垂,一边晃动身体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喜欢这样啊?”
怦跳如雷的心,渐渐模糊的理智。唐信脑袋后仰摩擦她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唐信缓缓转过身,目光炙热地盯着程慕。
“我以前也时常幻想一个场景,一遍又一遍。今天,我想实现,同样,你不能拒绝,必须满足我的要求。”
程慕看到他侵略性十足的眼光,有些猜到他的想法,却又不确定,眨眨春情泛滥的美眸,柔声道:“好啊,我满足你。”
唐信绕到她身后。将她抱住,右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浴池边上一搭,让她扶住边缘,左手如法炮制。
程慕双手扶住浴池边,整个人跪趴在浴池中,刚回首望去,唐信便压在她背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紧接着。放肆地占有她......
直至凌晨两点多,唐信和程慕才双双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程慕此刻脸蛋儿还红扑扑的,不知是在浴室蒸的,还是激情余韵未消,散发着一股慵懒侧卧在床上。大眼睛爱意绵绵地盯着唐信。…,
<b></b>
而唐信还有些精神,于是靠在床头拿起一本书在翻阅。发现她还没睡,想起一事,便问道:“哎,你说家里要不要摆一些你喜欢的东西?”
程慕懵懂地问道:“指什么?”
唐信下巴一昂,意有所指地望着正对大床墙壁上的油画,说:“名人字画之类的玩意。”
程慕知道这东西都价值不菲,说:“买来保值可以,要是单纯地当摆设,太奢侈了。”
最后一艘将要打捞的沉船中,全是二战中纳粹洗劫欧洲的宝贝,其中不乏鼎鼎有名的艺术品,唐信在思考要不要自己留一些讨她欢心。
听完她的话,唐信反而有了新的思路。
若说多少亿多少亿的钱,其实都是数字,真要攥有永恒的财富,货币是最不保险的,这也就不难理解许多国家把黄金等贵金属作为防范经济危机和社会动荡的储备。
是应该储存一些长远保值的东西作为保障,有备无患总比不做强。
既然谈到了艺术品,程慕便滔滔不绝地在唐信耳边说起来。
“达芬奇肯定是个穿越者!”
唐信把书放在床头,躺下来侧卧与程慕面对面,笑道:“你想多了。”
程慕见他不信,口若悬河地为自己的推断提供证据。
“他在几百年前的许多研究,都超过了当代水平,医学领域,在当时几乎达到了近代科学的水平。”
“他有许许多多的设计,包括汽车原理,飞机工程等等,都是有原稿为证的。”
唐信哭笑不得,伸手抚在她脸上,反问道:“那为什么当时没发明呢?”
程慕睁大眼睛斩钉截铁道:“正因为他的这些创作都没有发表,直到几百年后才公布,所以,我才怀疑他是个穿越者,为了不影响历史。你想啊,他从小就是个神童,晚年还是法兰西皇帝的贵宾,甚至是死在皇帝怀中,反神学,提出的哲学思想,加上无数先进科技的雏形设计,如果在当时能够发表公布,能够让整个人类科技水平提前一百年!”
望着天花板,唐信嘴角含着笑意,这么听她说来,其实有点儿靠谱,达芬奇在那个时代展示的作品已经掀起了文艺复兴的狂潮,若是更多的科学心血没有被保密几百年,恐怕世界会天翻地覆。
程慕与他说说笑笑,终于眼皮打架倦意袭来,把唐信的一条胳膊绕过自己脖子下当做枕头,她凑过去在他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在他耳边,柔情蜜意地悄声道:“我们好像结婚了一样,哈,晚安,老公。”
唐信哑然失笑,朝她望去,却见她已经面带笑意安详入睡。
言者无心。
过去在澳洲度假,程慕或许觉得那样子避世逍遥有点儿偷偷摸摸的感觉,现在和唐信正式同居,仿佛是光明正大确立了关系,感受截然不同。
唐信闭上眼睛,一个词语在脑海中来回飘荡。
结婚?!
如若人生百年,他恐怕会对这个词语很恐惧。
因为他贪心。
可现在,他的心境不起波澜。
他知道,终有一天。
程慕,叶秋,会明白对唐信而言,已经没有任何契约能够束缚。
而唐信并没有意识到,他的野心与,也在一步一步挣脱世俗礼教人类文明的契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