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洗把脸,能说话不结巴的去给我把经理叫来,告诉经理这里的情况,找人把他抬出去准备送上救护车。”
如逢大赦的姑娘们又全跑出包厢。
“咱们不会有麻烦吧?”
罗展雄始终一副冷眼旁观之色坐在沙发上,现在还好整以暇地喝着酒。
“他当着咱们的面倒了,万一嗝屁,咱们再清白也肯定要惹一身骚。”
贺天赐抽根烟,顿时心烦意乱。
出来玩儿的心情全毁了!
“一起跟着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就算真出事儿了,实话实说就行。”
蒋俊一锤定音。
罗展雄和冼嘉豪也只能无奈地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
送黄振康上救护车,然后到了医院,直接送抢救室。
四个青年在抢救室外的走廊上站着,不耐烦地等结果。
虽然蒋俊心知肚明这事儿跟他们肯定没关系。
可万一真出人命,指不定出多大乱子。
公众如果知道黄振康是和他们四个在一起出的事儿。
多半会以为他们仗势欺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于情于理,还是别出事比较好。
好半天之后,黄振康的妻子到了现场,疯了一样质问他们四个青年,是不是他们里面谁加害黄振康。
要不是蒋俊压着局面,罗展雄早就一耳光甩她脸上了。
好不容易让她明白事情经过,蒋俊才让她平复下激动的情绪,但还是忧心忡忡。
蒋俊询问了一番。
从黄振康妻子口中得知,黄振康身体好得很。
没有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等疾病。
总之,他的身体没问题,绝不可能喝几杯酒就送命。
但是,当医生出来后,满面严肃地看着蒋俊四个年轻人。
“他喝酒了?”
四人面面相觑,黄振康妻子也目瞪口呆。
黄振康天天和酒打交道,他能不喝酒吗?
但他从不酗酒,适可而止。
医生冷漠地对五人说道:“他体内有大量头孢类药物,喝酒就出事,人是抢救过来了,可要是再胡来,下一回就保不准了。”
黄振康的妻子心忧丈夫,直接冲了进去,医生也转身离去。
蒋俊,贺天赐,罗展雄三人还没明白过来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面面相觑,冼嘉豪却冷笑两声。
“嘉豪,你笑什么?”
蒋俊不解地问道。
冼嘉豪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
果然,冼嘉豪冷笑道:“黄振康肯定惹了不该惹的人,刚才他要能再多喝一杯酒或送来晚一步,估计已经可以办丧事了。”
三人一听,还想问个明白,蒋俊却先说:“换个地方说话。”
四人开车来到少爷俱乐部。
冼嘉豪坐在沙发上手捧一杯伏特加,面对三个点了香烟等他说话的同伴,淡笑道:“这个世界,物理杀人是主流,但化学才是真正杀人无形无影。”
“别扯这高深莫测的玩意,我就想知道黄振康怎么了!”
贺天赐最反感冼嘉豪高谈阔论的学究模样,看起来欠扁。
冼嘉豪还是浅笑道:“很简单。头孢类药物,对戒酒有效,服药期间不能喝酒,否则身体不适,严重地会当场死亡!这叫双硫仑样反应!”
“这不结了,多简单易懂的话,你以后说话还是直白些比较好。”
贺天赐耸肩笑了笑。
可蒋俊却吐出一句话。
“黄振康不可能自己吃这种药,他怎么可能戒酒?他老婆说他身体健康,那他体内的药物,从哪里来的?显然他自己不知情,硬撑着喝酒差点儿喝死自己。”
冼嘉豪喝口酒,冷笑道:“所以我说,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想象一下,换了你们,自己喝酒喝死自己,呵呵呵......”
“我最烦你这笑声!”
罗展雄挪挪沙发,距离冼嘉豪又远了些,翘着二郎腿撇过头去。
蒋俊也没再说什么。
现在黄振康抢救过来,那跟他们也就没关系。
反正得罪了谁,黄振康应该心知肚明。
要不然,他真白活了。
可,躺在医院苏醒过来的黄振康,还真不知道他得罪的人姓氏名谁长相几何。
妻子在病床边不断垂泪,黄振康被输氧,气管也划开,一边输液,一边还要利尿,整个人在医院几乎被解剖一般被折腾。
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心底发寒外,却也明白自己是咎由自取。
他大难不死,或许还只是一个警告。
如果不吐出那九千万,不,现在是一个亿。
下一次,他浑然不觉被死神敲门,会发生什么?